場中心被打死了。
這樣一個地形,也正方便了安長征從房子後面悄悄開啟了窗戶,象貓一樣無聲地從窗戶外面鑽了進去。這也是剛才陳達文他們從房子裡面出來之前安排好的,窗戶早就從裡邊開啟了,只是虛掩著。鄭守拙正在象沒頭的蒼蠅一樣亂轉,在想辦法的時候,安長征已經從裡邊房間衝出來,用衝鋒槍的槍口對準了他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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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死亡集中營的科技成果(1)
鄭守拙剛剛轉完又一圈,一抬頭,忽然看到在他對面站著一個人,手裡端著一支可怕的衝鋒槍,他嚇得全身僵硬,連動也不會動了。
就在這時,從鄭守拙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原來是鄭守拙留在外面那個看守房門的特務這時正站在鄭守拙的身後,他的槍口正對著安長征。
鄭守拙心領神會,飛快地朝旁邊一跳,安長征一下子暴露在特務的槍口前。
安長征雖然覺得鄭守拙的這個動作十分可疑,但是鄭守拙是他們整個行動的唯一目的所在,他絕對不能象平時那樣,一發現問題不對就立刻扣動扳機,所以他的反應停頓了一下,等到他發現了鄭守拙身後的特務的槍口,已經晚了。
鄭守拙和特務的臉上出現了復仇得逞的瘋狂的笑容。
他們的笑容還沒有在他們的臉上出全,特務的身後突然傳來了幾乎響成了一個聲音的槍聲,特務的腦袋突然少了半邊,整個人朝旁邊橫飛出去。在他的身後,出現了陳達文的臉。
原來,陳達文生怕安長征他們從後面窗戶進去會一下子面對幾個人的槍口,所以他自己從正門衝進去,希望能夠分擔一下安長征的壓力,沒想到正好出現在看門的特務的身後。他反而成了不被發覺的了。
他正好看見特務的槍口對準了安長征,但是,現在警告已經來不及了,陳達文又害怕自己這一梭子打出去,連特務帶安長征一起打倒了,所以他直接把槍口頂到了特務的腦袋後面,扣動了扳機。
於效飛回到他們的洋房的時候,陳達文安長征他們早已回來了。於效飛急忙問道:“怎麼樣,你們這邊得手了沒有?”
陳達文愁眉不展地說:“沒行,那個兔崽子命大,今天沒來。”
“哎喲!”於效飛心裡猛地一沉。
陳達文又說:“不過鄭守拙來了,只抓住了他。”
於效飛嘆了一口氣,鄭守拙是一個血債累累的特務,他的罪行是必須清算的,但是,現在沒有時間跟他這種人瞎耗,他的問題會由以後的人民政府去處理,現在他們需要的是得到曾德榮掌握的重要情報。
於效飛問陳達文:“審訊了沒有,他說出什麼東西沒有?”
“沒有,這個傢伙知道自己該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什麼也不肯說。”
於效飛搖搖頭:“這不行,必須讓他交代,我們必須找到曾德榮。今天是5月17號,5月23號,會對上海發動總攻,這幾天是上級能夠留給我們的唯一的時間了,我們必須盡一切可能完成任務。現在我們只能採取最後的辦法了。”
在場的人全都沉默無語,他們全都體會到了於效飛此刻的心情,他們幾乎已經是沒有時間了,關係到全國解放能不成功的重大任務,就需要由他們幾個來完成,而看來他們幾乎已經沒有成功的可能了。
於效飛想了一下說:“這樣吧,咱們用一天的時間來準備,明天一早,你們就出去買一些藥品,我去檢查我那邊的成果,對那個邊城的工作還要繼續進行,這次也需要他發揮作用。現在大家抓緊時間休息,明天對鄭守拙進行審訊,5月23號晚上採取最後的行動。”
安長征跳起來,立正回答:“是!”
大家看了他一眼,但是沒有笑出來,社會部的情報人員和正式的軍人的習慣還是有區別。
第二天中午,於效飛要的東西都買到了,他要的東西不大好找,幾個特工找了一點關係,這才弄到了。於效飛檢查了一下,覺得很滿意,他自己也出門到愛多亞路的夜總會,找那個老特務馬大同去了。
還是方俊宇開車,兩個人來到了馬大同的夜總會門前,他們在一邊的路口就把汽車停下,於效飛問:“你把東西安那兒了?”
“在房頂上呢!”
“拿下來吧,咱們聽聽。”
原來,在於效飛和馬大同談話的時候,方俊宇已經摸到了馬大同的夜總會的房頂上,在馬大同的電話線上安裝了竊聽器。
於效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