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打到這麼可憐的兩隻?”
薛峰頭也不回的在那裡整理著生火用的木柴,道:“我哪有上別處玩去了,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捉到這麼兩隻獵物的。”說罷將木柴落成一堆,用火石打著了火,慢慢的用木柴挑著,緩緩的吹著氣。
趙不凡道:“那林子邊緣不是還有很多小野獸嗎,還用費那麼大的力氣?”
薛峰轉頭沒有好氣的看著趙不凡道:“爹爹,都四年了,我每天都是到那個地方去狩獵,都成那裡的常客了,那些野獸誰不認識我,聽見了我的動靜跑還來不及,再說了那些動物也都不是傻子,還能那麼容易讓我逮到嗎?而且我現在飯量這麼大,幾隻小動物卻是哪裡夠吃?我還是想到林子深處去尋一些大點的野獸來吃,正好也讓您換換口味,整天吃這些小動物,您會變得越來越軟弱哦!”說到最後一句薛峰還調皮的衝著趙不凡眨了眨眼。
趙不凡一巴掌打在了薛峰的頭上,道:“臭小子,現在學會拐著彎兒罵你爹爹了是吧。”說完轉念又是一想,薛峰說的也是在理,原來身邊沒有薛峰的時候,自己也是經常去黑木林深處捕獵一些稍微大點的食肉動物,那些大型野獸的肉吃起來確實比這些小動物的肉要香的多,現在打獵這項工作全都交給了薛峰,卻是隻能吃那些小動物的肉了。想到這兒,嘴中不知不覺的積滿了口水。眼珠一轉,正色道:“天兒,就你現在修行的進度來看,是可以適當的往林中深處走一走的,但是要記住一點,不要走得太深,那深處遍佈了精怪異獸,如若闖入他們的地盤,你就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薛峰一聽爹爹應允了,自然是非常高興,趕緊為趙不凡舀來了一碗千里香,雙手供上,道:“爹爹,天兒明白,明日一早,天兒便去抓幾隻好吃的野味來孝敬爹爹。”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有亮,薛峰便整裝待發了,緊了緊腳上穿的草鞋與手腳上的負重圓環,將那柄破爛斧頭別在了腰間,滿是憧憬的眼神,望著密林深處,道:“我來了!”腳尖點地,人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密林的樹梢之間。
黑木林深處,一頭野豬正趴在樹下小憩。這頭野豬體型也算不小,但是若是比起當年趙不凡救薛仁、薛峰二人時殺的那頭野豬,卻也是小巫見大巫,這頭野豬隻有當年那頭野豬的三分之一大小,但是個頭相對於普通野豬來說也是相當大了。這頭野豬這時睡得正酣,“呼呼”的呼嚕聲響徹林間。
薛峰蹲在這野豬頭頂的樹梢之上,心中滿是興奮的看著這頭正在沉沉睡著的野豬,心道:“好大一隻,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到野豬肉了吧,真的是很懷念呀!不好意思了,你就滿足我這個願望吧。”眼中精光一閃,從腰間慢慢地將斧頭抽了出來,恐怕驚擾了這野豬,右手一甩,那斧頭打著旋轉就向野豬的後頸斬去,也是那麼不巧,那頭野豬正好在薛峰剛出手的一瞬間翻了一個身。一道血線射起,那斧子並沒有砍到野豬的脖子,卻是不偏不倚的將野豬的一隻耳朵削了下來。野豬“嗷”的慘叫著驚醒了,受傷的耳朵處不斷地“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野豬甚是吃痛,慘叫著用長長地獠牙不斷地挑著身邊的雜草,雙眼通紅,一雙前蹄使勁的刨著土,不一會兒就刨出了一個坑洞。
薛峰看著不住地吐舌頭,心道:“失手,失手,可不能讓爹爹知道,要不然又該笑話我了。”看著野豬發狂的舉動,薛峰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只見這野豬越鬧動靜越大,不一會兒,樹下便塵土飛揚了,薛峰更加著急了,暗道:“須得儘快解決了他,如若不然待會兒引來其他的野獸便不好辦了。”想罷,心一橫縱身躍下樹枝,衝著野豬的後頸之上就用力砍了一掌,隨後順勢滾到一旁,將剛才射向野豬的斧頭撿了起來。那野豬被薛峰這一掌砍了個結結實實,眼前突然一黑,“咕咚”一聲跪倒在了地下。但是那野豬本已發狂,加上皮糙肉厚,也只是瞬間暈了一下,馬上又站了起來,一雙通紅的眼睛狠狠地盯著薛峰,前蹄在地上不斷的刨著,口中發出了“哼哼”的怒哼聲。突然後蹄猛一發力,一雙碩大的獠牙就向薛峰插了過來,薛峰明白此時絕對不能緊張,如若緊張定會亂了陣腳,如此捕獲野豬不成,自己的小命也要搭進去。
微微的眯著眼,看著衝過來的野豬,薛峰暗道:“快了,快了,不能慌!”待野豬馬上就要衝到近前的時候,薛峰雙眼一睜,心道:“就是現在。”雙足一頓,躍了起來,野豬擦著薛峰的腳掌衝了過去,那野豬可能是現在異常瘋狂,攻擊薛峰的時候也是滿腔的仇恨,盡然將全身的力氣全都用在了那雙獠牙之上,一下子就衝著薛峰衝了過去,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