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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個衝進去!

就看熱氣騰騰的兵器房中,周顏只穿著一身精煉勁道的黑衣勁裝,烏黑的長髮挽在頭上被一根玉簪子固定著;雙腿盤坐在地,中性美的帥氣臉頰上還騰著晶瑩的汗珠,被窗外燦爛的陽光一照,閃爍著熠熠的光彩;誰也沒料到,半個月前還躺在床上差一點就一命嗚呼的人現如今卻猶如衝出獸籠的雄獅,整個人精神抖擻、強壯有力。

看見周顏完好無損的坐在地上的圓蒲團上打坐,花容月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小心肝總算是收了回去,滿眼心疼的走上前,從懷裡掏出帕子就小心翼翼的給周顏擦著汗。

緊閉的睫毛因為花容月的碰觸而微微顫抖了一下,繼而緩慢睜開,似乎蘊藏著極大地力量和吸引力,如磁石一般深深地吸引著花容月,要他一下就騰紅了臉頰,羞澀的對著怔怔的望著他的周顏羞煞一笑。

看見這一幕的鳳傾城雙手環胸靠在一邊的門窗上,看著那對濃情蜜意的情侶,煞風景的說:“周顏,你很不甘心對不對?在戰場上刀光箭雨中你都活了下來,可最後卻在銷魂窩裡被人砍了一刀差點連命都沒了!”

臉上徜徉的笑意漸漸消失,花容月的脊背也在周顏臉上的笑意消失之際,恨恨的轉過頭,瞪笑的妖豔冶麗的鳳傾城。

面對著花容月的暗瞪,鳳傾城無所謂的聳聳肩,目光咄咄,直看向那一臉沉靜的人:“想要報仇是不是?所以在傷還沒大好的情況下就鑽到這裡往死裡歷練自己。”

看著鳳傾城那張極為聰明的臉,周顏慢慢站起身;雖然經過一場搏鬥她身上的傷口有些崩開,可是這種疼痛讓她腦袋清醒,被人揹後砍一刀的感覺,是她這輩子最糟糕的感覺。

“我不是個愛記仇的小人,可是別人給了我多少,我往往都會回敬別人多少!”周顏淡淡的說著,一邊還將手腕處的袖子展了展。

鳳傾城看著周顏那看似無謂實則早已打定了所有主意的模樣,笑了!

這才是她認識的那個定北大將軍,這才是百姓口中相傳的那個大周大英雄!

季海和趙括都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老大,順帶著連花容月都有些糊塗的在鳳傾城和周顏的臉上打轉;總是覺得這倆女人私底下似乎決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三日之後

夜深人靜,寒冬風起時,熱鬧的京城大街早就在黑夜來臨時,慢慢的歸為沉靜。

路邊的小販早早就收拾了攤子回家,只剩下一個個木製的攤位孤獨的頂著夜風立在原本人來客往的街道上,猶如一個個盡責職守的標兵,圍著淒涼的夜色多加了幾分人氣。

薛鷹剛從京城最有名的一家酒鋪中出來,上好的水煮牛肉和塞北烈酒,讓他吃的心滿意足、面色紅潤;可就在他踩著虛晃得步子哼著小調兒慢悠悠的往迎賓館的方向走過去時;忽然耳邊擦過一陣烈風,緊跟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的十步之外。

周顏就這樣大膽而明確的站在很明顯喝醉了酒的薛鷹面前,雙手負立,如戰神降臨,黑壓壓的朝著那酒醉之人沉沉的壓過去!

薛鷹眯著已經有些發虛的眼睛有些瞧不清楚的揉著沉重的眼皮看向周顏,在他看清楚眼前之人並不是幻覺的時候;本來醉意正濃的他猛地一個激靈,雙手本能般的朝著腰間的寬刀摸去,一臉警惕,警覺的看著那站在十步開外的人。

“太醫院的人說你現在臥床不起,一條命都去了大半!”薛鷹臉色慘白的看著站在對面笑的陰測測的周顏,總是舉得這個人現在這副模樣比在戰場上一身是血的從屍堆裡爬出來還要駭人。

周顏眸光淺淺,頭頂上的月光照射著她俊美英挺的五官,長長的睫毛濃濃的投下一層陰影在臉上,遮住她眸光深處翻卷的殺意:“是我教太醫院裡的人那麼對外說的!”

薛鷹大驚:“你、你……你要做什麼?”

周顏朝著他壓了一步,然後在他恐慌的目光下又停下來;懲罰獵物的最好辦法並不是一刀下去讓他痛快,而是讓他在痛快之前先好好嘗一嘗死亡一點點逼近的恐懼折磨。

“薛將軍,你那一刀砍的,真的毫不留情吶!”說完,周顏就輕輕伸出手搭了下左肩,指腹溫燙,似乎隔著衣服連那道猙獰的傷口都要被燙爛了。

薛鷹喉結緊張的滾動著,眼神四處遊轉,像是在尋找逃出去的生機一樣。

“我周顏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傷的這麼慘,而且那個人還是偷襲來的!這對於我來說,是奇恥大辱,是一輩子都無法消失的侮辱!”說完,她就慢慢從腰側掏出那把常年配掛在身上的短刀,然後在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