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了結婚準備的新房裡,當時新房還沒有裝mén。那天我掙了1角2分的工分,ting累了,大約10點左右就躺下睡著了。
那是夏天,所以睡覺的時候只穿了個ku頭。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傻眼了,我穿得整整齊齊地躺在土地上,我一mo身邊mo到一個包裹,裡面都是我平時的衣服,不過包裹皮不是我的。那時太陽剛升起來,也就是早晨六七點鐘吧。我爬起來,就看到了一個大湖,走了一會兒,我忽然看到有個飯店招牌寫著“南京”兩個字,我就更傻眼了,我咋到南京了呢。轉了一陣子後,我餓了,momo兜,沒錢,我這才想到,我咋回家啊。不知道自己咋來的,也沒法子回去,我越想越怕,就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我18歲初中畢業,以前也知道南京,是在老家的南邊啥地方,但是不知道有多遠。
就在我哭得起勁的時候,來了兩個穿警服的人。他們問我在幹什麼,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來南京了。他們就說你去上海吧,上海有收容遣送站,他們能送你回去。兩個民警給我買票上了去上海的火車。到了上海火車站,我又遇到了兩個民警,他們叫了一輛三輪車,讓我坐上,把我送到遣送站,jiāo待了一下後就離開了。那裡的人也沒有再具體問我什麼,就將我留下來了。;
就在黃延秋到達上海的同時,他的家人開始為他的失蹤而慌luàn起來。北京ufo協會的冀建民介紹說,他曾經對黃延秋失蹤的事情進行了調查,當時黃延秋所在的北高村革命委員會主任黃宗善回憶說,就在農曆六月十三,黃延秋的姨媽閻成秀找到他,說黃延秋失蹤了。十幾天後,北高村突然收到鄰近辛寨村送來的一封過期加急電報,電報內容是:“辛寨黃延秋在上海méng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
村裡馬上決定派三個人去上海接黃延秋。因為鄰村村民呂秀香的親戚呂慶堂在上海某高炮部隊當領導,所以一般老鄉有什麼事情到上海之後便去找他。呂慶堂的兒子呂海生證實確實見過來接黃延秋的那三個人,並陪他們去收容遣送站接的黃延秋,第二天,他就送黃延秋他們坐火車返回了邯鄲。
黃延秋在上海收容遣送站呆了18天后,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失蹤。
對於黃延秋當時是不是huā錢坐火車到的南京這個質疑,黃延秋回答說,當時他們家一年的收入只有30元,而他的兜裡基本上是“乾淨”的。據瞭解當時從邯鄲到上海的車票是21元,而當時黃延秋家窮得只能用ji蛋去換油鹽醬醋。
那時去接黃延秋的三人是先步行兩個多xiǎo時來到了féi鄉縣城,然後再坐兩xiǎo時汽車來到了邯鄲市,又乘坐了22xiǎo時火車才到了上海市,而這1100多公里的路程,按照黃延秋自己的說法就是他只用了9個xiǎo時,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說,他的行進速度已經超出了我們根據常識能夠想象的範圍。
曾經對黃延秋事件進行過詳細調查的冀建民說,電報的日期是公曆7月28日,也就是黃延秋失蹤的第二天。至此,黃延秋是不是在一夜之間到的南京,已經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了。
第二次失蹤
十點鐘我睡下,半夜被凍醒了,醒來的地方我認識:“上海火車站”,兩個穿軍裝的人把我接走了
就在我回到家十多天後,一天隊裡開大會,因為我被指派半夜去挑糞,所以隊長就讓我早點回家了,和往常一樣,十點鐘左右我就睡下了。可半夜的時候,我就被凍醒了,一睜眼睛,又傻了,我又穿著整整齊齊地睡在水泥地上了。
這次還算幸運,醒來的地方我認識,我看到了五個大字“上海火車站”。
我就核計了,你說我咋又跑這兒來了呢,我又回不了家了,我就想起上次村裡託人去接我的那個當兵的老鄉了,可我兜裡又沒錢,我又不認識路,這可咋辦。我正犯愁呢,結果又來了兩個穿著沒有肩章的軍裝的人,他們說自己是部隊的,也是河北的,和我是老鄉,還問我是不是féi鄉的黃延秋,是不是要到軍營去。
他們說是受領導的委託,要帶我到部隊。我跟著他們走了,後來他們帶著我換了幾次車把我送到了軍營。當時部隊mén口有戰士持槍站崗,但是我們三個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我們拐了兩道彎進了一個辦公室。我一進去,裡面的軍官就問我:“你怎麼又來了?怎麼進來的?”我一轉頭帶我來的那兩個人不見了,之後我就被送到老鄉的住處。
但呂海生對這次再見到黃延秋的回憶卻跟黃延秋不一樣。據呂海生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