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金蓮蓮臺之上,面對這燃燈定光古佛的質問依舊是神色不變,他在決定按照與李道虛約定行事之時便早已對今日的質問有所準備,只是沒有想到會是為其授記傳燈的燃燈定光古佛率先出頭。
不過最後想了想最有可能開口的便是這燃燈定光古佛,燃燈道人在他證道之前作為過去佛祖以其古佛權能成為西方教的實權副教主,也因此獲得了遠勝於作為闡教副教主的氣運資源供養。可是當他證道之後,其所有的實權皆是被自己這位萬佛之祖收回,所享受的氣運資源供養甚至變得比原先的闡教待遇還要有所不如,也難怪要站出來為自己打擂臺。
只是當釋迦摩尼以為這燃燈定光古佛便是終結之時,他背後坐於另一朵八品功德金蓮蓮臺上作為特邀嘉賓的小乘佛教教主‘準提佛母’卻是開口催促道:“吾以為燃燈定光古佛所提卻又其道理,釋迦牟尼佛還是解釋一二為好啊!”
佛會之中其他的佛陀菩薩羅漢僧眾皆只是因為準提佛母的話覺得有理而點頭,可是釋迦摩尼和化作阿彌陀佛的接引皆是心中驚懼無比,他們兩人的第一反應便是‘準提這廝果然是不滿進入小乘佛教,要向大乘佛教下手了。’
釋迦摩尼知道這便是他作為大乘佛教教主的第一場大劫難,不敢有所猶豫當即便開始解釋:“吾為大乘佛教之主,已經是斬去前世往事與那截教又有何關係?之所以依舊循與截教東極長青大帝之約行事乃是因為東天帝君與其之戰,其不但沒有身死還獲得勝利,如今正應當已經回到了洪荒之中謀算佈置著下一項復興截教、打壓諸天勢力的謀劃。”
燃燈定光古佛既然已經與準提有了聯盟又怎麼會不借助準提聖人之能探查李道虛的生死,聽到了釋迦摩尼的解釋,又是行禮質問道:“吾與準提佛母參禪之時曾聽其言,那截教東極長青大帝於東天帝君進入域外後便再未有出現過洪荒。不知世尊所言又有何證據?若是無有證據,恕吾不能相信世尊之言。”
釋迦摩尼臉色一黑,他所做的判斷的確是根據李道虛的過往自由心證所得,是由經驗及直覺所得,本來就不需要什麼證據,因此他現在自然也不可能拿出李道虛回到過洪荒的證據或者探知出李道虛的蹤跡方位。
他也是不由得氣急,如今的狀況完全是由自己在大乘佛教之中的威望不夠及權能不穩固所造成的,若是他穩固了自己萬佛之祖的權能,縱然他沒有辦法給下屬拿出證據,僅言及自己經驗、直覺也足以將下屬說服。
最後釋迦摩尼緊緊盯著燃燈開口說道:“截教東極長青大帝已經是混元道果,吾雖然已經臻至半聖之境有如何能探知出他的蹤跡方位?吾乃是以過往經驗直覺而得出判斷做出決斷,如今卻是拿不出證據證明,不知燃燈定光古佛卻是要拿吾如何。”
面對釋迦摩尼的發問,燃燈神色肅穆、大義凜然的回道:“世尊既然無有證據證明這東極長青大帝生還或是在洪荒出現過,卻是難逃與截教情緣因果未斷之嫌。以吾之見,如此形勢之下卻是不再適合行萬佛之祖的權能,還請世尊暫入八卦功德池直至證得清白!”
因為燃燈近乎要‘逼君退位’的猝然言語,整個靈山佛會當即躁亂起來,支援釋迦摩尼和支援燃燈定光古佛的佛陀菩薩羅漢皆是在隱然之中分至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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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投票決議,動用底牌
釋迦摩尼環顧四周,發現除了親傳佛法的僧眾及三千截教紅塵客之外竟是再沒有幾人支援自己了。為此心中也是不由得暗歎一口氣。他本以為自己這一千多年來兢兢業業為大乘佛教所做的事情已經足以讓大乘佛教的教徒們認可,卻是沒有想到是自己一廂情願了。
坐在釋迦摩尼背後的接引也是為這場佛會顯示的現象而感到頭疼。
當年他與準提共同創立西方教,但是專注於發展培養弟子的是準提,這使得大多數的西方教教徒都是準提的簇擁。當如今準提因業位寄託小乘佛教不滿欲要向大乘佛教出手,大乘佛教內部能夠為其使用的力量實在太大了,實在是讓他有些心寒、心驚。
不過他決不能讓準提就這樣將大乘佛教的大好局面給破壞了,當即開口表態道:“吾以為不論截教李長青是否身死道銷,釋迦牟尼佛已經為吾大乘佛教獲取了足夠的利益,雖然可能錯失了一些機會,但絕不是與截教因果未斷,吾不同意諸位的要求。”
燃燈定光古佛此刻既然出手自然不肯因為接引這輕描淡寫的一番話語就終結,當即轉身向在場的佛陀菩薩及羅漢開口道:“雖然阿彌陀佛願意原諒釋迦牟尼佛所犯過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