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璇來不及哭泣或抱怨就睡著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累得暈了還是真的睡著了,臉由於一夜淚水的滋潤而像桃子一樣粉紅,比以往更多了一份鮮豔和潤澤。韓遙分開他雙腿去檢查那被自己蹂躪了一夜的小穴,鮮紅的血和白色的濁液混在一起,看上去觸目驚心,卻又透著說不出的淫靡和誘惑。韓遙看得食指大動,幾乎又要提槍再戰,想了想卻又終是不忍心,扯過被子緊緊裹了這可人兒,吩咐下人送沐浴湯水過來。
待到所有人都退出時,他才親自替寶貝做起善後工作起來。楚璇被他實在弄得狠了,在沐浴上藥這一系列過程中竟一無所知,只是哼了幾聲,想是哪裡被碰痛了,在夢中也不舒服。
韓遙替他整理完畢,想起今天還有一大攤重要事宜,耽誤不得,替他捻好被子放下層層帳幔,命人往香爐中加了催眠的沉香木屑, 又下令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方才離去了。
他上任伊使,單是人情往來也不知有幾多,更不用說各門派勢力劃分權力轉移了,摘星樓一眾人都只忙得跟陀螺似的,一天不曾停過,暫且按下不表。
楚璇本是疲倦已極,捱了枕頭便睡了,夢中也不知到了何方,只見眼前一片瓊樓玉宇,畫閣雕樑; 恍如天界仙境,他倚闌賞了一會花,那花卻是淡淡的粉紅色, 輕巧的花瓣微微地顫動著,悠悠地託著那透明的花蕊,漫無邊際織錦般地鋪了一地,極是美麗。
楚璇見了喜歡,正想去摘一朵,也好帶回去,卻被兩個人阻住了。
“帝君請勿隨意攀折花枝,此為天界曼妙遊離之花,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帶入人界恐有大紛爭。”
楚璇被阻了興頭,大不高興,道:“你們既稱我做帝君,為何連這等小事也要推三阻四?我便採一捆曼妙遊離回去,又有誰攔得住?” 言畢便要拂袖而去。
那兩人一個穿金衣的苦笑道:“你要做的事自然沒人攔得住,億萬年來便是如此,只是你可還記得我們麼?”
楚璇仔細看了那兩名男子一會,只覺得這兩人的外貌單以完美來論還遠不足夠,縹緲宮主已可說是絕世的美人,但與這兩人相較卻猶如熒火之與明月,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我從來沒見過你們。”他肯定地告訴兩人,“否則以你們的容貌我不可能認不出的。”
另一名玄衣男子立時便激動了起來,衝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使勁搖晃吼道:“你怎麼可能不記得我們?不過是三千小世界中一界百世光陰,你就把以前一切都忘了?”
楚璇被他搖得全身幾乎散架,勉強推開了他,卻不願意再理這兩個漂亮到沒天理的人,氣呼呼地跑開了,闖入了那一片曼妙遊離的花海之中。
那粉紅色的小花卻似無垠的海洋一般,他先前生氣,亂闖了一段,摘了許多花,便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連轉了許久都只見眼前一片粉紅的曼妙遊離,不禁真的急了起來。
他跑了半天,沒了力氣,抱膝坐在地上休息,突然被人從前面撲倒壓在花叢之中,不由得又驚又駭,定睛一看正是原來對自己無禮的玄衣男子,頓時更是惱怒。
楚璇伸手使勁去推他,怒道:“你做什麼,從我身上滾開去!”
玄衣男子聞言面色遽變,冷笑道:“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了,那個凡人有什麼好,你居然要動心?這已經是最後一世了,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最後就要給我這樣的答案?”
“你神經病啊!”楚璇怒罵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手!”
男子面上嫉恨之色愈濃,陰沉沉地瞪了他一會兒,正當楚璇心驚肉跳之際,突然按住他吻了下去,舌頭肆無忌憚地在他口裡攪拌著,似要將他整個吞進肚子去才罷休。他力氣偏又極大,楚璇被他壓得動彈不得,羞憤得到了極點,狠狠一口對著他舌頭咬了下去。
那男子猝不及防,猛地抬起了頭來,唇邊已有血跡泌出,他也不擦掉,只森然地望著他道:“璇璣,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樣的,你現在為何如此抗拒?”
楚璇拿袖子擦了嘴,狠狠地呸了一口道:“沒興趣跟你這種變態講話!”
“好,我是變態”男子居高臨下注視著他道,“那就讓我們接下來做一些更變態的事吧!”
男子一把撕開他胸前衣襟,捏住一側的小紅點把揉搓起來,接著又去扯他褲子,握住那稚嫩的青芽把玩,極盡猥褻之事。
楚璇百般掙扎不動,只恨得喉頭髮堵,眼前發黑,嘶聲道:“你若敢做下去,那事後還是殺了我的好,否則我一定要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