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由伽看了一眼由作,又睨了由修一眼,“未免生疑,肯定不會有人送吃的給我們,我們估計得準備好數天的乾糧,或者說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覓食…”。
由修聽罷,略顯疲憊的看向由作。
由作笑笑,對著由修攤攤手。
“那,我們現在是要回清風去嗎?”,由修繼續問道。
“來都來了,還是見見殿下吧!”,由伽看著由作,帶著幾分詢問的意思。
“你們來了也有段時間了,估計送洗浴的人也要來了,現在肯定不好走,你們先待在這裡吧!我待會兒去問問殿下什麼意思”,由作說著就自己走到了屋角洗漱起來。
挑了一指細鹽漱口,又用細毛刷清理了牙齒,單手提起水桶倒了小半桶水到銅盆裡,由作轉頭看向身後兩人,正專注的看著自己,他皺眉問道,“怎麼,我不說話,你們就沒事可做了?”。
兩人立即回頭,找了話題聊,由作見了無奈笑笑,用冷水洗了把臉以後,眉毛鼻子都皺成了一團,拿過毛巾擦擦,他走近兩人,“書桌那邊還有兩碟糕點沒吃,是昨天的,你們吃點東西等吧!我先走了”。
由修從昨天住到清風的時候就餓了,本來想等著由伽回來,一起去覓食的,奈何他一夜未歸,現在聽到有東西吃,當下就開心的點了點頭,扯著由伽過去。
由伽看著走到門口的由作,快速的問了一句,“扶晞還在這下面嗎?我能不能去看她?”。
由作正關門的手僵了一會兒,他看看由伽,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只是一個搖頭,由伽也不知道這能不能夠算作回覆,如果不是,為什麼不能告訴自己,如果是,又算是哪一個問題的回覆呢?
等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