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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竹筒倒豆子般向吳健雄說了。

吳健雄態度十分明確。“徐悲鴻是優秀畫家,是血性漢子,也是溫柔情人,確實值得女人去深愛。但這個女人,不應該是你孫多慈。想想看,你還年輕,你的前途遠大。這樣不明不白卷入感情漩渦,是不是太早了些?”不僅僅如此,她還為孫多慈的處境深深擔心,“徐教授夫人是出了名的厲害角色,你一個女學生,弱女子,哪是她的對手啊!”最後她給出的結論是一個字,“斷”。並再三強調,“現在的局面,亂如一團麻。作為當事人,你一定要面對現實,當斷則斷,不然的話,近則影響你的學業,遠則影響你的前程。”

孫多慈也覺得吳健雄的考慮在情在理,但真讓她下決心,也不那麼簡單。已經邁向感情漩渦的這隻腳,想及時抽回來,無論從哪個方面,都不是件容易事啊!

1932年底,徐悲鴻與劉海粟發生激烈的口水大戰。

劉海粟舉行“劉海粟歐遊作品展覽會”,一位叫曾今可的文人,為展覽寫了個序,發在《新時代》第三卷第三期上,文中說:“國內名畫家如徐悲鴻、林風眠……都是他的學生。”

11月3日,徐悲鴻在《申報》刊登《徐悲鴻啟事》:“民國初年,有甬人烏某,在滬愛爾近路(後遷橫浜路),設一圖畫美術院者,與其同學楊某,俱周湘之徒也。該院既無解剖、透視、美術史等要科,並半身石膏模型一具都無;惟賴北京路舊書中插圖為範,蓋一純粹之野雞學校也。時吾年未二十,來自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