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冷眼掃了夫子一眼初刃撇頭:“他不是我爹。”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紅霞嫵媚一笑一掌毫不猶豫的朝初刃的後腦勺招呼去。捂著腦袋皺眉初刃看著微笑的上官靜惱羞成怒:“娘!”上前給夫子斟滿了酒杯紅霞看出了端倪譏笑道:“喲,你還知道害羞,你是我兒子,我這樣對你,靜兒不會笑你的,是不是,靜兒?”點頭衝初刃一笑上官靜道:“是,靜兒明白。”
“不和你們瘋,我去練功了。娘,昨天找出來的秘籍麼,交給靜兒。”從旁邊的小桌上隨手拿出來一本破舊的書扔給了初刃紅霞萬分慈祥的微笑,捏著初刃的臉柔聲道:“刃,今後靜兒修行練功的事就交給你了,他是娘心愛的徒兒,還是你爹的大哥的次子,你一定要上心把他培育成一個將來的玉樹臨風,*倜儻的美男。”說著拉過初刃指著上官靜可愛的臉蛋解釋,“你看,靜兒現在就這麼可愛喜人,將來一定俊美的不得了,肯定迷死一群姑娘,和當年你爹一樣。”躲開紅霞的魔爪初刃回頭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夫子咬牙:“為了不讓更多像娘這樣的女子獨守空閨我也會細心的教導靜兒的。我們先走了。”
扶在門口看著兩個影子消失在綠樹濃陰中紅霞坐到了夫子身邊乾脆的喝乾了一杯酒後推了推昏睡的夫子安心道:“龍,我們的刃兒長大了呢,知道心疼我了。”說道這裡眼圈一紅狠狠照著他的胳膊擰了一下,“總好過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丟下我這麼多年,守著刃兒一個人,天天的盼著你來。我知道你就躲在上官家的山莊,那離這裡騎馬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你就是不肯來看我,有事了才來求我。下次你再消失了我也不盼著你了,就守著刃兒過日子,哪天找另外的一個男人嫁了,反正我們從來沒有拜過堂。話我摞在這裡了,你可聽清楚了,我可管你醒著還是醉著。”
練功的地方是清涼山的後山,一塊空曠的地方,綠樹濃陰,一個涼快的地方。上官靜捧著手裡的破本子懷疑的看著:“《流雲劍法》?刃哥哥,這個就是很厲害的劍術?”
“是,你先熟悉一下劍譜,想要把《流雲劍法》使用的行雲流水必須先學會雲縱梯,也就是一門輕功。這幾年之內你都要和這兩門功夫打交道,可能會煩悶枯燥一些,但是,你要堅持下來的話肯定有所成就。在這段時間我會認真嚴肅的訓練你,不會因為你是他帶來的人,娘也喜歡你就手下留情,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怔忪的看著一下說了這麼多話的初刃上官靜消化了半天才板起臉來點頭:“是,刃哥哥,我知道了。”
從此以後上官靜就正式開始了練武的艱苦生活,一開始起步的時候特別的困難,他自小身子弱,沒有經受過多大的磨難,想練習武功自然吃夠了苦頭,小腿打顫到走路都要跌倒,手上長滿了血泡,劍柄上面沾的都是血還要繼續練習,周圍的人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尤其是上官玉門,見自己的弟弟苦成這個樣子都有了勸說他放棄的念頭。但是,當他揚起小臉一臉燦爛的搖頭說沒事的時候心裡面的話也憋了下來。
夫子紅霞兩個人經常溺在一起喝酒吟詩,也許是聽到了紅霞的心聲夫子也開始慢慢的在清涼谷住了下來,最後兩個人還有了拜堂成親的打算,叫初刃做伴郎,氣的初刃臉色鐵青。望著他們一家三口熱鬧的模樣上官靜幸福的微笑。
二十六 飛梭
這一年上官靜十歲,在清涼谷磨練了兩年堅強的不只是意志,還有身體,習武能強身健體,這兩年裡他也很少生病發燒了,文武兩不誤,都很出色,上官文天和呂娘蓉自然是高興,他的大哥上官玉門更是如此,那個自己一直關愛的手足自己終於能直立行走了,而自己只要遠遠地站著看著他走路,結識新的朋友,在他要摔倒或者已經摔倒的時候及時的扶他起來,或者站在他的未來之路上為他劈斬那些刺人的荊棘,這些都應該是自己能為靜兒做的吧,在如戰場的商場上下來的時候,閒暇的時候上官玉門偶爾失神如是的想。
九歲的上官靜臉上褪去了孩子時的嬰兒肥,臉纖瘦起來,只剩下一雙烏黑的眸子愈發的明顯起來,用初刃的話說就是,兩個貓眼石鑲嵌在了巴掌大小的臉上,看起來如女孩子般楚楚動人,偶爾和初刃上街的時候,上官靜總會被街坊四鄰誤認做是初刃將來的小娘子,直把上官靜說的滿臉紅的冒煙,初刃的嘴角抖了又抖。
上官靜九歲的那年,江湖些微的不平靜,雖然自己處江湖之遠,在清涼谷這個避禍之所認真的學著上乘的劍術和輕功,但是,從父親上官文天偶爾的嘆息,母親呂娘蓉的愁容和大哥上官玉門經常的深夜回家他還是感覺出來了,看親人臉上難以消除的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