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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公子算無遺策,舉世無雙,我們怎猜得著?”

一時間,陳日月和白可兒都為之氣結。

一個罵道:“那你是白說了,白兜圈!”

一個啐道:“不知就是不知,你不知扮知,既不問又裝懂,怎學到公子的高明處!

“那就別窮耗了!”何梵在旁打了個圓場,“不如直接請教公子吧!”

無情見起爭執,他也不插咀,只心裡有數,問:“你們真要知道,我就說。”

白骨陰陽劍陳日月則說,“如果公子認為不便說,我就不敢要求聽。”

“你這小子!”無情含笑注目,輕啐道:“就是太知機,小滑頭!”

陳日月馬上乖乖馴馴的說:“在公子面前,我哪敢耍花樣!

只要不給公子敲破了頭,已拾得一身彩了。”

風雲刀白可幾則仍在尋思。他這個人,事情來得到破解,是斷不肯隨便放手的。無情很瞭解他的性子。

“——我看公子對是否殺死天下第七也幾番猶豫,看來。

公子對他生死之間也有矛盾,難以抉擇,故爾不像公子一貫作風。”白一刀道,“大概公於是認為:這人該死。但若押他回牢,一定讓歹人釋走。如果放了,又與律法不合。只是公子又想給他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而且……”

三劍童都看著這刀憧,等他把話說下去。

“而且,”白可兒攤攤手,無奈地道:“公子殺而活之,必有深意,大概是有些事非天下第七活著不可知、不可辦吧?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我就莫測高深了。”

“不高,不深,”無情道:“只為了對付一個人。”

四童齊聲問:“一個人?誰?”

5.白髮的賭注

“在京城裡,有一個人,很年輕,但武功深不可測,地位也高,且心狠手辣,在朝爭得信重,在野也遍佈黨羽,背後還有名宿長輩撐腰,勢力已幾可與蔡京、梁師成這些中涓之流相抗——”無情道:“他是誰?”

陳日月、白可兒、葉告一齊搶著回答:“方應看!”

“方小候爺!”

“血劍神槍方拾舟!”

——不管什麼名字,都是“有橋集團”的領袖:方應看。

只何梵答了:“王小石。”

這一來,立刻成了眾矢之的。

“什麼!?”

“怎會是王小石!”

“王小石現在根本不在京師!”

“小石頭在朝沒份量,也無長者做靠山,他早已流亡在外。

公子又怎會對付他!”

“太離譜了!”

“說話不用腦子!”

何梵大是郝然,但給眾口交訾,罵急了,回罵:“說話當然不用腦袋,難道你說話不張嘴巴,只開腦袋爪子嗎!”

陳日月聽了一愣,道:“這話倒有點道理。”

葉告得理不饒人,仍是不甘心:“這不是道理,而是歪理!”

白可兒阻截道:“別鬧!快聽公子說下去。”

無情道:“方應看這人很不得了,城府也深。光憑他的武功,已兼得駁雜精純,其中最讓人難以破解、武林中人聞名喪膽的就有:烏日神槍、翻手風雲十八法、覆手雨二十七式、血河神劍……還有傷心箭法!”

白可兒冷然地道:“可是,這人狼子野心,而且心術不正——”

陳日月卻喃喃地道:“譁,有一天我能學他那樣有本領就好了……”

葉告冷哼道:“不長進!”

這次何梵也附和:“沒出息!”

無情道:“他最近還得到兩種絕世神功,一是‘山字經’二是‘忍辱神功’,這兩大功法一旦配合‘傷心神箭’,他就算未能天下無敵,也放眼蒼生,除關七外,已難有匹敵之士矣……”

風雲一刀童白可兒奇道:“莫不是天下第七能剋制之?”

無情道:“若天下第七有此能耐,今天就不會落於我們之手了。不過,你也說對了一半。他曾是元十三限的愛徒,且曾是他的親信,而‘傷心小箭’、‘山字經’、‘忍辱神功’均是元十三限不世之絕學,是以,元十三限多少都告訴了天下第七一些秘訣,天下第七多少都窺探到一些破解之法,甚至這三種絕藝。他多少都浸淫過一些時候……”

葉告恍然大悟似的道:“那我明白了……公子一定是想要天下第七說出破這三種功法的要害來。”

陳日月忍不住罵道:“你現在才來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