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啊,哪裡哪裡?”她趕緊擦嘴角,飽暖生**,大概說的就是此刻的她,肚子飽了之後,再看到一個美男,她立馬就興奮了——美男是她的親親夫君呢。
吃飽喝足,當然就是跟她的親親夫君培養感情了,她的美好未來可是全在眼前的美男子身上呢。
她腆著臉湊上去:“相公,讓妾身給您倒酒。”
哈哈,原來新夫君,竟然是一個如此的絕色,她主動起來也便更加的心甘情願。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眼神不是一般般的犀利,足夠將她劈個外焦裡嫩無數遍了。
若換做一般女子早就乖乖退縮了,不過,換做是她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只當男人那是故作冷漠,畢竟在她的認知裡,男人是不會拒絕送上門而去秀色可餐的女人的,她已經照過鏡子,這張臉,和過去的自己沒啥區別,雖然算不上絕色,怎麼也是甜美可人的。
她的小玉手悄悄地放到他的肩膀,明顯感到手下的身子震了一下,哎呦,這是害羞來著?難道還是個純情美少男?
這樣的話就更好搞定了,她誘惑男人的手段僅限於電視劇,對待經驗豐富者可能有困難,但是收服一個沒經驗的雛還是綽綽有餘的。拐了美人和他上床,然後,她就有美好的米蟲生活了。
她的手一點點向下。
“啪——”
時間瞬間凝固。
嫋嫋的煙霧自香爐裡升騰擴散,大紅的婚床,大紅的裝飾,大紅的喜燭燃燒著,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昏黃的光芒之中,窗戶是敞開的,外面有搖曳的斑駁樹影,一切都變得那麼不真實。
她不可置信地垂下頭,看到自己紅腫的手,剛剛那聲音是它被開啟?
“嗷嗷,好痛!”她抱過自己的爪子拼命地吹,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控訴,“你……你居然打女人,嗚嗚——”
他卻是無視她,繼續剛剛未完的事情——繼續吃東西,那殷紅殷紅的草莓有那麼誘人嗎?
他……他竟然看不起她……竟然當她不存在。
她委屈的站著對手指:“那個,那個,時候不早了。”
他眉一挑,行動明顯停滯了一下,繼續無視他。
“你……”這種事,她還是個純情小女生呢,怎麼開口。
沉默……
“那個,不休息嗎?”
“……”美男子卻是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只是獨自吃著草莓,吝嗇將視線分給她半分。
喂喂,那個草莓比我還可愛嗎?幹嘛,一直盯著?
在他伸手去拿草莓的前一秒,她先一步拿到手裡。
他終於將視線移到了她——手中的草莓之上。
她笑的甜甜地,一幅狗腿樣:“夫君,讓妾身餵你可好,啊——張嘴。”
草莓在到他嘴裡的前一秒,她轉了方向塞到自己嘴裡,滿足地眯起眼:“好甜哦。”
他一臉黑線。
“嘿嘿,最後一個草莓都吃完了,我們應該做正事了哦。”
雲微忽然眼前一花,卻是美男子起身向床的方向走去,她愣了一秒,立刻默默地跟上去,雖然把第一次給個美到驚天動地的男人是不錯,但怎麼的也是第一次,心裡賊緊張。
她紅著充血的臉,低著頭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那個啥,為了自己將來能生個漂亮的寶寶,先上床後戀愛也沒什麼,不然錯過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在她還在幻想著將來生幾個天使模樣的寶寶的時候,前面的人忽然停住,她收勢未及猛地撞了上去。
“哎呦,毀容了!”她捂著鼻子真的要痛苦流涕了,看過那麼多新聞和小說,設聽過就婚夜新娘是被這麼痛死的。
他寒著臉轉過身看她,那鄙視的表情毫不掩飾。
看,看什麼看,她只是走了個神而己,女孩子迷糊是天性,用得著這麼看不起嗎?
“……”他別開臉,脫了外套躺到床的裡面,閉上眼,不理會她。
她思想歇菜了,那男人好看歸好看,一臉厭惡什麼意思?還有,不是應該她躺在床裡等他臨幸嗎?
無數個問好在腦子裡爭吵打架。
還是說,他想跟她純睡覺?
在她掙扎著下一步該如何的時候,床上的人睜開了雙眼,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把燈火了。”
“啊?”滅燈?叫她?
電視裡的經典情節貌似是這樣的:新朗挑起新娘的蓋頭,兩人喝了我交杯酒,緊接著小媳婦嬌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