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出門去走走,試試火銃,順便找些靈感,待會還要去挑選兩百個精英,可是,敵人千軍萬馬,兩百個人抵啥子用呢?
夜默不作聲地跟在她後面。
萬籟俱寂的黑夜,偶有夜風吹過,便是夏日也能感覺到微涼。營盤裡,大軍沉睡著,偶有巡夜計程車兵路過,燈火影影綽綽。
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個詞突兀地竄入她的腦子裡。
忽然,雲微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音,她疑惑,仔細聽才發現竟是遠處幾個破落的營帳裡傳來的微弱呼救聲。
她眨巴眼:“有人在叫救命,要不要去救?”
夜很乾脆地說:“不!”
“大叔,你很沒同情心耶,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她邊說邊拉著他往聲源走去。
越近,越發現詭異。
那聲音是細弱的,悲鳴,又似難耐的呻吟。
“我勒個去,竟然敢在軍營裡打架!”她快步跑過去。
那邊是幾個破落的帳篷,因為破落,門縫很大,還沒撩開帳門,她就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夜本是想把她拉住,但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雲微看見兩個衣服破落髒汙的高瘦男人被四個虎背熊腰的女人緊緊抓著不能動彈,而營帳的地上,另一個肥頭大耳衣裳半露的女人壓在一個小小的身影身上實施暴力。
兩個男人悲痛地哀求著地上的女子:“大人,求求你放過小初,他還小,如果,你要男人,我們可以,求求你——”
兒童不宜的十八禁在裡面上演……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姦汙嗎?女人姦汙男人!真的很驚悚!
她本該掩面離去的,因為這樣的事情,自己管不了,五個龐大恐怖的女人,一人一腳都足以踩死她。
可,就在她即將轉身的那一刻,躺在地上掙扎的少年的臉錯過女人進入了她的視線,那樣絕望悲愴的表情——上一世,她每一次聽到有哪個女孩被某某姦汙路人卻見死不救,那種感覺比嚥了一隻蒼蠅還難受。
見死不救的人比實施暴力的人更惡毒,前者給了希望再給絕望,後者給予的也不過是絕望。
憤怒跳脫了理智,她雙眼充血。
“該死,你們在做什麼!”
夜頭痛地撫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個女人老是做些自不量力的事。
幾個人本來在興頭上,被這麼一個突來的聲音打擾好事,視線轉向了門口,也認出了雲微是誰,停下動作,淫穢地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
“喲,這不是我們偉大的副將大人嗎?怎麼有如此雅興來看我們表演活春宮?”
她青筋跳了跳——很好,他們那種鄙視而淫穢的目光已經成功惹怒了她!
雲微冷笑,拿出火銃,對著還趴在男孩身上不願意動的女人:“起來,滾!”
那女人卻是無動於衷,甚至還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