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如今準備如何?”
“孫公公似是想要派楊將軍前去救助。”那士兵回道。
“你下去吧,繼續去前面打聽。”雲殤道。
那士兵應了聲是,便又轉身出去了。
“邵勇此人為人如何?”歐陽舞看著雲殤道。
雲殤一想起邵勇便又是惱怒,道:“倒是有些謀略,只不過做事十分魯莽,夜二之前一直不喜,並不讓他出戰的。”
這般,那麼舍了便舍了吧。
歐陽舞的眼中閃過一絲算計,不過片刻,便又傳來前方節節敗退的訊息,雲殤直氣的臉色發青,只一味的道:“都是那個蠢貨,什麼監軍,就是蠢貨!”
歐陽舞的臉色亦是深沉起來,若是再這般下去,只會讓士兵做無謂的折損,以後再想掰回來,怕是難了。
“帥印在孫公公手上?”歐陽舞抬眼道。
“是,就是因為帥印在他手上,他才會這麼胡來!”雲殤雙手握成拳頭,眼睛幾欲噴出火來,此時的他已經氣得不行。
“那,是不是帥印不在他手上了,他就不能這樣了?”歐陽舞眼眸中露出一抹森冷,唇邊翹起了一絲淺笑,看著雲殤道。
雲殤的臉上閃過一抹訝異,隨即道:“可他畢竟是監軍……”
“那如果監軍病了,臥床不起了呢?”歐陽舞似是不經意道。
雲殤的臉色明朗起來,道:“那麼,自然是誰執掌帥印,誰便可做主了。”
歐陽舞抬眼,唇角含笑,起身整了整衣裳,道:“走吧。”
說完便往帳外走去,她倒想見識見識,那個孫公公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幾分才幹,如今他這般魯莽,遲早將這些士兵折損完。
雲殤隨著歐陽舞走了出去,不知為何,心裡藏著隱隱的興奮。
待歐陽舞和雲殤兩人到了議事的帳篷中時,便見孫公公正和幾個將領商討著戰事,打眼一看,並沒有夜重華手下的人。
幾人看見歐陽舞均是沒看見一般,孫公公的臉色更是傲慢,看了眼歐陽舞,漫不經心道:“寧王妃不好好照顧寧王,來這兒湊什麼熱鬧?”
雲殤臉色一變,剛想開口,便被歐陽舞眼神示意制止了。
歐陽舞看了看孫公公那傲慢的嘴臉,心下已是瞭然。
這人,縱然有幾分才幹,性子卻極是傲慢,成不了大事。
歐陽舞唇角微微的浮起一絲笑容,柔婉地開口道:“王爺剛才已經轉醒,讓我來請孫公公過去一議。”
歐陽舞此話一出,幾人的臉色俱是一變,孫公公的面色一變,身體有些發顫,心跳也快了幾拍,不可置信般道:“寧王,醒了?”
“自是,剛剛轉醒,便聽見了剛才的戰事,很是憂心,便想請孫公公過去一起商討下。”歐陽舞臉色溫和,開口道。
孫公公的心下卻極是不滿,勉強壓下難看的臉色,道:“寧王剛剛醒來,想必還虛弱的很,這些事就不牢他操心了,本監軍自是會處理妥當的。”
雲殤聽了臉上佈滿了怒氣,看著歐陽舞,只要她一示意,便會立刻開口。
其餘的幾人都聽出了話中的意思,在歐陽舞的面前卻不敢應和。
卻見歐陽舞不緊不慢的走了幾步,看著孫公公道:“我若是沒記錯的話,王爺是此次的主帥,而孫公公你,是監軍吧?”
孫公公臉色頓時一變,噎的說不出話來,沒錯,夜重華昏迷的時候,他還可以暫代主帥一職,如今夜重華已經醒了,他若是再霸著不放,那便有奪權的嫌疑了。
坐著的幾人均是不敢吭聲,這寧王妃看似柔柔弱弱,說出的話卻是一語中的,聽的人不由的心底發寒。
“呵呵,王妃說笑了,雜家這就去看看王爺有何吩咐。”嘴角生硬的扯出笑容,孫公公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完便甩下幾人,繃著一張臉徑自出了帳篷。
歐陽舞唇角含笑,轉身便跟著離去,走前衝著雲殤打了個眼色。
孫公公腳步匆忙,待走近夜重華的帳篷後,一眼便瞧見夜重華還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色馬上一變,轉身便想離開。
卻不想一轉身,便見歐陽舞正含笑站在自己的身後,只是笑的不似先前那般溫和,眼中很是冰冷,笑的有幾分嗜血。
腳下禁不住往後退了幾步,孫公公指著歐陽舞尖聲道:“你,你想幹嘛!”
歐陽舞道:“孫公公這麼厲害,猜不到嗎?”
“你,你別亂來,雜家是皇上親派的監軍,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