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一萬五對兩萬,人數上雖然落了下風,可如今西陵計程車兵們卻是個個鬥志昂揚,因為帶領他們的是他們的戰神——夜重華!
夜重華就那麼筆直坐在馬上立在陣前,臉上神情肅殺,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只要有夜重華的地方,每個士兵都覺得必定能打勝戰,他們一個個興奮著,手舉武器,精神抖擻。
對方的部署,果然如昨日夜重華在那錄音筆中聽到的一般,漠北先鋒部隊是兩路弓箭手,衝殺到了近處,便停下,形成一股人牆,隨著安一烈的喊聲一起,便齊齊的射了出來。
夜重華依舊立在陣前,只大喝一聲:“盾牌準備!”
立在夜重華身後的一排士兵便整齊的將盾牌擋在身前,嘭的一聲落地聲震的人耳朵直響。
這是歐陽舞參了空間的材料特製的盾牌,堅不可摧,普通的弓箭根本無法射穿。
如雨般的箭矢撲面而來,夜重華的身上彷彿有一個極其強大的保護圈,弓箭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只隨手揮劍,便將那射在周身的箭矢擋了下來,射在盾牌上的箭矢飛矢之勢頓消,嘭的掉在地上。
一陣陣的叮叮聲猶如八音盒一般,奏著激昂的樂曲!
安一烈今日看到夜重華帶兵出來,單看對方的架勢便覺得輸人一籌。前一戰輸得一派塗地,死傷不少,還有部分士兵因為被嚇到了,連夜逃竄,他們元氣還沒有恢復,一大早便見到戰神帶著人馬衝了過來。
夜重華前一次便是被他所傷,那淬了毒的弓箭射入他的身體,本是無藥可解的,竟還能活下來,並再在這麼快的時間內恢復,他還真是堅不可摧!
安一烈如今看著這情形,心裡一急,弓箭手攻擊重在三箭,若是三箭無效,那便不能再費時間。
他的眼眸如鷹般冰冷,衝著前方打了個手勢,弓箭手齊齊收箭,往後退了下來。
隨著弓箭手的後退,列在後面的騎兵大喊著“殺啊”便衝了上去。
安一烈看著夜重華這邊都是步兵,並無騎兵,心裡頓時自信滿滿,很是得意,騎兵對步兵那就是屠殺!
什麼戰神,只怕也是浪得虛名吧。
只不過夜重華卻毫無著急之色,隨著對方這邊震天的喊殺聲,和疾馳而來的騎兵,他卻只出來了兩隊縱列,從陣型的最邊上賓士而去,看樣子要與己方交錯而過。
安一烈眼眸一閃,夜非白,你這是料定自己必勝麼,居然如此輕敵,還真是找死!
可才沒過一會兒,安一烈的臉上便被不可置信所代替,這,不可能!
他那特意訓練的騎兵居然跟那兩列縱隊交錯而過時,坐下的馬紛紛發出了嘶嚎的聲音,接著居然馬腿盡斷,殘肢亂飛,鮮血四濺。
一時之間一片慘叫聲傳來。
馬兒受驚,座上的騎兵紛紛跌落在地,一時間亂成一團。
那兩列縱隊手中拿著東西!拿著異常鋒利的絲線般的東西!
安一烈面色發白,額頭上有冰冷的汗水落下來,怎麼回事?
夜非白怎麼知道自己要用騎兵?怎麼會備這些東西?
安一烈還沒想好,便被夜重華的一聲命令驚醒!
夜重華看著對方嘈亂的陣勢,眼眸一閃,大喝道:“衝!”
身後計程車兵如演練過一般,口中大喊著“衝啊!”
一邊猛的衝了出去,隊伍強勁有力,有條不紊地衝出去,絲毫不減散亂。衝出去計程車兵很快地便形一個尖尖的三角,一與敵方接觸便開始廝殺,他們此刻鬥志昂揚,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完全打壓了對方的氣勢。
可憐那被摔在地上尚未回神的騎兵,如同蘿蔔般被切過去,哀嚎聲頓時震天。
安一烈此刻馬上反應過來,迅速地調兵遣將,馬上喊道:“快,步兵衝上去!”
被震驚了的步兵被這一喊震醒,散亂的衝了上去。
夜重華的部隊如一把鋒利的尖刀,進退有度,將漠北的軍隊衝的四分五裂,再無整齊的模樣,長矛而出,朝著漠北計程車兵襲來。
不僅如此,夜重華的部隊將對方衝散後自己並沒有散,依舊如一柄尖銳的刀直衝而入,待到了中間,便漸漸分散開,慢慢的圍成了一個六邊形,每個角上個一千人,六邊形的中間是夜重華的三千精兵,夜重華立在最中。
這如同一個堅固的城堡,易守難攻,邊上的六千人各自殺敵卻又互相聯合,若是有漏網之魚便會被裡面的三千精兵滅掉。
這三千精兵能力極強,屬於機動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