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好歹在二十一世紀念了那麼多書,也知道那麼幾首破詩啊,不如拿出來顯擺顯擺吧,想到這裡,忙對著圍在前面的人大叫。
“讓開,讓開,本姑娘要去對詩了,快點讓開。”
圍著的人一聽人家是對詩的,怎麼可能擋住她,飛快的讓出一條道來,小鳳跟在她的身後,那個臉上都成了豬肝紅,姐姐也太能顯擺了,人家鬥詩關她什麼事啊?她也要鬥詩,問題是她會嗎?從來沒看過她念過詩啊。
小鳳跟在長歌身後小聲的嘀咕:“姐姐,我們回去吧,塵兒該著急了,回去吧。”
前面的身影停都未停一下,徑直走到最前面去,抬頭望著上面的一個臺子,一堆的文人雅士在搖頭晃腦的看著正中掛著的圖,絞盡腦汁的醞釀肚子裡的才華呢,長歌看他們的那個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旁邊圍著的人一臉惱怒的瞪著她。
“這位姑娘,人家在動腦子,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呢?”一個人話音落,其他的人紛紛的點頭附和。
“是啊,肯定腦子不太好。”一個譏諷的女音響起,氣得長歌笑聲一停,回身冷掃了那個女人一眼。
“我是笑他們的樣子,有那麼難嗎?用得著臉皺得好像便秘一樣嗎?”
“便秘?”圍觀的人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看這個姑娘不會真的腦子不太好吧,說出的話竟然讓人聽不懂,上面的幾個青年才俊,一聽這個長得漂亮的姑娘竟然笑話他們,立刻不悅的開口。
“難道這位姑娘就有了不成?莫不如上來對對看吧。”其中一個豐朗神俊的男人抱拳客氣的對著長歌說話,長歌一抱拳,提起裙襬躍上臺子,下面的小鳳氣得乾瞪眼兒,姐姐幹什麼,竟爬上臺子去了,要是呆會兒有人認出她可怎麼辦?
長歌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又望了站在臺子上的幾位青年才俊,淡淡的問:“如果我能對出來了,你們有沒有什麼獎勵?”
下面的人立時鬨笑,小鳳差點沒暈過去,這還沒對呢,竟然跟人家要起東西來了,感情她對詩就是為了獎品啊。
不過那幾個青年才俊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本來就有這種事,竟認真的開口:“如果姑娘真的對出詩來了,那麼這兩幅畫就歸姑娘了。”
長歌認真的掃了一眼,對於這些畫她不太在行,只知道畫得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名家真跡,既然人家這麼說了,當然好歹值點錢吧,一時間滿意的點頭,搖頭晃腦的走到第一幅圖跟前,認了一眼,正要開口。
其中有一個青年擋住了她的話:“姑娘,請等一下。”
長歌莫名其妙的停下來望著那傢伙,不知他想幹啥,只聽人家開口。
“在下想把規矩講給姑娘聽一下,這詩必須是你自個兒作的,不能引用市面上的詩,而且最好不是我們日常聽過的。”
長歌想了一下,自己背的那些詩他們應該沒聽過吧,誰叫這是一個歷史上沒有的朝代呢,管他呢,先對了再說。
第一幅畫,畫的是一隻蒼鷹,展翅高飛,那凌厲的爪子,盛寒的眼眸,無一不透露它的狂野大氣,長歌想了一下,腦子裡立刻有了一首描寫鷹的詩句。
“素練風霜起,蒼鷹畫作殊。攫身思狡兔,側目似愁湖。絛鏇光堪摘,軒楹勢可呼。何當擊凡鳥,毛血灑平蕪。”
話音落,好久沒聽到聲響,疑惑的掉頭望了四周一圈,好歹給點掌聲啊,剛這樣想過,立刻有人拍起掌來,清朗的聲線劃過半空,近在耳畔,長歌迎視過去,外圍一個俊挺孤傲的男子盯著她,此時正大力的給她鼓掌呢,長歌忙感激的點了一下頭。
周圍後知後覺的人早鼓起掌來,想不到這女人的才情竟如此之高,竟然用一隻鷹做出這麼好的詩來,就是臺上那些才子顯然也驚住了,難以置信的望了望這女人,怎麼看都不會想到,這麼囂張的一個丫頭竟然會才高八斗,忙敬佩的抱拳,那眼色間滿是佩服,再沒了先前的鄙視,討教似的指著另一幅畫。
“請姑娘也給這幅畫配一首詩吧。”
長歌那叫一個高興啊,差點找不著北了,高興得東搖西擺的望向另一幅畫。
這幅畫畫的是幾個小姑娘在蓮塘裡採蓮的美景,長歌一看,立刻想起常常背誦的那首採蓮曲。
“玉漵花爭發,金塘水亂流。相逢畏相失,並著木蘭舟。”
話音一落,外面的那個男人又是熱情的掌聲響起,這次人群立刻爆發出激烈的響聲,長歌高興的點頭,快樂的似小鳥,想不到古代人的詩也讓本姑娘今日顯擺了一回。
臺子上的幾位公子早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