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勁道太大了,才這麼一會反應就上來了,三合春,不會是必須交歡三回再可以解毒吧,輕塵望著他的受驚的眼眸,好心的提醒。
“你想的很對,這三合春必須做三次才可以解毒,否則根本沒有。”
“你!”花祁寒熱的頭上溢位汗珠兒,眼神**辣的望著床上佳人,他不以為這小子費了這麼大勁給他下藥,就是為湊合他和她娘,一定是別有目的,一運力試圖衝開**道,可惜這顯然是獨門點**法,根本解不開,輕塵看他的眼光瞄向床榻上,飛快的朝外面叫了一聲:“少白。”
少白立刻現身,恭敬的抱拳聽命:“公子。”
“都安排好了嗎?”小聲音透著淺淺的邪笑,卻帶著徹骨的寒,令花祁寒身子輕顫,不由得後悔自己沒把他的話當成回事,這小子根本就是個魔鬼,只怕過了今夜,他再也沒有臉站到長歌的面前了。
“是的,爺。”少白立刻回話。
輕塵揮了揮手,少白立刻上前一步,扛起花祁寒的身子,飛快的出了明月居,只聽花祁寒慌亂的開口:“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我可是朝廷官員,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
夜色下的話越發的清晰,帶著無可奈何和未知的恐慌,不知這兩傢伙準備怎麼對付他,老天,但願他們不要那麼殘忍,他後悔了,行不行啊?
少白根本不理耳邊的聒噪的話,早已飛快的落到一戶院子裡,花祁寒打量著四周的一切,看來他們把他給扔到平常人家來了,這樣也好,明天給他們家一些銀子,就可以擺平了,花祁寒奮力的想著,下身已經挺翹在那裡,等著發洩,整個身子快著了火。
少白也懶得理他,飛快的敲了敲門,只聽到裡面一聲嬌俏的聲音響起:“誰啊?”
花祁寒一聽到那柔語,心裡早心猿意馬起來,恨不得一腳踢開那門,不過那門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飛快的從裡面拉開來,少白把他飛快的拋進去,一下子落到一個懷抱中。
視線對上一張臉,媽呀,花祁寒差點沒嚇昏過去,這是一張什麼臉呀,滿臉的橫肉,臉上的粉擦了有二斤厚,一笑咧開血盆大口,粉撲簌撲簌往下掉,讓他死了吧,花祁寒真恨不得自己這時候昏了過去,可是慾火燒得他的神智卻很清醒,只是下身漲得難受。
那女人一看懷裡男人的俊顏,早喜不自禁的伸出大手撕掉花祁寒的衣衫,嘴裡還不住嘴的唸叨:“那傢伙果然沒騙我,真是個美男子,看來我賺到了。”笑著用血盆大口封住懷裡男人的嘴巴,花祁寒那叫一個噁心得差點吐了,可是他**道被那個惡魔點住了,所以現在聽任這個女人擺佈,她的大手不住的搓著他的身子,還萬分疼愛的叫喚著:“我的小乖乖,我來了。”毫無憐香惜玉可言,直接扒光了兩個人的衣服,飛快的坐上花祁寒的堅挺,自得其樂的晃動起來,嘴裡不時的發出哼哼嘰嘰的聲音。
花祁寒絕望的閉上眼,他終於理解那些被強迫女人的感受了,原來是這般的羞辱,眼角滑落一滴淚,他竟然被一個天下最醜的女人給暴了,而且還暴的這麼徹底,這女人根本不知道厭倦,一夜不停的折磨他,差點沒把他玩死過去,一直到早上才心滿意足的摟著他入睡。
這一夜是他花祁寒永難磨滅的印記,他再也不配和長歌在一起了,滿身都是這個可怕女人的凌辱,低頭看她像個八爪魚似的巴著自己,再看自己的渾身上下沒一處完好的地方,青紫交布的吻痕,令人看了恐怖,都是那個小惡魔整出來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可是隻怕自己根本都不過他,而且他理虧在先,如果不夜探摘星閣,怎麼會被這個醜女強暴呢。
花祁寒思緒輾轉難安,再加上自己確實也被這個女人整累了,還是先睡會兒吧。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摘星閣裡吵鬧聲和菜市場差不多,長歌睜開眼瞄了一眼身邊,兒子已經不在身邊了,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坐起來,門口的小圓和小月交頭接耳的說著話,不時的望一眼室內,長歌透著屏風的間隙,望過去,奇怪的開口。
“小圓,小月給我進來,幹什麼呢?”
小圓立刻端著水盆走進來,立於屏風邊笑著開口:“夫人醒了,起來吧。”
長歌瞄了這丫頭一眼,明顯的瞞了她什麼事,虎著一張俏臉開口:“說吧,外面為什麼這麼吵,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披衣下床,小圓趕忙上前一步伺候長歌穿好衣服,一邊伺候她盥洗,可就是不提前面的事情,長歌停住手裡的動作,偏等著她開口,小圓遲疑了半天,咬著唇小聲的嘀咕:“外面貼了一張比武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