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流疏的唇角掛著冷魅的笑容,回身往外走去,經過牢卒身邊時檢視了一下他們的傷勢,並無大礙,領著一幫人回身往府裡走去,回到廳裡,坐下來望向輕塵,眼眸中若有所思。
“怎麼了?莫非你知道是誰劫了那女人不成?”輕塵奇怪的開口問,這男人看來知道是誰劫了地牢,難道真的是自己那個名義上的爹爹,他也太猛了吧,竟然和雲姬那種女人搞到一起去,莫非整件事情都是他策劃的,想讓雲姬搞定百里流疏,那娘就可以回到他的身邊。
這男人腦子純屬有病,娘是不愛他,哪裡是因為別的什麼啊,如果有愛,哪裡會離開他啊,就算百里流疏不能和娘在一起,也不代表她就會回到他的身邊啊。
“獨孤王爺?這一整套事情,我相信都是他搞出來的,再沒有其他人了?現在他把雲姬劫出去,那個女人接下來還不知做些什麼呢?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才行,要不然雲霓一定會被他們搞得烏七八糟的。”
百里流疏的漆黑的眼眸高深莫測的盯著遠處的一個亮點,這男人太可惡了,還有那個玉璽不知是不是他盜走的,還是塵兒的手腳呢?
“塵兒,你老實告訴我,我們雲霓的玉璽是不是你盜走的,如果不是你,就是那個男人盜走的了。”
輕塵一聽百里流疏的話,小臉兒一暗,尷尬的撓撓頭,嘟起小嘴兒:“好啦,是我拿的啦,誰讓你先前對人家孃親不好來著,我是實在氣不過才會去盜了那東西,真不知道你們緊張啥,不就是塊破玉嗎?”
輕塵說完,掉頭吩咐一邊立著的少白:“去把玉璽拿來給他吧?”
少白點了一下頭應了一聲:“是的,公子。”身子一退往外走去,很快從隨身的行李中取來玉璽,遞到百里流疏手裡。
百里流疏接過玉璽,沒錯,確實是雲霓的傳國玉璽,這小子也太能玩了,連這種東西都可以偷來玩,掉頭遞到貼身侍衛風的手上,他決定立刻進宮把玉璽交到父皇手裡去,二來把雲姬被劫的事情稟抱給父皇。
輕塵眼見著百里流疏站起身來,暗自下定了決心似的站起身來,冷靜的開口:“流疏,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流疏回身迎著燭火靜立著,等候這小子開口,他一定動了惻隱之心,那個男人到底是他的爹爹不是嗎?
“請不要說出他來好嗎?他只是因愛生恨,我會幫你把他送到天諾去的,只是別傷害他,也不要和天諾為敵,因為百姓不想經歷戰爭,會使很多人流離失所的。”
如果皇上知道天諾的王爺到雲霓搞出這麼多的事情,那麼一定會出兵天諾,到時候兩國兵戎相見,最苦的還是那些百姓,他們一定會成為戰爭的犧牲品。
百里流疏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了輕塵,是的,如果父皇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出兵天諾,到時候戰爭會毀壞無數的家園的,何況那是塵兒的爹爹,如果傷害了他,以後他們的生活中將永遠也擺脫不了他。
“好,我答應你。”百里流疏點了一下頭,飛快的往大廳外面走去,身後的侍衛捧著玉璽,緊跟著他的身後往外走去,一起進宮去見皇上,皇上半夜被驚動了,知道玉璽找回來了,精神一下子好了好幾倍,忙文流疏玉璽在哪裡找到的,流疏自然不好說出輕塵來,便想了個藉口,說是派人出去找回來的,可是那刺客跑了,皇上見玉璽回來了,一時也不去追問其他的事情。
百里流疏又稟報了雲姬被劫走的事情,皇上聽了心內暗驚,那女人整出那麼多事情來,現在竟然跑了,這後果不堪設想啊,立刻命百里流疏天一亮,和南安王北辰王立刻拿出一個主張,準備隨時對付這個女人,要不然雲霓只怕就被她搞得烏煙瘴氣的。
百里流疏點頭應命,天一亮,太監立刻去南安王府和北辰王府宣旨,那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不知又出啥事了,早膳都沒用急急忙忙趕到皇宮裡,才知道雲姬那個妖孽竟然跑了,這可惡的賤女人。
皇后娘娘坐在鳳榻上,臉色焦急的望著下面的兒子:“皇兒,我雲霓可一直是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之邦,千萬不能讓那個女人給毀了啊,你們一定要儘快想出一個對策來,我相信那個女人決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母后,兒臣認為現在立刻挨家挨戶的搜查。”大皇子南安王跪下請示,百里流疏立刻反對:“兒臣認為不可,千萬不能驚動百姓了,兒臣的意思是,以靜制動,那女人既然出去了,她一定會有一番動作的,她在暗出,我們在明處,根本不知她藏在什麼地方,只能等她出手,只要她一動,我們就可以出其不意的擒下她,但是不能驚動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