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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神醫的話一落,長歌剛好的心情又跌落谷底,百里流疏伸出手蓋在她的手背上,安慰:“藍兒,別擔心,我們去毒王峰找那個老怪物吧,要說塵兒的毒也是他造成的,若非他種了龍舌草,塵兒也不會中毒,我相信他一定會救塵兒的。”
“你們要去毒王峰?”莫神醫難以置信,張大嘴巴半天合不攏,長歌邊擦眼淚邊問:“怎麼了?難道那個地方去不得?”
莫神醫點頭,一臉的高深莫測,外加神秘詭異:“毒王峰,只有進的人,從來沒有出的人,你們怎麼進去?那裡劇毒瀰漫,你們又不識各種毒物,只怕此去凶多吉少,還是不去為妙,依老夫的意思還是去找醫聖吧,說不定能找到他呢?”
長歌一聽,那晶瑩白晰的小臉蛋上一片死灰,她怎麼能連累百里流疏呢?可是不去毒王峰,要到哪裡去找那個醫聖呢?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狀態,而輕塵聽了莫神醫的話,根本不願意孃親去冒險,伸出手扳過孃親的臉蛋。
“孃親,塵兒沒事,我們還是不要去毒王峰了,塵兒不想孃親有事。”
長歌那叫一個心疼,前世他是她的弟弟,今世他是她的兒子,這種情緣世間有幾人能得,她就丟了一條性命也要帶他去毒王峰走一遭,不過她不能害了百里流疏,等出了烏鎮,他們還是分手吧。
長歌心裡的想法立刻被百里流疏識破了,一向溫柔的俊顏染上暴怒,眸光浮起凌寒,伸出手扳過長歌的身子:“不準想著獨自一個人去毒王峰,我說過帶你們去毒王峰,就一定會帶你們去的,我百里流疏說到做到,一定為塵兒找到那個老怪物,醫好塵兒的病。”
此時此地,此情此景,長歌只覺心內滿滿的熱流,輕聲低語:“流疏,謝謝你還願意陪著我。”
百里流疏輕擁著她們娘倆入懷,這樣的一個女子啊,真是讓人心疼到骨子裡的痛楚,他不會讓她們獨自去毒王峰的,即便是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措。
莫神醫看得動情,回身從屋子裡翻找出一些豔紅的藥草,遞到百里流疏的手裡:“這是老朽自已種的紅葉枷藍,你們進毒王峰時,每個人先服用一些這種草藥,可以不受瘴氣傷害。”
百里流疏收下來,謝過莫神醫,牽起長歌的手,兩個人走出茅屋,天空已經星辰密佈,還是到鎮上找家客棧住下明日再走吧。
行人依舊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夜起風了,吹的竹葉沙沙的響,昏暗的石徑,月光透過竹葉的間隙折射出一道道淺淺的月影,映像詭秘叢叢的陰森的森林般恐怖,空氣中透著清冽冽的寒意,長歌不由得膽顫的抖索一下,百里流疏立刻用大手緊握了一下她的小手,領著她穿過竹林,前面就是小吊橋,停在對面的馬車和馬竟然不見了。
的陰森,以及憤恨的殺機,在夜色中瀰漫飄遠,半空忽然響起一聲冷硬冰寒的聲音。
“白裡流疏,你好大的膽子?”
054兩男相爭
空氣中忽然響起一聲森寒暴怒的聲音:“百里流疏,你好大的膽子,”隨著話音落,狂風大作,翻卷的落葉中出現的竟是獨狐桀,身後跟著他的侍衛刀光和劍影,獨狐桀手握鳳葉寶劍,直指著百里流疏,劍眉倒豎,錦銳的薄唇微啟,勾出冷酷的嗜殺,一雙鳳眼盛著冰一樣的寒氣。
百里流疏展顏輕笑,回身安撫好長歌,走到吊橋邊,慵懶的開口:“不知我百里流疏哪裡得罪了義親王爺?”
獨狐桀沉硬的怒吼:“你竟然敢動我獨狐桀的女人,真是色膽包天了。”
長歌聽了獨狐桀的話,氣得咬牙,這男人有夠不要臉的,上前一步站到百里流疏的身邊,清冷的開口:“是我讓百里皇子帶我離開王府的,我藍長歌不屑做義親王夫人,今天在這裡,我只想說一句,從此後你我恩斷義絕,如果你還念著一點往日的情份,請放我們離開。”
“長歌?”獨狐桀抬頭看著月色下對岸女人絕決冷冽的面孔,心內五臟俱焚,他不願意她離開義親王府,如果王府裡沒了她,將是一片死寂,以往他對她做的傷害,他願意補償,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如果你跟本王回府,本王將會立刻升你為義親王妃,從此後金尊玉貴的日子都是你的,而塵兒將是王府高貴的小王爺,難道這一切還不夠嗎?”
長歌不屑的冷瞪著獨狐桀,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已錯在哪裡了,懷裡的輕塵探出身子,舉高小手宣誓般的開口:“獨狐桀收起你可惡的面孔,你傷害了我孃親,從此後我不再是獨狐輕塵,我叫藍輕塵,這世上沒有小王爺,只有我公子塵,有一日我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