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你把人放跑的?”冷月天氣急敗壞的問道。
“什麼人?”林劍南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少跟我裝糊塗,只有你到過牛街村,不是你還有誰?”冷月天上前一步逼問道。
提起牛街村,林劍南才反映過來,難道他說的是小屋中的那個哭聲?回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屋裡的人是不是你放走的?”
“屋裡有人?你不是說只是你堆砌雜物的地方麼?難道金屋藏嬌?”
“我只問你人是不是你放走的!”
“不是,我也沒興趣管你的閒事!請讓開。”林劍南冷淡的說道。
“今天不說清楚,不許走!”冷月天硬是擋在他面前,雙眼死死的盯著林劍南。
“你不是逼人太甚,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人,也沒在去過牛街村!若是再不讓開,別怪我手中長劍無情!”說罷,渾身殺氣四散,震的鞘中銀蛇陣陣做響。
冷月天緊盯的他的雙眼,四目相對,兩股無形的真氣瞬間碰撞在一處,驚的院裡樹葉橫飛,狂風四起,連半開的房門都被強勁的真氣扇得“啪啪”做響。
“冷大俠,林大哥,你們這是怎麼了?”屋內的司徒萍聽見響聲,出來一看,正撞見兩人虎視眈眈的望著對方,趕忙上前勸道,“有話好好說,屋裡坐吧!”司徒萍伸手請道。
“不必了。”冷月天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兇狠的餘光還不望掃了林劍南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林大哥,你和冷大俠是怎麼回事?”
“你別管了,我和他的樑子看來是結定了。”林劍南搖搖頭道。雖然他也很好奇那天屋子裡的哭聲到底是誰,不過從冷月天今天的表現來看,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看著遠去的白色背影,林劍南知道以後的麻煩會更多。
當天夜晚,司徒萍和紫玲兩人在房中談了很久,有笑聲,有哭聲,讓隔壁的楊天輾轉反側,夜不能眠,漫漫長夜,真是度日如年。
清晨的曙光,剛剛找到屋頂,就聽見段剛驚慌失措的跑來通報,說是司徒世家的人來了,楊天和林劍南正在吃早飯,聽到這個訊息,也是一驚,第一反映問道:“帶了多少人?”
“就兩個人,司徒青峰和許伯!”段剛回道。
“兩人?”楊天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樣子他們不像是來找麻煩的。林劍南還有些不放心,朝楊天說道:“你先見見他們,我帶人去城外佈置,一旦發現不妥,裡應外合!”
“好。”楊天覺得此計劃甚妙,現在水月門還處於恢復期,再經不起任何重創,行事都要完分小心,說完林劍南先走一步佈置去了。楊天想了想,又把段剛招回來,問道:“我們現在還有多少兄弟?”
“除去傷病的也就一百多人了。”
“恩,讓所有人都到府上練功,然後通知周鵬一會如是說。”楊天貼在段剛的耳朵旁小聲囑咐道。
段剛聽完不明白楊天是啥意思,正要問,只見楊天笑道:“趕快去,一會你就明白了。”
水月門大廳內,楊天早早坐著等著了。廳後的練武場上,此時一片喊殺聲,鐵牛正領著上百兄弟在場上練習拳腳功夫,一百多人鋪開,場面宏大而有氣勢,先聲奪人。薛青山和司徒萍兩人得知司徒青峰要來,早早的轉到後院,以免被發現。紫天鵬本來平靜的心情,聽見司徒青峰的名字,非要出來跟他拼個死活,紫玲勸說不聽,不得已點了父親的穴道,讓他先安心的睡一會。司徒青峰的突然來到,就象是投入平靜湖水裡的一顆石頭,再次波瀾。
楊天坐在廳上,一眼就認出了進門的兩人正是司徒青峰和許伯,果然只有兩人,沒帶其他手下。楊天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司徒青峰一路進來,一路笑道:“楊掌門這可是個風水寶地,樂得自在。”
“過獎了,不該來的不來,自然打擾不了。但若是不該來的來了,那就另當別論。”楊天沒好氣的說道。
“哦,這麼說是不歡迎我們了。”司徒青峰今天好像心情不錯,也不和楊天計較,徑直進屋找了個坐處,坐下道:“既然楊掌門不歡迎,我也就廢話少說,我司徒青峰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找你正是有一事麻煩。”
“什麼事?”
“我知道林劍南已經回水月門多時,我的大女兒也在幾個月前被他擄走,所以想來楊掌門這把我女兒要回去。”
“哈哈,笑話!”楊天大笑幾聲,說道:“司徒世家這麼大的門面,自己的女兒丟了居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