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敬公子一杯!”秋姑娘端起酒杯說道。
“不敢,請!”楊天先乾為敬,秋姑娘也不示弱,一口乾完。
四人吃的差不多時刻,中年婦女推說有事,先離席。徐飛見狀,自己也不便多呆,在說,來了青樓妓院,他的心早就不在吃吃喝喝上面了。見楊天今天心情不錯,於是藉口方便溜了出去。楊天那會不知道他的想法,說道:“在門外等我,我速速就來,要是趕跑,你知道什麼結果!”一口冷氣倒抽上來,徐飛這才想起自己還是別人手中的俘虜,烈炎門,想到這三個字,他就一陣害怕,什麼心思都沒有了,於是耷拉著腦袋往門外走去。
“怎麼公子對待下人這般厲害?”秋姑娘聽二人對話,感覺有些奇怪,於是問道。
“他不是我的僕人,只是”楊天想想,花前月下,講這些未免大掃雅興,於是帶過道:“有些事情不方便說,還請姑娘見諒。”
“公子多慮了,是我不該問!”秋姑娘頷首說道。“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在下姓楊,單名一個天字!”
“楊天,原來是楊公子。”她笑了笑,繼續說道:“楊公子練得一身好武藝。”
“姑娘過獎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在下斗膽一問?”
“小女子秋風落。”
“好雅緻的名字,難怪此處叫做風落閣!”楊天抬頭說道。
“公子過獎。既然公子是學武之人,小女獻醜,跳支劍舞為你助興。”
“好呀。”楊天滿懷幸喜的說道。
曲出人舞,一柄秀劍,一方美女,曲舞相和,美不勝收。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楊天看的不覺呆了,沒想到女子舞劍另有一番風味,相比之下,此劍軟中帶急,少了幾分兇險,多出一份清秀。一曲終了,楊天拍手道:“好,真是曲美,舞更美!”
“公子過獎了。”秋風落收起長劍,笑著答道。
兩人邊吃邊聊,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姑娘怎麼會和蕭雲客認識?”
秋風落嘆口氣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在月滿樓三年,這些年因為會些詩詞琴曲,博得些佳名,青樓妓院,本就是煙花之地,我一直堅持賣藝不賣身,所以很多文人墨客會前來捧場。但是,大多數公子哥都是來尋樂,還點名非要找我相陪,我不願意,有一次與一個京城的貴族後人吵了起來,他就要打我,正好蕭雲客趕到,化解了此事。看他相貌堂堂,氣宇不凡,本以為是個難得的佳人。可那知他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人,見過幾次面後便原形畢露,但每次都被我拒絕,在你來之前他就找過我好幾次,我實在沒有辦法,正好今日得遇公子相救。”說到此處,雙目溼潤,黯然傷神。
楊天這才明白,看來大師說的不假,蕭雲客淫性不改,還想禍害其他女子。“我見公子說話不若他那般輕浮,想必是個真正的正人君子,所以小女要在寒舍宴請。”秋風落轉過身,平靜的對楊天說道。
“多謝姑娘誇獎,如果以後有事儘可找我幫忙,對於淫徒小人,我絕不手軟!”楊天正聲說道。
“多謝公子,不知如何才能找到你?”
“這個?”楊天這才想起自己現在還是居無定所。
“只要公子能常來看看就好!”秋風落家楊天話說一半,以為他是不方便告之,於是小聲說道。
“一定,我還有事要辦,就不多打擾,有緣再見!”楊天心想報仇重要,怎可在此兒女情長,於是抱拳說道。
“公子慢走!”清澈的眼神裡再一次印出了楊天高大的身影,佇立門口,久久不肯離去,直到人影消失。
過了西龍河,就到西龍山腳下,離烈炎門不遠。徐飛這幾日心裡忐忑不安,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自己該朝向那一邊呢?楊天會放過我麼?一葉青舟,順流而下,船上一高一矮站著兩個人,沒有眼語,各懷心事。今天的天氣特別好,晴朗天空,萬里無雲,青山綠水間,舟行而下,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有空欣賞風景。
就要到了,父老鄉親你們放心,你們失去的,楊天一定幫你討回來。爺爺,過了今天,你的在天之靈就可以安歇,我一定拿王風的頭來祭你!熱血沸騰的雙手,握緊拳頭,發出一陣陣骨骼錯裂的響聲。徐飛不敢看他,他當然知道此時楊天在想什麼,額頭上不停冒汗,船越來越快,他的心跳也越來夜快。
烈炎門,三個赤紅的大字寫的飛揚跋扈,兩頭守門的雄師怒眼圓睜。楊天看見這三個字就來氣,凌空一劍,“啪”一道劍氣順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