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眾人一驚。
“這明擺著是害人的事我怎麼會做。可司徒青峰知道我肯定不答應,於是便拿薛凡和薛勇威脅我,迫於無奈我才答應下來。”薛青山後悔道。
“這麼說薛凡和薛勇還活著?”楊天反映道。
“我不知道,從關進地窖後我就再也沒能出來過。司徒青峰每天抓大量的活人來給我試藥。我真是後悔,後悔了答應他,為了自己的兒子而去害死那麼多無辜的人,我是個罪人呀天兒兒!”薛青山說到這的時候已經是老淚縱橫,深深的自責讓他夜不能寐,每天都在恐慌和孤獨中度過,漸漸的麻木不仁,在親人相見的一刻,心底裡尚存的那份人性,全部宣洩出來。
“薛伯伯,都是我爹不好,是他害了你!”司徒萍聽著薛青山所說的一切,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薛伯伯,事情過去就別多想了。”楊天安慰道。
薛青山漸漸平靜下來,接著道:“開始試一次藥,最多不過三天就會死,到後來透過不斷配置,那些人存活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能夠活到二十多天。”
“可二十天一過,還不是要死?藥配出來也沒用!”段剛問道。
“司徒青峰不虧是學毒的奇才,他發現那些人的死,是因為身體和大腦無法承受藥力的控制,於是先用毒藥提高他們的身體的承受力,然後在給他們吃上清倍心丸,這樣一來,基本吃過毒藥後的人就都可以存活下來。”
“毒藥吃了不會死麼?”
“不會,毒藥只會毒死他們的大腦,成為真正被人利用的死士!”
“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毒藥,司徒青峰為了獨霸武武林真是不擇手段,如此殘忍的的方法都想的出來。”楊天氣道,碰巧撞上司徒萍害怕的目光,才趕忙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哎,這還不是我最擔心的!”薛青山沉聲道。
“怎麼了薛伯伯?”楊天看他的表情,估計還有隱情,可是薛青山見司徒萍臉色不好,於是打住話題,反問起楊天的情況。兩人許久未見,一別已有一年之多,楊天便把從薛家村後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便,只是省去了冷月世家身份一事。桌上的氣氛剛有些緩和,突然有人近來報道說冷大俠到了。
眾人正在奇怪,一個白衣翩翩的男子笑著踱步進來,正是冷月天。原來楊天只顧著接林劍南等人,都忘了派人去叫冷月天回來一同入席,趕忙拉著給眾人介紹起來。雖然他的出現多少有點讓大家奇怪,不過段剛,鐵牛等人本就對江湖事知道的不多,見楊天如此厚待他,也把他當兄弟看,只有林劍南沒好氣的搭理了幾聲,不多說話。冷月天也不怪,笑著隨楊天坐下,陪著薛青山吃了幾杯,套起近乎。趕了一天的路,眾人都累了,於是吃完酒席便各自散去。
楊天和薛青山看完徐飛和劉二後,知道他們性命都已保住,方才放心。回房的路上,薛青山沉默不語,楊天見他神色不好,於是問道:“薛伯伯,是否有心事?”
“哎,天兒,我作惡多端,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凡兒和勇兒平安無事!”
“薛伯伯,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一有訊息我就會去接他們過來。”
“真是多謝你了天兒,看到你現在安然無恙,我心裡塌實了許多,總算這世上還有個可以說說話的親人。”薛青山微笑的說道。
“薛伯伯,你就在我這安心的住下,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對了,這次你回來我還有個好訊息告訴你!”楊天便把當日在林中遇到藥王的告訴他,還說穀神醫已經知道當年司徒青峰偷竊《藥王典籍》的真相,已經不怪他了。
“沒想到師父他人家還在!”薛青山激動的說道。“其實我又怎麼會怪谷師兄,當司徒青峰逼我照著《藥王典籍》配藥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一切,沒想到我們師兄倆多年未見的仇恨竟然是一場誤會,全是司徒青峰使的陰謀。”薛青山停下腳步,忽然很嚴肅的看著楊天問道:“天兒,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夠殺掉司徒青峰,你會殺他麼?”
“會!一定會!”楊天不假思索的答道。
“他可是司徒姑娘的親生父親!司徒姑娘待我們恩重如山,難道你心裡就不會有一絲顧慮?”
一瞬間司徒萍可親的模樣跳入腦海,楊天沉思了片刻,肯定的說道:“如果她是我,她總有一天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
看著楊天高大的背影,薛青山感覺此時的楊天已經變了,不在是原來那個單純的採藥郎,現在的他身上多了一份霸氣,隱約中能讓人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