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的腦子裡靈光一閃,忽然就象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起來。殺豬的頓時在內心嚎叫著:
咋地木有種子咋地木有種子?哥兒們缺啥還缺這個?
要不說這關鍵時刻就看一個人的底蘊的。
在壁宿二的時候,殺豬的遍覽圖書館大量書籍,知道了諸天萬界許多秘辛。一念叨這孕育啥的就不由地想起了一個故事。正是這個故事給了殺豬的一個極大的啟發。
這個故事是屬於釋家諸天的,說的是阿修羅一族的事情。
說當年色界光音天有一神祗到下界大咸水海上去遊玩,一時興起,就脫光了在水裡沐浴,水波盪漾之下,這神祗就覺得無限暢快,突然下體就射出無數精子到海水中。
還說那水裡正颳著八面之風,刮來刮去的,就把這些個精子刮到了淤泥之中,形成一顆卵子,八千年後卵子破裂,生出一女子,這就是後來大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的母親。
毗摩質多羅(花環)的出生也和他的母親如出一轍。說他的母親也是在大咸水海里沐浴,一股水精好死不死就鑽入其體內,於是就孕育了花環大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
這個故事告訴殺豬的的,生命的孕育不一定就非得雌雄交合才可以,諸天萬界種種神奇,不能以閻浮提人那不多的見識和自身的經驗來看待整個宇宙。
所以,想到這個故事,殺豬的就有點小興奮。麻痺的哥兒們啥啥都缺,但是不缺小蝌蚪吧?
但是——
麻痺的哥兒們擼一管子倒是沒啥,關鍵是跟前還有個死娃子看著捏,這讓哥兒們情何以堪?
回頭瞅瞅求真正鼓著小腮幫正使勁兒地努著呢,就嘀咕說,這尼瑪是不是得找個僻靜地兒?
問題是氣海雖大,估計犄角旮旯的也瞞不住求真這廝的耳目,這要是讓小傢伙瞄見他老爹被五姑娘玩弄著,還不把個死娃子教壞了?
麻痺的性教育真的需要從娃娃抓起?
乾脆了,就給這死娃子來個小型的覆障**吧,遮蔽了他的六識,哥兒們躲一邊去隨便忙活幾下就成了。
不過這尼瑪好像不得勁是吧?
於是,殺豬的隨便一揮手,一片雲霧就遮蔽了求真,也不管這小子在裡面是不是大呼小叫,反正老子偶也聽不見了,你愛咋咋地。
殺豬的趕緊的躲出老遠,覺得再怎麼也不會讓求真看著了,就趕緊的撩起寶衣下襬,右手五姑娘果斷出手,開始蹂躪可憐的童子雞。
但是殺豬的畢竟還是有點心理障礙的,麻痺的哥兒們這算是幹哈捏?
自打再世為天人以來,還從木有這麼齷齪過,再說就算把元嬰兒子的六識覆障了,但是那就等於這兒子不存在嗎?哥兒們不要臉到一轉身就無視了這個兒子的存在嗎?
殺豬的這個鬱悶啊,雜念太多,羞恥心太盛,導致五姑娘欺負了他半天都沒啥反應。
偶靠他個山倒水乾,難道還要哥兒們再來個意yin啥的才能奏效?問題是這讓哥兒們意yin誰捏?總得意yin個讓哥兒們衝動得不行的物件吧?
小蘇妹紙?不行不行!
表說小蘇妹紙是自己這一世第一個正兒八經的戀愛物件,就算不考慮這個純潔性和莊嚴性,小蘇妹紙也不是個好的意淫物件。
哥兒們愛她,但是小蘇妹紙的性感的確是差了那麼一點,哥兒們更多滴是醉心於和小蘇妹紙心靈的交流,說意yin之類的齷齪念頭,就不必找她了。麻痺的那是女神啊,哥兒們這麼好意思意yin了她是吧?
這就是殺豬的一點天真和傻氣了。難道說你現在不好意思或者說不忍心意yin小蘇妹紙,倒是好意思將來睡一個被窩折騰人家?
腦子裡第二個出現的居然是悅意乾姐。
偶靠不是吧,哥兒們咋一想到乾姐立馬就有了反應了?
難道說哥兒們這潛意識裡真還有和乾姐亂那個啥一下的念頭?麻痺的這真的不好嘛,麻痺的這要讓狗狗知道了是不是得撓死偶?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意yin乾姐。
殺豬的猛烈搖頭,想要擺脫腦中悅意的形象。
但是這無賴加潑皮就忘記了自己在夢中也不知道把乾姐姐搞了多少回。現在開始裝純潔了,除了卑鄙虛偽外,咱們能說他個啥?
小蘇妹紙不行!悅意乾姐也不行。那意yin下誰捏?
要說身材火爆,肉感十足,勾引得諸多雄性一見就哈喇子老長的,那當然是非三魔女莫屬。
要不,就意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