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沒有達到第四境界是無法自爆寶劍,但是法寶在第一個階段就可以做到。
這珠子顯然不是凡品,自爆之下,晴天霹靂之聲,天地無色,林煩千韌盾被炸到休眠,林煩也被彈出一里地。林煩捏把冷汗,果然和身家豐富的人打架要很小心。想起了葉茶,怪不得大家都不敢找葉茶的麻煩,人家多的是自爆法寶。
安舒寒見林煩沒事,當即心疼,這珠子品階頗高,花費了自己四個月時候才煉化,本想一舉拿下,沒想到林煩竟然會扔出千韌盾。安舒寒看看下面的星羅密佈,再看看疾風針和小黑,扔出一隻巨鷹,收了星羅密佈,踩踏巨鷹而走。林煩被彈的太遠,小黑和疾風針的聯絡減弱,威力就減了一分,安舒寒一逃,林煩也無奈,他的竹劍追不上安舒寒用來逃遁的巨鷹。
該死的百里劍,為什麼這麼難煉,小心我讓小黑砍了你。不管雲清上人怎麼分析,這百里劍還是要先練。
……
魔教弟子已經死了,林煩落到他身邊,其左手緊握,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塊軟紅土,林煩正檢視,張通淵聲音傳來:“幹嘛?幹嘛?”
林煩抬頭看張通淵,一口口水噴出來:“你誰啊?”這傢伙,頭髮全部散亂豎立起來,臉是焦黑的,衣服破損嚴重,掛在身上,風一吹似乎都能吹走。
“老子張通淵。”
“扯淡,張通淵哪有你帥。”林煩搖頭。
“白虹貫日。”張通淵一招殺在林煩面前兩丈的地面上。
“我靠,真是老張你。”林煩驚:“你被雷山群毆了?”這明顯是雷電閃過後留下的後遺症。
“他們敢?”張通淵落下,面板損傷很厲害,恢復比較慢,張通淵先換衣服:“我在雷雲中玩,收到你傳書,一個字不寫,就立刻根據傳書位置跑了過來。這傢伙誰啊?死透了嗎?”
“魔教弟子,安舒寒下的手。”林煩回答。
“你等何人?”一個低沉聲音傳來。
林煩和張通淵沒見到人,張通淵立刻白虹護體,林煩則是開天眼,一抹靈光閃動一下。林煩看向二十丈外的半空:“你是誰?”同時低聲道:“小心,附近還有四個人。”
一個人腦袋出現,而後身體出現,如同脫掉一條衣服一般,是位男子,很年輕,不過二十四五的模樣,雙眼微閉,淡淡道:“魔教張未定。”
張未定,魔教夜行宮宮主。也是最年輕的宮主。今年不過六十歲,元嬰中期雖然算不上奇才,但是能以這年紀成為宮主,必然是有一定能力的。
林煩抱拳:“雲清門林煩。紫簫殿張通淵。”
“張通淵?”張未定端詳了張通淵許久:“你是林煩我知道。你嘛……”
“奶奶的。老子黑一點,焦一點而已。”
“哦,沒錯。你是張通淵。”張未定左手輕輕一動,林煩感覺到附近的幾道靈氣沒有再靠近。他已經知道一些夜行宮手段,這和南海夜行宮刺客類似,他們很接近目標,他們用分身之術來稀薄自己的真氣和靈氣,隱藏自己,給對手致命一擊。但是林煩天芒心法心觀入微,還是發現了他們。張未定看林煩腳邊的魔教弟子屍體:“他叫葉開來,後天就要成婚。”
“啊?”林煩一驚:“難道就是和南宮飛雪成親的那葉師兄?”
“恩,他追查一個線索……誰幹的?”張未定已經確定不是這兩人下的手。
“安舒寒,用的星羅密佈。”林煩道:“我到附近時候,他被一張網網住,我剛接近,安舒寒就出手了。打了一場,她走了。”
張未定落下來,林煩和張通淵後退幾步,張未定心中有數,如果這兩人有鬼,必然是準備偷襲自己。而現在是拉開距離防備自己突然翻臉,顯然自己猜測是正確的。張未定看葉開來,自從聽聞秘魔七絕殺死車三娘之後,魔君就點兵,點了一組人專門調查邪手和秘魔七絕之事,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負責,直接向魔君彙報。張未定就是其中一位。
每一位夜行宮的人都練有一種特殊的夜行心法,一旦死亡,就會被附近的夜行宮弟子感應到。張未定本在魔山之外,感應此處有夜行宮弟子死亡,立刻過來檢視,卻見林煩和張通淵正在對屍體品頭論足,他也沒有馬上現身,聽了一會,基本排除了兩人的嫌疑。
再看這屍體,符合星羅密佈製造的傷痕,不過,有關邪手的事,張未定是不能插手的,這是魔君定的規矩,從司徒媚帶回來的屍體上,確定是魔梭製造的傷口,所以,所有前任和現任上九宮宮主都是嫌疑人。
張未定道:“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