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生氣?”她蹙眉困惑。她沒被侵犯,他怎麼反倒對她狂風怒吼?她記得他尋獲她時,還表現溫柔的關懷呀!
“我為什麼生氣?該死的,你還好意思問!”走出原木書桌,他來到她面前傾身靠她非常近。
他突然近在咫尺讓坐在椅子上的方羽羽心顫了下。
“你說,你喜歡我,愛上我了,既然如此,為什麼要逃跑?”因為她的走失讓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焦慮惶恐,以為她排拒討厭他,讓他幾度心情鬱悶低迷,她心口不一的行為令他不解與氣憤。
“我……我有說嗎?”她雙頰赧上薄暈,雖然是事實,但她只打算藏在心裡,當成自己的秘密。
“沒有說嗎?”冷凜的黑眸半眯,俊顏更向前逼近幾寸。雖然是她昏迷前的告白,他卻聽得清清楚楚,心緒因為她下一刻陷入昏迷而百轉千回。
“我……我好像有……”彷彿被逼供似的,在他利眸的逼視下,她連忙點頭招認,原以為那時的告白是在夢境裡。
“那你為什麼害怕我的接近?為什麼選擇在市集逃跑?”他靠近她,她的頭便往後仰,甚至還緊張的握著拳頭。
“我……我不是害怕你靠近。”只是心臟承受不起。“我沒有逃跑,只是被人潮推擠一時走散了,我很努力地在找你,甚至追錯了好幾個人。”因為一直找不到他,她才選擇放棄,決定就這樣離開算了。
“你沒有怕我,為什麼發抖?為什麼不敢看我?”他大掌扣住她的下頷,扳正她的臉蛋,命令她飄移的眼神與他對望。
“我……”她粉唇微顫,心跳怦怦然,他的氣息直接噴在她臉上,讓她全身泛起疙瘩。“我不想愛上你,不想被你吸引……”她蹙起眉心,眼眶溼潤。
“為什麼?”
“因為……你只把我當奴隸,不可能對我產生感情。”她說得好委屈,心頭泛起一股酸。如果他對她有些在乎,就不會當好民的面,每夜召見不同女人侍寢。
“奴隸!我該死的只把你當奴隸!”沙爾罕忍不住暴吼。
他曾幾何時苛待過她了?又有哪個女人有能力攪亂他的心緒?如果不是過度在意她,他又怎麼會徹夜未眠瘋狂的找尋她?
“你最好只是個奴隸,我該死的為個奴隸派出數百人連夜圍城搜尋,更發瘋地用三千名軍人跨國為你捉犯人!”他真想掐死這個令他瘋狂的小女人。
“我……我我……”他的話讓她驚愣。
似乎……他因為她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了。
“對不起……對不起……”面對他的怒顏,她只有選擇道歉,沒想到自己竟給他帶來大麻煩。
“不準哭!”見她一雙大眼直望著他,卻滾出一顆顆的淚珠,他斥喝著想阻止她的淚。
“我……對不起……”她抿起唇瓣,因為他的斥責,眼淚掉得更兇。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大掌托住她的後腦,他毫不客氣的在她口中霸道索求,狂炙的吻令她渾身輕顫,雙手緊抓住她的衣襟。
他將她從椅子上抱起,跨步走出書房,薄唇仍緊貼著她,熱切地掠奪她柔軟的櫻唇,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被吻得幾近窒息,好不容易他才放開了她,讓她得以大口喘息。
這才驚覺她已經被他帶進寢房,放置在他的床上,她嬌喘著,氤氳水眸望著他跨上床鋪,心裡一陣驚慌。
“我給你拒絕的機會,只要說不,我就放了你。”他聲音低啞道,黑眸盈滿火苗,下腹的慾望緊繃,但如果她拒絕,他仍會選擇停手。
“我……”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輕蠕,雖然緊張,但她並不害怕把自己給他。
她輕輕的頷首,雙頰辣紅,沙兆頭罕扯掉身上的袍子,露出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胸膛,他傾身覆上她的嬌軀,薄唇再度吮吻她的紅唇,大掌探入她的衣襟覆上胸前的柔軟,時而溫柔,時而狂熱。
她嬌喘低吟伴著他濃濁的呼息,陰柔與陽剛緊密交織,一波波的浪潮將兩人推往歡愉的顛峰……
方羽羽全身無力的躺在沙爾罕的臂彎,他伸手撫拭她汗溼的髮鬢,滿足的喟嘆。
她雖然表現生澀,卻滿足了他的渴望,甚至讓他瘋狂的愛她一次又一次,毫無節制。
“我以為會死掉……”她虛弱的喘息,除了第一次他放慢了步調,之後卻是一次比一次還激狂,讓她簡直無力招架。
“沒有女人死在我床上。”他輕笑著語帶寵溺,大掌摩挲她嫣紅的嫩頰。
“沙爾罕……”她有個問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