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模一樣的,凌蠍分明幾日前就見過,只是它的主人已被癲狂的凌蠍送下黃泉。
天欲宮!!
凌蠍眼神閃爍,薄唇微抿,原本隨意擱置的雙手悄然握緊。
他強自起了身,掏出僅剩的兩文錢,走向茶攤。
“客官,來點茶?”肩背長長白巾的擺攤人來到他身旁,堆滿笑容問道。
“嗯,來一碗涼茶。”
凌蠍將兩文錢擺到古舊的茶桌上,這種小生意人不會在乎任何身份的人,他們索求,不過一份溫飽,所以體態發福的中老年擺攤人在看清凌蠍面容後,有點驚訝,卻仍是拿錢轉頭就去忙活了。
凌蠍或低頭或觀視路過的行人,卻沒往那個角落瞄上一眼。
“此事,除卻你我三人,宗門內可還有他人知曉?”
“沒有,事發突然,連城公子又極力壓低動靜……故並未宣揚。”
“我再回去時,那名為白蘭的女人,已不見蹤跡……”
咚鏘一聲,凌蠍手中的茶碗掉落,茶水灑了一桌。
身後的交談戛然停止,一片死靜。
“客官,怎了?”
擺攤生意冷落的緣故,生意冷清的緣故,此地偏又只有凌蠍一個客人,擺攤人被凌蠍嚇了一跳,急忙走過來,問道。
凌蠍見擺攤人戰戰兢兢,又感身後涼風習習,似有冷意的目光向這邊襲來。
他當下笑了笑,扶正茶碗,落落大方道:“無事,只是方才在下尋思些瑣事,一時手抖,令您生驚著實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