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皺,道:“本長老帶王都幾位仙友出去走走,你們竟攔著不讓,這是為何?“
一弟子道:“鳳長老,宗主交代,這鎮山靈獸得留在宮門內,不讓帶出宮門,門內長老也不可以。”說完,朝另一弟子使了個眼色,就見那弟子匆匆朝著南天海閣而去。
鳳懷英一聽,心下暗道:“這南宮老匹夫,好不要臉。”口中道:“這赤睛黑紋飛虎什麼時候成了鎮山靈獸了;怎麼我不知道,你等快讓開。”
幾個弟子抱拳低頭,但仍不讓開腳步,道:“鳳長老,留下鎮山靈獸,我等自然讓你們離去。”
羽記道:“九天宮與南鳳國不是一家嗎,碧虎帶去王城讓王上見見有何不可?”
弟子道:“這位小友說的是,只是我等既領了宗主之命,自然是要奉命行事!”
鳳懷英道:“難道還要讓我皇兄親自來九天宮不成?”
弟子道:“萬萬不敢,只是這讓我等實在為難,還請鳳長老稍等片刻,已有弟子去通報宗主,等宗主前來,自可向鳳長老說明。”
鳳懷英一聽,心下惱怒,說道:“這南宮煌是何道理,今日我偏要帶著碧虎離開九天宮。”說完,推開當值弟子,走向山門。
此時已經有不少門內弟子圍觀過來,當值守門弟子心下惶急,紛紛亮出手中仙兵,道:“鳳長老今日若定要帶靈獸出山,我等也只好與長老動手!”
鳳懷英冷“哼”一聲,當即使出近日時常練習的“雀鳳飄渺”劍訣立威,待將幾個弟子打到在地之時,身形竟然無故慢了下來。
此時只聽一聲低沉之聲響起:“懷英,怎麼還與門下弟子動起手來了?莫要失了長老的氣度。”
人隨聲至,只見是一身穿絳紅色衣袍的老人,衣袍上繡著金色鳳羽朱雀,頭戴朝陽五鳳冠,微微合著眼,只露出一道縫,臉色紅潤,鼻寬口闊,頷下銀鬚直垂到胸。
羽記一見,心想:此人莫非就是三年前在天空之上與人鬥法的其中一個?想必此人就是九天宮宗主南宮煌了。
待南宮煌袍袖一揮,鳳懷英凝滯的身形才變得靈動起來,當下飄身落地,對著南宮煌怒目而視,道:“南宮煌,你真當自己是南鳳國的太上皇了嗎?”
南宮煌道:“懷英,不要多想,此間事是九天宮之事,南鳳國自然是鳳家的。”
鳳懷英道:“既然如此,為何不讓碧虎出的山去?”
南宮煌嘆了口氣道:“為了這隻鎮山靈獸,九天宮所出代價甚大,不光靈材仙符消耗大半,法陣軒許長老也受了傷。”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那赤睛黑紋飛虎又被公主所殺,幸而留下了一隻幼虎,得午神護佑,讓我九天宮得此鎮山靈獸,只是靈獸目前孱弱幼小,怕帶出宮門會遇不測,因此還是留在九天宮妥當。”
這時,從南宮煌身後不遠處,又有兩人御風而來,待飛到南宮煌身後兩側落地,鳳懷英心下一黯,來人正是南宮煜和法陣軒許長老許柯,這許柯是當年南宮煌首徒,而今做了法陣軒長老,自然是向著南宮煌的。
見他二人到來,南宮煌說道:“南宮長老與許長老也支援老夫將鎮山靈獸留在九天宮,懷英,你就不要再耍性子了。”
鳳懷英道:“那丹爐軒華長老呢,他也同意嗎?”一說完,人群中出來一人,正是蕭真。
只見蕭真抬手行禮,道:“蕭真見過宗主,三位長老,恩師聽說山門之事,特命我前來傳達恩師之意。”
說完,看著南宮煌,見南宮煌點了下頭,這才說道:“恩師講,當日他與赤睛黑紋飛虎纏鬥,受了重傷,正當無力與虎魔抗爭之時,是馬護衛帶著眾人前來,救了他的性命,又是馬護衛讓公主等人殺了赤睛黑紋飛虎,這才找到這隻幼虎,馬護衛等人於恩師有救命之恩,況且幼虎又是公主等人發現,於門規第三十八條規定九天宮門人不行強取豪奪、姦殺擄掠之惡行,這幼虎自然是屬公主等人所有,是我等愧於午神,沒這機緣擁此靈獸。”
話一說完,蕭真朝南宮煌低頭拱手,不再說話,南宮煜心道:“華百里這老頑固”隨後上前一步對著蕭真說道:“蕭師侄,華長老常年不在丹爐軒,這丹爐軒諸事均由師侄打理,你雖還不是丹爐軒長老,但修為已勝過乃師,華長老實是掛了個虛名,論處事,丹爐軒當以你為首,蕭師侄,你認為這靈獸該當如何?”
蕭真低頭思忖片刻,道:“恩師蒙太祖王知遇之恩,雖常年在百醫院,但聲望資歷甚高,蕭真不敢越俎代庖。”
南宮煌聽此道:“蕭真,你不用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