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韋澤表達了對某一部分同志的不信任,左志丹也不敢說話了。韋澤也覺得自己這話不對,他過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我只是對封建這玩意完全反對,卻不是要反對我們自己的同志。這是個理念的不同,卻不等於是個人之間的問題。”
即便這麼說,左志丹也不敢接腔。反封建一直是韋澤所講的東西,左志丹根據對韋澤弄出來的學習檔案的理解,他清楚的看到光復黨裡面絕非沒有封建思想的支持者。那種甩開黨委單獨乾的想法絕非是一個兩個人有而已。
只是韋澤牢牢的控制著軍隊,其他部門的人大多數都是從軍隊中出來的。大家知道沒有軍隊的支援,想幹什麼都是小打小鬧。託了韋澤的福,大家對封建的理解可並不膚淺。想封建就得能某種程度的割據,不同程度的封建有著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某個地方的一畝三分地上是由某個人或者某種勢力說了算的。
對於新政府來說,整個天下不存在這種勢力。黨和政府睜隻眼閉隻眼那是一回事,可黨和政府真的睜開眼要說話的時候,地方勢力就得老老實實的聽話。因為黨和政府把軍隊當成工具來使用的時候,任何試圖抵抗的勢力都必然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左志丹很早之前就稱呼韋澤為陛下,或許外交部門更注重修辭,可左志丹也早就明白了韋澤手中的權力比起任何皇帝更加強大。軍隊裡面的同志稱呼韋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