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非常嫉妒,韋澤也不得不承認法蘭西大革命的偉大。當然,他這麼說的思想也不單純。即便是那樣輝煌的法蘭西,現在不照樣變成鎮壓革命的走狗麼?
法蘭西要是鎮壓了真正的**者,好歹也能算是貨真價實的屠夫劊子手,法蘭西已經墮落到連一群鼓吹改變土地制度的嘴炮社會主義者都不放過的地步……。聯想到一戰、二戰的表現,韋澤心裡面爽快的很。法蘭西的墮落真的讓韋澤想唱一段,‘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我想回歐洲去。”恩叔的聲音有些乾澀。
“恩先生,您在中國才有更大的作用。只要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能夠良好的營運下去,歐洲遲早會一個一個的扛不住,最後不得不採取更多公有制。然後經過一次次的反覆,在資本主義制度的生命力衰竭之後,建成一個更強大的……綠歐洲。”韋澤說道最後,還是開了個玩笑。
至少在韋澤穿越的那個年份,歐洲人口已經向綠化突飛猛進。這幾十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歐洲到底是先水晶之夜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