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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部分

主席一屆五年,最多可以連任兩屆。不過這玩意對韋澤沒用,因為人大這個民朝的權力機構將所屬於國家的公權力渡讓給韋澤,也就是說,法律確定韋澤不受法律約束。或者更準確的講,國家無條件的為韋澤背書。當然,中國的情況決定了,韋澤並沒有使用國家渡讓的權力為他個人服務,而是使用這樣的權力為人民服務去了。這很符合中國的文化傳統,也就是說最高權力者為人民服務,而人民擁護最高權力者。這種文化理念正隨著新的中國熱在歐洲掀起了狂潮。不管是歐洲的左翼或者右翼,不管是資產階級或者無產階級,都對這種政治倫理大加讚賞。

當然,韋澤本人的主席任期不受限制,但是沈心就不是。可對於秘書來講,十年的國家最高領導人就如同十年的皇帝,是一個高不可攀的位置,是一個令人無比羨慕的位置。對於沈心的‘好運’,秘書非常嫉妒。

以國家主席的高位,沈心還是跟小學生一樣站在韋澤面前。他此時的情緒比較激動,所以沒有坐下,而韋澤原本是讓沈心坐下說話的。

“都督,我認為祁睿應該升中將。您固然有別的想法,可是我覺得軍隊就是軍隊,必須按功行賞。以祁睿的功勞,升上將也不稀奇。這次一次性晉升了十名上將,變成十二名,我認為是非常適合的。”沈心情緒很是激動。

韋澤眉頭微皺,祁睿作為他的兒子並不是很有利的事情。所以韋澤寧肯讓祁睿稍微受點委屈,以避免其他人的嫉妒。嫉妒心是人類的本能反應,天生就有這樣的腦部區域和神經元連線。韋澤認為祁睿過度的曝光不是好事。但是沈心的看法明顯不同,沈心的理由很簡單,紀律和秩序絕不能不公平。把沒有能力的人強行推上高位是一種不公平,讓有能力的人沒機會爬上高位也是不公平。

這樣的看法沒問題,但是韋澤對祁睿是父親對兒子的心態,而不是上司對屬下的心態。從單純大浪淘沙的角度而言,沈心的話沒錯。有能力的就上,沒能力的就滾。而且在團長時候有能力的,升到師長之後證明沒能力,那就可以滾蛋了。然而韋澤認為祁睿本人的能力還不足以承擔更高的職務。或者說以祁睿現在的能力去承擔更高職務,失敗的可能性相當高。作為老爹,那是斷然不肯讓兒子冒如此之大的風險。

沈心繼續表態:“我現在是軍委常委,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我就要發言。”

韋澤並沒有被沈心的強硬表態所動搖,到他這個位置已經沒什麼好動搖的。每個人對韋澤的選擇都會有千般揣測,韋澤已經不就自己的想法做任何私人角度的解釋。如果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那就沒什麼好解釋的。

但是沈心闡述的理念讓韋澤也覺得有些價值,過份的壓制祁睿也未必是好事。如果連沈心都看不下去,下面的人大概是更加流言四起。既然每件事都會有各種過度解讀,符合基本道理才是最有說服力的做法。

“好吧。我會給祁睿簽發中將的晉升命令。不過我想讓他退役,到北美去工作。”韋澤答道。說完這話,韋澤看到主席沈心臉上終於鬆弛了一些,他就指了指沙發,讓沈心坐下。等沈心坐下之後,韋澤問道:“祁睿能夠晉升,對你的工作有幫助麼?”

沈心一愣,接下來整個人都露出不自在的表情。並不是韋澤說錯了什麼,而是韋澤點中了沈心心裡面的事情。他這麼做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祁睿,而是為了沈心自己的工作。如果國家主席只是一個花瓶的話,這麼位高權重的職務就沒有意義了。沈心對韋澤的忠誠自然滿分,但是忠誠心與奴才心從來不是一回事。更不用說,沈心是老兄弟。這幫老兄弟們有一個特點,他們固然有著舊時代的忠誠心理念,但是他們追隨韋澤的最大動力是認同韋澤向他們闡述的理想。沈心雖然承認自己遠不如韋澤,但是沈心也是有理想的人。

“都督,我希望能夠強化社會管理。北美這麼好的一大塊地,若是弄成了小農經濟,我覺得就是大失敗。”沈心講述著他的想法,“所以我認為一個強有力的產業制度是關鍵。這種產業制度要是能達到部隊的水平就好了。”

韋澤心裡面一陣的失望。軍人出身的人就是這麼一種軍人的做派,他們認為軍隊的命令型模式才是最好的。從單純的理論上講,精細的調研,訓練,準備,選擇最好的時機,實施強有力的行動。在管理上從上到下統一理念。這玩意從理論上看很美,真的很美。但是這玩意真的不適合用在國家治理上。

“我認為你不要把制度上的紀律性和黨內的紀律性弄混。”韋澤答道。說完這話之後,韋澤就有些失望,他覺得自己其實是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