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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聽,韋澤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韋澤立刻打斷了張應宸的話,“應宸。你別說這些有用沒用的話。你若是要說東王的壞話,你找個沒人的牆角自己說去。你若是找到我門上說這個,我可是不能聽你說這個。”

張應宸看韋澤的態度頗為堅決,他連忙說道:“不不,總參謀長你可別攆我走!我這次來是想請您幫我出個方案。東王覺得我在安徽待了那麼久,定然有應對安徽局面的方案。可我一直在滁州那邊,並沒有在總參謀部,哪裡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安徽的局面。可東王聽我回稟了這些之後,張口就罵!看東王的架勢,我要是拿不出方案來,他是一定會狠狠處置我的!總參謀長,你可得幫我啊!”

“安徽的方案?”韋澤不太理解張應宸的意思,“東王已經接手安徽,他要什麼方案?”

“東王覺得總參謀長你在安徽的時候攻勢很足,打得清妖抱頭鼠竄。前幾日,天候李開芳帶兵越過淮河與清妖交手。雙方血戰一場,竟然沒有能夠擊破清妖。而且看樣子李天候還吃了不小的虧。他向東王請求讓林鳳祥林天候從淮安派遣援助他。東王大怒,令我制定一個方案,讓安徽的局面能夠恢復到總參謀長統領安徽時候的局面。可我根本制定不出來,先做了一個呈上去,被東王罵了個狗血淋頭。總參謀長,還請你幫忙,天京城裡頭只有你能定出這樣的方案來了!”

看著張應宸焦慮的神色,韋澤嘆口氣,“應宸,我們在軍校裡頭都講過,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趨下;兵之形,避實而擊虛。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敵而制勝。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我離開安徽的時候不僅是我一個人走了,部隊也都離開了安徽。這可就是我們自己的部隊變化了。在宿州的江忠源這幾個月裡頭也有很大的變化。這則是敵人有了變化。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無論是己還是彼都發生了變化,你現在讓我給你制定一個必勝的策略,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真的不知道制定這個策略。”

說完之後,韋澤停頓下來。雖然韋澤覺得自己已經把所有的話都給說清楚了,但是張應宸卻依舊眼巴巴的看著韋澤,彷彿剛才的話韋澤根本沒有說過一樣。

看著張應宸的表現,韋澤心裡頭相當的不爽。張應宸提出的要求本來是韋澤根本做不到的,而且張應宸本人也是接受過軍校教育的,雖然在後期他本人自己負責練兵,可是在韋澤留給眾將的功課裡頭,熟背《孫子兵法》是基本課程之一,韋澤還專門做了一個原文與白話翻譯的對照版本給眾將發下去。現在韋澤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對張應宸就是對牛彈琴般沒用。

但是韋澤並不想對張應宸苛責什麼,張應宸被楊秀清弄走,也不全是張應宸的責任。所以韋澤平息了一下心情,用溫和的語氣說道:“應宸啊,你向東王說清楚你的情況,以東王的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情況?即便是我現在真的給你定個方案,但是方案執行後沒有起到作用,那時候你怎麼向東王交代?我怎麼向東王交代?”

見韋澤已經把拒絕的話說到了這個地步,張應宸神色先是黯淡下來,接著突然間眼圈一紅留下淚來。他哽咽著說道:“總參謀長!東王也太難伺候了,我原本想著竭盡所能的為東王效力,把自己學到的東西用盡。可東王總是雞蛋裡頭挑骨頭,做的方案他都不聽。我本想著領軍去安徽,東王卻大大的不許。我又想著咱們練兵的法子很好,只要苦練兵馬,清妖也沒什麼可以畏懼的。但是東王把我呈上去的練兵法子批駁的一無是處。我也是氣不過,這才說要制定一個在安徽必勝的方案,可不管我怎麼制定,東王都不允許。不允許也就罷了,東王卻還要我一定拿出一個他能看得過的方案出來。我這也是逼得沒有辦法了。”

說到這裡,張應宸已經忍不住哭起來。看張應宸哭的悲傷,韋澤只能命人先給張應宸拿來條手巾。

用力擦了擦眼淚,張應宸好不容易停住悲聲,勉強繼續說道:“總參謀長,我知道你氣我去了東王那裡。可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應宸!!”韋澤提高了調門,拖長了聲音,“我從來沒有因為你被東王調走生過氣。你覺得我不幫你,那是因為你提出的事情我根本幫不了。我反覆的講過,勝可知,而不可為。你要我給你做個必勝的方案,我是真的做不了!安徽的局面和我在安徽的時候完全不同,我做什麼方案都是在胡謅。我真的寫了個方案給你,那只是坑了你,坑了東王!我就是覺得你是兄弟,才不能幹這等事啊!”

不管張應宸怎麼向韋澤哀求,韋澤都不答應張應宸的請求。最後張應宸沒辦法,請求韋澤把以前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