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如花似玉又溫柔似水的四弟偏偏隸屬於這塊夢想禁忌的範疇之內,時時挑戰著人類最罪惡的劣根性啊。
“怎麼啦?心情不好啊?不是聽說你已經把你的夢中情人拐回家來,而且還吩咐大家不準去打擾你們‘相處培養感情’嗎?”剛晨起運動完的孟法懶懶地將右肘掛上自家小弟的左肩上出聲戲謔——唉,有時候就連他也忍不住好想欺負他家四弟一下喔。
“三哥,你別說了,我心情很差。”孟儒微惱地撥開肩上那沉重的負擔。
“喔——心情這麼差啊。”他家四弟脾氣一向謙和有禮,最大的缺點就是死心眼又固執了點,凡是一旦牽扯上了他那個情有獨鍾的夢中情人後,什麼溫柔、斯文的絕佳優點絕對馬上被摧毀殆盡。用屁眼想也知道這次又是他那夢中情人惹的禍。
他可沒忘記他家柔弱四弟在十八歲那年與母親大吵一架的深刻畫面啊。
那張淨白俊秀的臉為了據理力爭回臺灣,惱得脹成一顆紅蛋的可愛模樣。
後來為了能夠如願在十九歲那年健壯回臺,還特別來拜託他這個四肢發達、體力驚人的劍道達人量身打造一門訓練課程;那時他可是用心良苦的將他家四弟訓練得身強體健,就是為了四弟在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的未來能夠獲得性福啊。
“嘖嘖,你和三哥說說,心情不好的原因該不會是因為你還沒得到夢中情人的肉體吧?”
“三、哥!”孟儒忿忿的咬牙切齒,薄薄臉皮又是一陣惱紅。
“真的沒有?”孟法怪腔怪調地鬼叫。“你整個很辜負你三哥我的心意耶,動作快一點啦,先把夢中情人這樣又那樣後再說啦,省得你一天到晚心情很差。”
“三——哥——”被戳中弱點的孟儒嘶嘶噴火。
“看你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省著點力氣叫三哥,多費點力氣去想想怎麼得到你的夢中情人再說嘛。”他家四弟真是過分純情了,丟臉啊。“得不到她的心,先得到她的肉體啊四弟,你不也很想要徹底佔有她?嗯嗯嗯?別告訴我你一、點、也、不、想、喔,那樣實在太做作嘍。”
“三哥,那不是我想要的。”鬥嘴鬥不過牙尖嘴利的兄長,孟儒敗興頹肩,整個人像顆洩了氣的汽球一樣幹扁得欲振乏力。
“哦?那什麼才是你想要的?別跟我說只要每天可以看到夢中情人你就心滿意足嘍。”托腮譏誚,孟法意興闌珊地隨口說說:“也別出口告訴我你現在和夢中情人的進度只有牽牽小手那樣純情——”慵懶眯起的雙眸在看見四弟一臉被戳中事實時的僵硬後倏地瞪大,實在無言以對。
他哪有慾求不滿?他才沒有慾求不滿。他只是……很沮喪為何即使已與她距離如此貼近,卻還是苦無機會進駐到她的內心世界。他究竟是哪裡做錯了,才讓她最近對他冷淡又冷漠,連手都不讓他牽了……
“小儒。”實在不忍見四弟繼續頹靡,孟法雙眼閃亮,提出一個自己覺得可以振奮四弟精神的好建議:“不然。我這裡有幾部蠻好看的A片——”
他家三哥什麼都好,就是太重肉慾的這點實在讓他敬而遠之。“……”
“三哥,我真的沒有慾求不滿。”
“小儒,你何必一直強調跟否認呢?我懂,我都懂。”
“我、沒、有!我就說了我沒有!”欲蓋彌彰的怒吼。
“你看看,惱羞成怒了吧。”
“……三、哥,我要跟你決鬥。”
“喲!精力旺盛到無處發洩了是吧?來吧來吧。三哥疼你,陪你發洩發洩喔。”拽起氣得像只熟透跳蝦的小弟走入道場,三兩下為他穿戴好劍道護具又壞心眼地刻意忽略頭部護具,兩人執起竹劍開始在偌大道場上對打,進行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熱血沸騰的對決。
孟法被他家四弟難得卯起全力的模樣刺激到腎上腺素興奮分泌,不得不開始認真攻守,直到劍道上乘的孟法將孟儒擊倒在地,自覺已將他家四弟無處發洩的精力給消磨殆盡後,才停下手上持續猛烈的攻勢,蹲到孟儒身旁,好心疼卻又好滿足的看著那張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漂亮俊臉,嘆道:“小儒,至少這個可憐兮兮的哀兵政策應該可以拿去試試吧?記得回去把你這張小花臉拿給你的夢中情人看啊,如果她真的一點都不心疼,那你也應該死心啦。”
還真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你根本就是故意的。”瞪著孟法脫下“他自己的”頭部護具,孟儒俊臉疼痛得扭曲又氣喘吁吁地咕噥。
“我是為你好。”孟法咧嘴笑開。“對了,老管家和爺爺回來了,你要記得去探望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