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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文藝點說……我們一起等待韓傾沐步臣曲徑通幽。

“幽”也可以是幽美,也可以是幽靜,幽默,幽傷~~

我們都不知道結局會怎麼樣,可是眼下歲月靜好,現世安穩不就足矣。

只願大家幸福一生。

管雲來約韓傾沐見面的時候,韓傾沐一點都不意外,她知道這個沉不住氣的小丫頭一定為了捍衛愛情先站出來,於是電話裡韓傾沐慢條斯理,有意和她周旋:“管雲,你是該請我吃飯,當年可是我把你們管家拯救於水火之間。”

“傾沐姐姐,我一直惦念著你當時給我們的恩澤。”那邊聽不出什麼語氣,隱隱像是管雲在冷笑:“那就晚上在過去我們常常小聚的會所見?”

“好的。”利索的掛掉電話,不給對方任何回應的機會,韓傾沐心裡在打小鼓,其實她也不知道管雲所為何事而來,但是她就是有種直覺管雲已經不再簡單。

月色皎然。韓傾沐走進描金掛銀,浮雕鋪陳的會所裡,她感嘆果然是物是人非,法式女傭服早已被清俊小生取代,曾經熟悉之極的老地方如今也是別有洞天。她笑著落座,含笑對侍者說給我一杯依雲水。

正對面的管雲足足等了她半個小時,她臉上的銳氣早已磨去,看著韓傾沐半天也吐不出隻言片語。最後韓傾沐被她不明就裡的目光看的厭煩,忽然抬頭還是溫柔的微笑:“管雲,姐姐跟前就別拘謹了,有話直說。”

畫著精緻妝容的管雲看見韓傾沐在燈光下朦朧未泯的一笑,放下手中的餐具,光影裡的她像是辯解又像是挑釁:“當年我們管氏集團陷害俞家是有人授意默許的。”

俞家是韓傾沐的軟肋,她一聽到俞家臉上的明豔就慢慢冷淡下去,其實她又怎麼會被矇在鼓裡,如果不是洞明真相,她又何必興致匆匆的想要追上俞葭。

“哦,有人默許?”韓傾沐的興趣似乎被管雲吊起來,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追問之意。

“傾沐姐姐難道不想知道那個逼死你最好朋友,讓你們女人黨四分五裂的罪魁禍首是誰麼?”對面的女人歪著頭對著韓傾沐嫵自以為是的一笑。

“知道又能如何?你們管氏集團一邊從我手裡套恩惠,一邊卻和我耍心眼,你以為我會聽你一面之詞就轉移目標麼?”韓傾沐冷冷一笑,對著對面那個以為有步臣撐腰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人嗤之以鼻,“管雲,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聰明點,安安分分別指望搬救兵,我要你睜大眼睛看著你們家淪落到給他人做管家都不如,你要是有什麼輕舉妄動,可別怪姐姐我不客氣。”

管雲那裡臉上的顏色已經來來回回變了好多種,彷彿是舞廳裡那五光十色的投射燈,她死死撐著椅子忍住脾氣,漂亮的妝容因為極度忍耐有些詭異的扭曲,她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改了稱呼,拿出管氏女子的風貌和說客的做派:“韓傾沐,管氏當初奄奄一息,除了你們韓家還有另外一家及時伸出援手,何況對方出手更為大方,我們只能出下策妥協。其實對付俞家並不是我們的本意。”

她停了停,謹慎地瞄了下韓傾沐微微有點緩和的面容,繼續小心翼翼:“而且這些年,俞家自從樹倒猢猻散,但在夏家一手扶持下也漸漸有起色。倒是你們韓家沒有分毫把你最好朋友的家族放在心上,韓傾沐,其實當時讓俞家玩完是你的旨意吧,只是有人瞞著你幫你了了心願,可惜你翻臉不認人還匆匆忙忙的去了英國,所以我們管氏就背下這個黑鍋了。”

正在啜水的韓傾沐像一隻貪玩的小黃鸝一樣,在那裡一邊洗耳恭聽一邊自娛自樂,她聽見管雲長長一番致辭落幕並不表態,只是笑眯眯的點著頭像是理解像是敷衍,又稍稍揚起下巴做了個“你繼續”的表情。

管雲早已是怒火攻心,卻仍舊是一彎微笑掛在她膚若凝脂的臉上,她不慍不惱:“韓傾沐,那個人就是步臣。我和他在一起也有一年了,你應該知道吧。”

這時候韓傾沐才有點反應,她在心裡盤算了下自己是不是要有些過激表現來對眼前這位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進行一番現實教育,可是韓傾沐想怎麼輪也輪不上她。步臣身邊的女友就算是從她開始到如今,都可以綴連到天邊,她離開後的三年步臣的身邊似乎一直都是滿座,明眼人都看出來步臣從來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而這位管小姐似乎不知道她也不過是個過客。

她抿了抿嘴,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當然知道,你是步臣的新寵嘛,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不過,別怪姐姐多嘴,等你坐穩了你在端出架子,否則……”她戛然而止,閃了閃眼睛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