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之內,不得不說孫家的府邸很是清雅,閒庭小築,松柏翠柳
,碎石鋪路,落花綠蔭,流水潺潺。 “師爺,這幾位自稱是大人的朋友,奉命來見大人……”不消片刻,白虹幾人就被這侍衛引領到一位蒼暮老者的庭院之中,那老者恐怕已經年過七十,臉上面板褶皺,花斑點點,渾身枯瘦如枝,一隻手拄
著龍頭柺杖,正在為地上的家禽灑食。
“我知道了,你離去吧。”那老者點點頭,卻並沒有抬頭,依舊一絲不苟的給地上的家禽餵食他雖然蒼暮,可是卻沒有一絲的頹然,他非常的熟練的為那些家禽灑食,添水,餵食,很是認真。
“綠影影蓑裝,揮手灑食忙,雖有佳客至,亦不忘牧羊。”曉機看著這老者,卻不由的開口調侃,他言語之中帶著點點不滿,卻並不直接開口點明,而是用一首小詩代替,使其氣氛不算太過尷尬。 “府外三人行,柳綠又花明,忽見輕轎去,疾步入孫營。”那老者並未抬頭,依舊揮手灑食,卻讓一臉得意的曉機不由的一愣,臉上露出一絲驚詫,他臉上帶著點點驚異,而後與白虹對視了一眼,不再言
語。 “哈哈,這位老人家,看來我們在外面的一切您都已經知曉了,那我們也就不再隱瞞,我們的確是孫大人的客人,不過卻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進入府邸著實有些冒犯,不過我有幾句話希望您能幫我們帶
到。”白虹開口,笑臉相迎卻又立刻眉頭緊皺,一臉的鄭重。 “說來聽聽。”那老者輕輕抖了抖手中的飼料,而後拍了拍手,轉過身打量了白虹三人一番,他雙鬢斑白,一張滄桑的臉頰,卻神采飽滿,他渾身枯瘦,一雙眸子卻很是明亮,好似黑夜之中的天星一般璀
璨。
“二十年前,老者幼童!”白虹開口卻讓那老者不由的周身一顫,他仔細打量了白虹幾人一番,而後一臉鄭重的圍著三人繞了一圈,他微微點頭,道:“隨我來吧。” 龍萱與曉機對視了一眼,與白虹跟隨著那老者離去,那老者帶著三人輾轉反側,一直深入,直接進入這府邸之內,而後那老者將三人安排進入一間客房之中就此離去,白虹幾人打量這個房間,卻不由多
了幾分疑惑。
“恩公!”忽然,一個聲音傳入三人的耳中,客房之外,一個大漢疾步行來,他一臉的欣喜,看著白虹與龍萱等人立刻行至身前就要行禮跪拜。
“洪鐘!”白虹開口,卻托住他的身形,看著滿面紅光的洪鐘不由的露出絲絲笑容,可見他在這裡的待遇並不是太差,而且他身上衣裝整齊,沒有絲毫做苦力的樣子,倒是讓白虹微微驚訝。 “恩公!您可來了,我在這裡等了你這麼久,還以為您已經把我們忘了呢,您的大恩大德我洪鐘今生今世恐怕都無法報答啊!如果不是恩公,那麼我現在恐怕早就被那望江城的都督殺死了,我的妻子兒
女也必定血染東海。”梁鍾看著白虹,一臉的欣喜,他被白虹攙起,二人一同坐在八仙桌旁,他看到白虹卻彷彿看到了最近的親人一般。
“話不能如此之說,如果不是我們,當初的你也就不會出手,那時你也不會惹來禍端,正是那時的因果造就了今日的緣分,梁鍾,你與我們在一起不用太多禮。”龍萱看著梁鍾,亦帶著絲絲笑容。
“好了,梁鍾,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我且來問你,你來這麼長時間可知現在這孫家的家主之誰?”白虹開口,語氣卻很是鄭重。 “孫風!”梁鐘點頭,亦明白其中的意思,開口道:“現在的家主依舊是孫風,他乃是元虛強者,還有將近百年的壽命,現在‘趙錢孫李’四大世家皆都上朝參政,且都是老一代的家主,孫風大人自然也不例
外。” “現在朝廷上下皆在爭吵修築大運河一事,孫大人竭力阻撓,因為那大運河的施工太過龐大,耗費人力物力不計其數,且西南方依舊在征戰,戰火已經即將打入我天元大陸內地了,如此戰爭皇帝卻還要
大興土木,著實讓人費解。”
“本來征戰就需要人力,抓了不少壯丁,現在修築大運河又是大肆抓捕壯丁,已經引得人聲鼎沸,哀怨連連,孫大人所做一切皆是為了朝廷以後的發展做打算,他日夜交瘁,卻得不到那皇帝的支援。”
梁鍾搖頭,很是無奈,他一臉的惋惜,繼續道:“尤其趙、錢兩家,他兩家極力阻撓孫大人的意見,他二人兩家主聯合,一致認同帝皇的做法,讓孫大人好不難堪。” “而且那帝皇竟然還將趙、錢兩家視為重臣,卻把一心為國著想的孫風大人視為眼中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