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小兒科罷了。”
這話剛一落下,坐在不遠處的金山河便故意高聲道:“哎呀,何總你真是大肚量,自己手下被說成小兒科還沒點反應啊?”
見到金山河又要挑撥離間,秦信不由微微皺了下眉頭,這傢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總是忘不了挑撥是非。
金地鑑定公司總經理何文臣倒是顯得十分淡定,微微一笑道:“比賽都是實力見真章,我們這些局外人說得再多,又有什麼用?”
金山河立刻翹起大拇指,讚道:“何總說得正是,我也十分看好胡小明啊,這一局是必勝無疑。好,我就在他身上下10萬的注!”
他一邊把服務生叫過來,一邊朝著秦信挑釁道:“怎麼樣啊,老秦,反正100萬都出了,要不要再拿10萬出來玩玩?”
秦信很是平靜的道:“好,反正我也投了10萬,反正都投了100萬了,也不欠這一點錢。”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蕭萬強也說道:“那我也投10萬好了,雖然我不確定小趙的實力,不過我可是很相信景瑤的眼光。”
景瑤不由搖頭輕嘆,沒想到自己說一句話,卻讓這些人當成賭博的把柄了,不過她心裡也很感動,畢竟這些人說是賭博,實際上卻都是在和金山河博奕呢。
就在幾人下完注後,何文臣卻笑了起來:“看幾位玩得這麼開心,我這個做上司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呢,那我何某人也玩上一把,就在胡小明身上投10萬好了。”
魏富安在一邊抱臂冷觀,卻沒有參與進來,畢竟他也很明白一個初級鑑定師和專業三級鑑定師之間的差距,雖然很想打擊一下何文臣,但是卻很理智的沒有說話。
崔世煙看著一臉苦笑,這些人把10萬10萬當玩似的,不過心裡卻暗暗稱讚,別看著師弟年紀輕輕的,但是能夠贏得這麼多人的信任,真是十分難得啊。
餘唯洋也嘖嘖稱奇著,張向東卻是直搖了搖頭,顯然不看好趙卓。
廳裡的人也不少下注的,當然下注的金額都在100萬以內,同時規定每個人只能投注一個鑑定師。
畢竟如果沒有這樣的限制,在最熱門的選手上投個幾千萬,豈不賺得做夢都要笑醒。
臺上,胡小明微微抬起下巴,還未開賽便已帶著勝利的笑容,嘴巴更是突地做了個“咬”的姿勢,好似一頭即將咬斷獵物脖子的兇猛鱷魚。
趙卓出身在普通家庭裡,雖然有著一雙與眾不同的陰陽眼,但是過著的卻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生。
然而,在發現墨靈,踏足古玩行當之後,他漸漸接觸到了更為廣闊的天空,心性也在逐漸的發生變化。
若是以前遇到這樣的陣仗,遇到胡小明這樣的強勢,難免會有些慌張。然而,兩個月來經歷了這麼多事件後,趙卓的心性已顯沉穩,身體裡更湧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掌控**來。
此時,他表情淡定,靜靜的等待著比賽的開始,絲毫沒有因為胡小明露出的兇相而有任何的退閃。
而此時在螢幕上滾動的二人對比資料上,投注的金額則在不停的重新整理,直到投注完成時,趙卓的外盤投注僅為60萬,除了秦信等人外,僅有幾個愛好投冷門的扔了幾萬來試探了一下。
而胡小明的投注則高達500萬,畢竟二人表現出的差距實在太大,以致於出現了一邊倒的趨勢。
胡小明一看到自己的押注如此高,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心裡也越發的得意。
余文看得不由為趙卓捏了把汗,但是作為參賽者,除了擔心外卻什麼都做不了。
投注完成,左旭剛即刻將第一個木盒子放在了桌上,宣佈比賽開始之後,立刻將其開啟。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件青色的玉馬擺件。
這玉馬不過5、6厘米長短,做工古樸粗糙,玉質上流露出的青色粗看頗為自然,還有著嚴重腐蝕的痕跡,看起來年代久遠。
不待墨靈說話,趙卓便知道這是贗品,只因為他的嗅覺遠超常人,雖然這玉馬上只留著細微得普通人無法分辨出的化學氣味,但是對他來說卻十分的明顯。
要知道,真玉不外乎兩種,即傳世古玉和出土古玉,前者簡稱為傳世古,後者簡稱為出土古。
而鑑別兩者重要的依據,便是傳世古是否有包漿,出土古是否沁色。
所謂傳世古,是指玉器製成之後直接傳到現在,沒有入過土沒陪過葬,由於長期經過空氣的侵蝕以及人把玩時汗液、分泌物等浸潤,玉器的表面就會產生一層光潔潤澤的油臘,俗稱“包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