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再被他一掌拍過,更是痛徹心腑,嘴角鮮血流個不停!可是,她不怕,事到如今,她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不,她就算死也要拉上他們一個!
夏閱一直冷冷的盯著她,看她眼中露出兇光,立時一掌補上去,袁老抱著睿兒閃身離去,池陽和袁老的小廝分頭去點燃了火把,流欽看著毫無生機的谷雲,暗歎一聲,本來路過想看在兒子的份上救她一次的,可惜了,她不懂得惜福啊!在大火飄起的時候他和夏閱他們一起離開了小院子。
谷雲綜其一生也是一顆棋子,懂事起就被父母調教謀劃取得裴若晨的信任,嫁給裴若晨之後卻成為了裴若晨的棋子,最後也死在了自己的瘋狂上,她恨御天容,恨睿兒,卻一個也害不到,連睿兒,也是幾次三番的被識破,最後含恨而終!可惜,她臨死的時候還是想著不甘心:如果有下輩子,她一定要讓他們痛苦上百倍!
流欽追上睿兒,微嘆了一聲,“睿兒,你真像你爹!他八歲的時候也和你一樣狠絕了!”
“狠絕?叔叔,你搞錯了,如果她不想著害我,我怎麼會來找她要公道呢?人若犯我,十倍奉還!叔叔,你別惹我,不然也是一樣哦!”
額!流欽無語之中,這小子比他老子還狠!都是怪胎!
夏閱一手拉開他,“流公子慢走不送,我們少爺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呢,不能太激動了。”
不能太激動?那你們還帶著他去殺人?流欽翻翻白眼,忽然又道:“睿兒,我和你爹是兄弟,那麼,你和我兒子也該是兄弟,明天我把他送給你帶好不好?”
睿兒笑眯眯的看著他,“好啊,不過,可惜,我孃親不在家,我做不住了主呢,我還小,不懂事。”
氣死了!這小子,一點面子也不給!流欽恨得牙癢癢的,卻不敢作,小子有點可怕,終究還是羽翼未滿,可是,他老子就不同了!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閱他們帶著睿兒回家去,他是孤獨的人!一個人慢慢在大街上游蕩!
……
回到家中,夏閱讓懷玉夫人帶著睿兒睡幾晚,美名其曰,身體還不利索,需要親情!
而被買下毒的那個丫鬟,夏閱直接給了一點銀子打了,這種能夠被輕易收買的人他不想留。就算她是無奈,就算她事後因為不忍心減少了藥量,他都不能留著這樣的危險。
谷雲之死也得對夫人說一聲才是,唉,不知道夫人一個人在那個地方可好?自從御天容離開之後,鳳樺可是每晚都要騷擾他一次,原因無他,就是要問他御天容的去向。把夏閱整得是無可奈何,卻始終不肯透露御天容的去向,也把鳳樺氣得七竅生煙。
這晚,鳳樺依舊來了,夏閱垂頭喪氣的看著他,“閣主大人啊,你就不能消停下嗎?我每天白天要去檢視商鋪還得談生意,晚上回來不能好好睡覺還得應付你,你說我容易嗎?”
鳳樺撇撇嘴,晃悠悠的說道:“這是你的事情,我只要你告訴我夫人去哪了就好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啊!”
“不可能,她讓你留下管家,怎麼可能不告訴你她去哪裡?”鳳樺想到這個就來氣,夏閱真把他當白痴啊!
夏閱很是無奈,萬分無奈的看著他道:“閣主啊,我真是不知道,夫人說免得我到時候為難,所以就不告訴任何人她去哪了,愛找的自個找去!”
鳳樺冷哼兩聲,“你真的不知道?”
夏閱投降狀,“真的,比珍珠海真啊!閣主啊,你老就大人大量放了我吧!”
夏閱狐疑的看著他,還是不太相信,“好吧,暫且相信你,展顏呢,他最近在做什麼?”
“哦,這個時候啊,應該在泡藥浴吧!”
藥浴?鳳樺捏著鼻子皺眉道:“怪不得我連續幾天來都聞到了怪味,還以為是毒怪那傢伙又在忙活呢!他好端端的泡什麼藥浴?”
夏閱便把展顏的中毒事件告訴了他一聲,鳳樺聽到風蓮花二字皺起了眉頭,“你是說寒二小姐把風蓮花帶來了?”
“是的,本來是來看夫人的,不過,夫人知道了展顏中毒,逼問了那幾個老傢伙,得到了解毒的方法,然後就……”
“那夫人呢?”
“夫人——我,我不是說了我不知道嘛!”
鳳樺掃了他一眼,“我是問夫人的腿傷治得怎麼樣?”
啊?夏閱疑惑的看向他,“夫人的腿傷寒二小姐也能夠治嗎?”
鳳樺翻翻白眼,“廢話,她的腿好了?”怪不得亂跑了!
夏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