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儀沉默一會兒:“我害你吃那麼多苦。。。。。辰奇,就這樣了嗎?”
上官辰奇笑了,柔和的看著梁笑儀,扶過她有些蹙緊的眉頭。、
。。。。
你偷人就算了,你還偷我弟弟(十…
上官辰奇笑了:“笑儀,人是個什麼東西?你想得太好了。人,就是一種動物,能不死,就不死,能不痛,就不痛,你覺得人應該是什麼東西?有道義有擔當剛直不阿?”
上官辰奇笑著繼續說:“是嗎?如果人人都這樣,就不用把那些事寫成歌來唱了。”
上官辰奇輕輕搔搔梁笑儀的腳心:“奇怪的是他們,不是你。”
梁笑儀道:“至少,你沒有。。。。。。。。。”
上官辰奇道:“那是因為我有我的勢力,我的後臺還沒倒,他們不敢象對你那麼放肆。再說,我是什麼人,我從小是做什麼?還有。。。。。笑儀,我知道你忍受了三天了,你只是一個弱女子,你做不了江姐那樣的女人。你能這樣堅持三天,我心裡感覺就足夠。而且你肯定想依照我的勢力,我可能用三天的時間已經走了。”
梁笑儀沉默,開啟熱水,讓熱水從頭淋下來,上官辰奇關上水:“別這樣,笑儀。”
水從梁笑儀頭頂流下來,可是仍然能看見她在流淚,梁笑儀搖頭。
“不是,我根本沒想到你要走,因為我知道你要走也會來救我的,我就是受不了了,我想自殺,可是,我動都動不了,我想咬斷舌頭,可是,我發現我即沒那個勇氣,也沒那個力氣。”
上官辰奇沉默一會兒:“那麼,至少,你先是想殺死自己,在你眼裡,我的生命比你的更重要嗎?”
梁笑儀哭:“不,我的生命。。。。。我一直認為愛你比自己的生命重要,我是這樣這樣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