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登上後位,你呢?還不是隻能在匍匐在我的腳下?”
易璟站在那裡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琴若嫣半響,許久之後才開口問道,“這麼說來,這個孩子你是要定了?”
琴若嫣立刻冷笑,聲音尖銳而又急促,“易璟,你的真面目終於露出來了,你就是希望我不要這個孩子是嗎?我告訴你,就算這個孩子是孽種!我也要定了!”
易璟淡淡的移開眸子,對著一旁的人吩咐,“她要吃什麼要喝什麼,儘管給她!只要她不要和外界有聯絡就好!”
離開院子,身後還傳來琴若嫣中氣十足的叫囂聲音,易璟不得不承認,此刻的她很佩服琴蜀忠,竟然能把女兒教育成那樣,被千夫所枕,卻依舊能在短時間之內站起,甚至氣勢更勝從前,嘆息搖頭,易璟覺得琴若嫣是一個瘋子,而她何必去跟一個瘋子計較小小的得失?
若真的礙事,殺了便是!
傍晚,上官雲卿回來,趁著思軒還沒過來,易璟將這事情告訴了雲卿,他倒是不是很詫異,“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這樣的結果是必然的!”其實他準備說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轉念一想,璟兒也是琴蜀忠的女兒,這番說辭有點不好,所以便改了說法。
“琴蜀忠那邊怎麼樣了?”飯後,易璟問著上官雲卿,算算日子,後天應該就是祭祖的時候了吧!
上官雲卿蹙眉,“他的兵馬已經集結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等一網打盡了!”
易璟還沒有說話,上官思軒便開口,“孃親,你說要把水珠給軒兒的,到底什麼時候能給?”
這些日子,孃親和爹一直都在忙大事,他想要問也沒時間去問,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了時間,自然不會放過。
上官雲卿有些愧疚的揉了揉兒子的腦袋,這些日子他確實忽略了兒子,彎腰抱起兒子,在易璟眼神的示意下,走到一旁陪兒子練劍。
易璟看著一大一小的背影若有所思,直到身後冰冷的氣息靠近,嘴角才彎起,“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孤狼?”
“看來你過的比我好!”孤狼從暗處走出,看著眼前的閒適的女人,拳頭緊緊握住,他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只把她和上官雲卿分開了二十六年,而偏偏這二十六年之中,他們之間還孕育出一個兒子!
“當然!”易璟點頭,看向遠處的雲卿往這邊投來的目光,嘴角含著笑容安撫他,現在跟孤狼還不是擺到檯面上爭鬥的時候。
“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然後說服一心想要尋死的琴若嫣的?”易璟起身,看著孤狼問道,“我本以為是琴蜀忠教的好,看到你的出現,我便知曉是我高估了他!”
孤狼低低的笑了笑,看向易璟的傷口處,眼神黯了黯,“笑狐,恨我嗎?”
易璟唇角微勾,“為何要恨你?你是誰?和我又有何關係?”言下之意,你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為何要對陌生人有情感?
孤狼渾身一震,目光如刀,臉色沉寂,卻複雜不已的看著易璟,“你……可真會傷人!”
易璟目光平淡無波,淡淡看著孤狼,不再多言。
孤狼看著遠處的上官雲卿已經往這邊走來,不屑冷哼一聲,身影又悄然消失在這夜幕之中。
“我說過,看到他,我一定會廢掉他!”上官雲卿走來,要不是易璟一直眼神阻止他動手,他早就動手了。
易璟無奈看向上官雲卿吃醋的模樣,淡笑開口,“我只是在想,孤狼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如此神秘,連你都不知曉!”
上官雲卿趁機給易璟灌入自己的理論,“璟兒,一個男人若是在你面前有秘密,這個男人是不可信的,你千萬要記住!”
易璟好笑的看著上官雲卿的頓頓教誨的模樣,涼涼反駁,“你的秘密似乎也不少!”
上官雲卿一愣,有點沒能理解易璟的話。
“前些日子,子軒送了些玉過來,還讓送玉的人很含蓄的問了下,他何時才能光明正大的上街?”易璟嘴角噙著危險的淡笑,看向上官雲卿,“我很好奇曾經和你是師兄弟的子軒到底來自哪裡,你和他又是如何成為師兄弟的?”
上官雲卿赫然想起還有這麼一件小事情沒有告訴易璟,臉上閃過不自在,“你沒提,我也就忘了!”
易璟重重的哼了哼,大有要秋後算賬的意思。
上官思軒此時走過來,老氣橫秋的搖頭對著上官雲卿開口,“爹爹,你這樣是不行的,男人啊,若是被女人踩在頭頂之上,這輩子可就完了!”
易璟的笑容有些猙獰,看向兒子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