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為她療傷就已經消耗了他的內力,歐陽軒的傷比她預估的還要重,她擔心……
“沒事!”上官雲卿看著易璟眼中的擔憂,嘴角揚起一絲柔和的笑容,“我不會讓歐陽出事的!”
說完,上官雲卿便離開屋內,他一走,易璟便感覺到自己的眼皮猶如千斤一般重,耳邊只能依稀聽到雲卿的叮囑聲,隨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屋內一片黑暗,黑暗之中,唇瓣乾澀,想要開口,卻又想到雲卿可能在給歐陽軒療傷,想想,還是不要麻煩了,免得讓他分心,忍忍便過去了。
就在易璟準備再次睡去的時候,一雙手突然出現在唇邊,身後被人扶起來,口邊多了一個杯子,心下動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易璟將送到嘴邊的水喝下。
黑暗之中,易璟的頭腦越發的清醒,待水完全嚥下之後,剛要開口,一陣迷霧襲來,易璟只來得及喊出孤狼二字,人便被迷暈了過去。
孤狼凝望著易璟片刻,手心緩緩凝聚出內息,慢慢覆蓋到易璟的胸口,紫色的真氣緩緩遊走在易璟的身上各大筋脈,使得她原本還有些滯帶的內力立刻變得通順,若是等到上官雲卿過來,恐怕易璟四肢上面的筋脈都要廢掉。
“璟兒……”低低的呢喃開口,孤狼看著易璟的眸子裡面有著茫然,“我這樣執著,是否是做錯了?”
月光緩緩露出,照亮了孤狼一襲的白髮還有他逐漸皺起的面板,低頭看著自己最近明顯的變化,孤狼嘴角的笑容變得越發的苦澀,天譴還是來了,本以為可以僥倖逃脫,可是沒想到依舊降臨到他的身上。
耳邊聽到腳步的聲音,孤狼深深的看了易璟一眼,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也不會放棄的,轉身,悄然消失在屋內。
當上官雲卿走入屋內之時,孤狼的蹤影已經完全消失,疾步上前,看到易璟只是被迷暈了,才鬆口氣,伸手搭上她的脈搏,發現她體內所有的筋脈都被打通,除了虛弱之外,其他的都沒有大礙了。
低頭看著易璟熟睡的臉,上官雲卿沒有叫醒她,就這麼的躺在她的身邊,幾日來的不安得到了緩解,不到一會,便也沉沉的睡去。
當溫和的陽光射在易璟的臉上,讓她緩緩醒來,一睜眼,便看到上官雲卿熟睡的臉,手也被他緊緊的握住,伸手另一隻手,易璟緩緩的勾畫著上官雲卿的輪廓,剛勾畫到眉眼的時候,上官雲卿便睜開眼,不正經的勾起唇角,“怎麼?一大早就被我的美色所迷住了嗎?”
沒好氣的瞪了上官雲卿一眼,易璟起身,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樣,眉頭輕蹙,卻什麼也沒說。看向上官雲卿,只見他像是什麼都知道一番,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聲開口,“沒事的!給了就給了,你會受傷,他要佔大部分責任!”
點頭,易璟表示明白,只是覺得,對於孤狼,她似乎開始有了虧欠,可是每次受傷又總和他脫不了干係!
“去看看歐陽……表哥吧!”洗漱之後,易璟看著上官雲卿開口說道。
上官雲卿因為易璟一大早就提到其他男人,心中有一絲氣悶,臉上卻依舊若無其事的模樣,“璟兒就這麼確定,為夫能救的了歐陽軒?”
易璟撇了撇嘴角,這個小氣的男人又開始泛酸氣了,上前彎腰在上官雲卿的臉頰上印上一吻,易璟才無奈開口,“這下,好了吧?”
眼中的漠視閃退了一些,上官雲卿輕哼了一聲,才起身帶著易璟往歐陽軒的方向走去。
一進門,便看到爬在桌子上打盹的問子軒,上前,上官雲卿用腳踹了一下問子軒,看他敏捷的一躍而起,順手還丟出暗器。
接住暗器,上官雲卿才很是鄙夷的打量著問子軒,“你習武這麼多年,我們都進來了,你都沒警覺,日後要是被人所傷,也是活該!”
問子軒摸了摸鼻子,也沒有開口反駁,怪怪的縮到一邊,剛剛的他確實是失了警覺。
“昨晚怎麼樣?”易璟看了一眼上官雲卿,只見他像一個大爺一樣,坐在一旁,根本就不想再碰歐陽軒,無奈之下,易璟只能自己上前把脈,卻被上官雲卿一把握住手腕,典型的州官不點燈,也不許百姓點燈的型別。
問子軒看了一眼兩人之間的互動,嘿嘿的笑了笑,才正色開口,“昨晚睡得一直不安穩,幾乎都沒怎麼睡過,一直在忍受著痛苦!”
易璟聞言,詢問的眼神看向上官雲卿,不過看他一臉淡漠的模樣,便知道他不會回答,易璟只能轉而看向問子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問子軒清了清嗓子,才裝作夫子的模樣,故作老沉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