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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姜維是個不可難得的人才,懇求盧植收他為弟子,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作為與盧植相識三十多年的忘年交,帝國的君主,欒奕總共求過盧植三次。第一次是在下象棋時求盧植讓他贏一回,盧植讓了車和馬,結果欒奕仍然輸了;第二次是盧植辭去太尉職務準備告老還鄉時,欒奕懇求他繼續發揮餘熱,到帝**事大學堂擔任祭酒,也就是校長。眼下,這是第三次,而且還是親自登門懇求。

盧植知道,如果欒奕不是對姜維萬分看中,斷然不會如此鄭重其事來懇求自己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應下了。於是乎,姜維就這樣成了盧植的關門弟子,平日完成學堂白日的課業,晚上再到盧植家研習兵法。

事實證明,姜維確實是個可造之才,在盧植身邊學了不到半個月,盧植便親自到教皇宮向欒奕道謝,感謝欒奕給他找了個好學生,讓他的平生所學有機會傳承下去。

聽了這席話,欒奕很為盧植高興,同時也對姜維未來的發展充滿了期待。

……

帝國杯蹴鞠賽八強中除了四支商家蹴鞠隊和三支軍旅蹴鞠隊之外,還有一支來自民間的隊伍,球隊的名字就叫縴夫。

這支名目聽起來頗有幾分詩情畫意的蹴鞠隊伍,事實上就是由洛陽北方大河一帶的縴夫和漕運港上的苦力組建而成的,成員全都是帝國相對最為貧苦之人,其中還有一名隊員是個羌族奴隸。

他們自創隊至今沒有任何資本勢力注資,乃是純粹的民間蹴鞠隊。其參賽目的就是為了贏取那一百萬兩白銀的冠軍獎金,以改善現在的家境,或贖卻奴隸之身。

不過帝國所有的蹴鞠迷卻不認為他們能在競技場內取得頭三甲。因為在之前他們的表現中並不出色,在小組賽時是就一路磕磕絆絆,五場比賽兩勝兩平一負,若不是他們所在的丁組另外五隻球隊都水平一般,他們不可能取得小組頭名。可是即便如此,他們與第二名仍獲得了相同的積分——八分,最後借了進球大於丟球——既淨勝球多的優勢才殺進了十六強。

在十六強的比賽中,他們非常幸運的抽到一支大家公認的弱旅——門庭蹴鞠隊,洛陽一家小酒樓資助的民間蹴鞠隊伍。可是即便是弱小的門庭蹴鞠隊都是壓著他們踢,一場比賽下來,他們過半場的機會屈指可數,幾乎全在被動防守,可異常幸運的是,唯一一次射門就攻破了對方的龍門,用一場一比零的小勝成功晉級。

不過晉級歸晉級,帝國的觀眾們仍沒人承認他是黑馬,只是將其評為了蹴鞠賽場上的幸運兒,同時也堅信在八強大賽中他們身上幸運的光環將不再照拂他們,八強中實力強勁的對手必將把他們的龍門射成馬蜂窩。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料定縴夫蹴鞠隊即將輸球的時候,令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它竟然贏了。比分還是一比零。

比賽的過程與上一場如出一轍。隨著裁判一聲令下,比賽開始。縴夫蹴鞠隊的對手榮耀蹴鞠隊便霸佔了他們的半場,組織起一輪又一輪有序的攻勢,將他們踢得狼狽至極,東奔西癲只能被動防守。

可以說,他們隊裡的五個人除了門將全是後衛,而門將又是場上最忙碌的人,左撲右擋化解了重重危機,摔了一身的汙泥。一場比賽下來,一身短打球服竟被磨得七瘡八孔,殘破不堪。

進球是在比賽結束前兩分鐘發生的。經過了二十四分鐘狂轟亂炸(帝國一分鐘,相當於後世兩分鐘),榮耀蹴鞠隊的球員們體力消耗到了頂點,各個汗湧如雨,粗氣連喘。

眼見比賽即將結束,球隊還沒有進球,守在操場邊上的榮耀蹴鞠隊的東家心中大急,高聲怒罵:“老子給你們投這麼多錢,連個平民隊都踢不贏還要你們何用?給我賣力點踢,要不然我把你們一個個都賣給別人!”說完這話,他似是這樣激勵還不夠勁,又加了一句,“你們只要能把這場球給我贏下來,凡是上過場的球員各賞紋銀十萬兩,進球獎金二十萬萬。”他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我就不信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聽這話榮耀蹴鞠隊的隊員跟打了雞血似的,氣也順了,發麻的腿上也有勁兒了。

他們開始組織新一輪的進攻,後衛將球傳給中場,成功繞開了縴夫隊的前鋒,中場順勢一抹又過一人,腳弓一抖成功將求送到五人制球場對方禁區前沿。前鋒順勢接球抬腿便射,這一球勢大力沉,縴夫的守門員做出預判,準備撲球,卻在撲的前一刻發現這球並非射門而是傳球。

傳出的藤球速度飛快,眼見就要落在另一名榮耀蹴鞠隊前鋒腳下,而這個時候縴夫隊的門將已然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