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信任。
“典……呃……兄長,殺人可是違犯大漢律,是要被殺頭的!”程昱驚呼不跌。
“某家知道!可那廝該殺。”典韋恨得咬牙切齒。
“兄長不妨將詳情詳加告訴我等,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解決此事?”別看郭嘉年紀最小,在關鍵事上從來不乏冷靜。
典韋搖了搖偌大個腦袋,道:“哎……說出來爾等也幫不上忙。唯有用武力,才能化解某家心頭之恨!”
欒奕繼續勸說,“大哥不妨說出來聽聽,所謂三人成虎,說不定就有更加周全的應對之策啊!”
“嗯……也罷!”接著,典韋就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向欒奕他們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他口才不好,有些事情前後顛倒,有的又重複過很多次,混亂的很。不過好在欒奕他們都不是愚笨之人,透過凌亂的資料,依稀也能組建成一段完整的故事。
原來,典韋與一位姓劉的同鄉十分要好。這位劉公家裡頗有資財,其中在睢陽縣就有一片上等的良田,年年豐收,惹人眼紅。在這諸多眼紅者中,便有一人,名喚李永。說起這李永還多少有些來頭,他曾任富春長,家境殷實,手下養著一幫壯丁,整日在鎮上欺男霸女,可謂一個惡貫滿盈的壞人。他看不慣劉公一介外鄉人士,卻擁有者睢陽縣最好的良田,於是仗著自己地頭蛇的優勢,經常刁難劉公土地上的糧食生產。
劉公對此頗為懊惱。特地從老家帶人去找李永理論。結果李永哪裡是講理的人,二話不說令人毆打劉公及手下。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劉公人少不是對手,被結結實實暴打了一頓,抬回老家後第二天就死了。死後沒多久,那片睢陽良田也奸險的李永搶奪了去,可憐劉公一家孤兒寡母的,沒了家主,又失了產業。
說到這兒,高大的典韋不禁落下柔情的淚水。於是,典韋決定替劉公報仇雪恨。在前往睢陽縣的路上,途徑棲鳳山,真想在這裡歇歇腳,卻聽到熊的吼聲和人的驚呼聲。後邊的事,欒奕他們便都知道了。
“李永這個混蛋!”連一向溫文爾雅的荀彧都禁不住罵出聲來。
欒奕沒有說話,只是將右手食指在額頭間來回摩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神才這是在想主意了。一旦他做出這幅表情,不是要冒出驚世之言,便是又有人要倒黴了。須臾,他抬起頭來,面帶微笑地問典韋道:“兄長可信奕乎?”
“緣何不信?”典韋語氣堅定。
“如此,奕有一計。可讓兄長不必親自操刀,便取李永全家性命。”
典韋牛眼瞪得老大,激動地道:“當真!”
“千真萬確。不過……”
“不過甚?”
“不過此計難以獨自完成,需眾兄弟助我。”欒奕掃視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郭嘉、戲志才……五官自不必說,欒奕將詢問的眼神主要聚焦在荀彧叔侄和程昱身上。問:“諸位可願助典兄長與我一臂之力?”
荀攸略有不滿地回應,“子奇這是哪裡話!如此一說,豈不把我等當成外人。”
“然也!子奇獨面大熊尚且不懼,我等又有何懼。”說話的是荀彧。
“我等定依計行事。”程昱又為欒奕送上一劑定心丸。
“那好!如此,奕便將如何行事說與大家聽。”說著,欒奕將所有人聚到一起,小聲道:“我們只需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五日後,睢陽縣大街上一輛華美的大車格外引人注目。大車車身覆蓋著柔滑的蜀錦,蜀錦之上繡花點點,精美絕倫。車前門簾上掛著晶瑩的白玉。白玉足有巴掌大小,晶瑩剔透,一看便知價格不菲。
四匹高頭大馬牽引著馬車。駿馬身毛髮齊整鮮亮,身姿勻稱,是北地幽州境內的優等戰馬。
僅車馬漂亮還不夠,連趕車的小童都格外俊朗,一雙桃花眼,鼻樑高挺,好一個俊俏小生,衣著也很得體,一看便是來自大家族的書童。
馬車剔剔撻撻的行駛在睢陽縣的大路上,立刻引來不少未見過市面的人群的圍觀,指指點點地目視著它向縣城偏西北方向的李府駛去。不過片刻便停在李府大門外。
“程兄,咱們到了!”俊朗小車伕,掀開車連對車內之人道。
“哦……”車中之人探出腦袋,望一眼大門,問:“確定是這裡,沒有錯?”
“沒錯!奕哥兒都打聽好了,李永那廝家門前有兩個大石獅。”小車伕又說。
“嗯!”車中之人跳下車來,看了看整條街,附近還真就只有這一家又石獅。“那好,咱們這就進去吧!”沒走兩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