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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型陣列改為鬆散的魚鱗陣。借陣型中鱗與鱗的縫隙緩解錐形陣的強大的衝擊力,再圍而殲之,可以說魚鱗陣是陣法之中最剋制強攻陣型的陣列。

遠處的周瑜觀察著教會大軍變陣的一舉一動,震驚不已。要知道,天下最難排出的陣列既不是已經失傳的八門金鎖,也不是什麼正反四象陣,因為那些陣列難在陣法佈局,也就是說只要佈陣者知曉佈陣圖,並深諳其中內涵,陣列便可排列起來。至於士卒則根本用不著動多大腦子,哪怕是剛入伍不久的新兵都可以成為陣中一員。

而真正難列的陣形就是眼前魚鱗陣以及疏陣這類的鬆散陣列,變化為這些變陣時,數萬兵馬不再侷限於原地,而是有個內外收縮的過程。所以活動範圍便會因此加大,變化起來自然最為困難。所以,戰場上很少會有人選擇用鬆散陣形禦敵,這並不是說鬆散陣形威力不足,相反的,它比任何陣勢防禦力都強,只不過實在太難在變化中成型,即便排出來也很難像教會大軍這樣,左右對稱,前後平衡,簡直像是比著刻尺排出來的一樣。

從這之中,足可看出教會兵馬訓練之有素,行事之一絲不苟。

震撼之餘,周瑜再次變招,化錐形陣為他為擅長的火陣。

毛玠冷汗之流,暗歎周瑜這廝可夠狠得,直往教會大軍心窩裡戳啊。他不由想起了更精於兵法陣列的徐庶,“什麼陣可克火陣?自然是水陣,可是自己一旦排出水陣,周瑜定會再有陣法剋制。要是福哥兒在此,定讓他周瑜無計可施哪像現在的自己,被周瑜牽著鼻子走!若是福哥兒在這兒,他會怎麼做?等等……牽著鼻子走!”

毛玠恍然大悟,“傳本軍事軍令,三軍收縮,中軍等分逆向相移,中軍後陣於側翼前置,後軍分列隨時待援……”一連串指令下來,他揚了揚嘴唇,心道:“我倒看看你怎麼破我的玄襄陣。”

玄襄陣的出現徹底打亂了周瑜之前的部署,“毛孝先啊毛孝先,不愧為救世之地才!”被迫無奈之下他只得把壓箱底的天地三才陣搬了出來。

這廂毛玠、周瑜你來我往,跟回合制遊戲上的單人pk似的,依託陣法展開一場殊死較量。那邊,大軍陣列之前,盧植氣定神閒的叫起陣來,“孫伯符,老夫乃御封徐州刺史,徐州之地皆老夫治下,汝何故無端入侵我徐州領土?”

“子幹先生!”孫策絲毫不提盧植的職位,接著道:“欒子奇奸佞之徒,幽禁陛下於濟南,行惡毒之事,意欲借聖母邪教矇蔽人心,侵犯廟堂。策此番攜大軍趕來徐州,便是為了懲奸除佞,救駕扶正,還大漢朗朗乾坤。子幹先生若有匡扶正義之心,便莫要攔我,與我一道殺奔濟南,除卻惡賊欒奕。”

“哈哈哈……”盧植仰天大笑,“惡賊?陛下在濟南國行事自由,欒兗州亦待陛下禮遇有加,何來幽禁、奸佞之說?反倒是你,提大軍過界攻伐,意欲侵犯聖城,不是心懷不軌之心有是什麼?不想命喪速速退去,老夫饒你無端過界之罪。”

275飛將戰小霸王

盧植叫陣的言語語氣平穩卻霸氣十足,似是一旦開戰孫策必敗無疑一般。

孫策大怒,“盧植老兒休得猖狂。可憐你老眼昏花、神智不清,辨不出忠奸是非!竟認不出欒奕險惡用心。某家念你年邁,饒你性命,你且暫退,回家養老去吧!”

“你!”一聽孫策侮辱自己年紀大,盧植怒火蹭蹭外冒,“黃口小兒老夫作戰之時,你那死於亂箭之中的老爹還沒斷奶呢!憑你殺我?痴人說夢!”

聽到盧植提到自己的父親,孫策亦是氣憤難當,“盧植老兒,休得嘴上逞能,咱們廝殺場上見真章!”言訖,便要挺槍出陣。

黃蓋趕忙一把攔住,“主公且慢,殺這老匹夫焉用主公親自出馬,蓋願意代勞。”

孫策看一眼黃蓋,再瞧瞧盧植身旁赤兔馬上之人,暗暗露出幾絲擔憂之色,“黃將軍切去迎戰,我等在後為你壓陣。”

“主公放心!”黃蓋拱手一擺,手提青鋼十八節伏虎鞭策馬出陣,昂聲叫罵:“某家黃蓋在此,盧子幹還不出陣受死?”

盧植冷哼一聲,“無名鼠輩也敢叫囂。何人可去取此獠性命!”

呂布瞥一眼黃蓋,見其雖然壯碩,但身高不過七尺,頓時失了興趣。“宋憲,你去取下這匹夫狗頭拿來祭旗!”

宋憲領諾,綽槍上馬,衝到陣前,槍桿一拍馬背,馬速驟然攀升,漆黑的長槍如同出水的游龍一般直刺黃蓋右眼。

黃蓋一把絡腮鬍子貼在胸脯,隨著吐納一起一伏,一雙銅鈴般的牛眼瞪得老大,眸子裡對映著濃濃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