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道的血印。鹽粒欲血消融,鑽進內裡,刺激的面板、肌肉戰慄起來,那滋味別提多疼了。
“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仁慈的主決不會讓任何一個可能入天堂之人下地獄。繼續搓,搓的越狠,他得救的可能越大!”
“放我下地獄吧!”董承哀嚎求饒。
行刑官直接無視董承,高叫:“拯救世人是每一個神僕的責任。兄弟們,再加把勁兒!”
“啊……”董承堅持不住,終究還是昏了過去。深夜時分,董承從睡夢中疼醒,依稀之間聽到刑房裡鬼哭狼嚎。按照慣例,黑夜裡刑房燈熄火滅,是不會上型的。今天有了破例……顯然,宗教裁判所裡來了新人。
聽到刑房裡的慘叫聲,董承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十七天來自己受到苦難,頓覺毛骨悚然,無法入眠。哀嚎直到第二天終於止息,董承正想借機小睡一會兒,以待養足精神迎接今日的“挑戰”。卻聽隔壁牢門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鐵鏈脆響,一名赤著上身且渾身是血的漢子隨後被押金牢房,推倒在地。
“呃……”漢子嗚咽數聲,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
“喂……這位壯士,沒事吧!”在牢房裡十數天沒機會跟外人說話的董承看到同病相憐的獄友,頓時開啟了話匣子。
“呸……”漢子吐一口血痰,顫顫巍巍,勉強坐了起來,撩起的眼簾瞥一眼董承,虛弱搖了搖頭。
“他們怎麼折騰你的?也是磨鹽沙嗎?”
漢子又搖頭,撩開自己的囚服,亮出滿布針眼的肌膚道:“他們拿針扎我……紮了上千針!”
董承大為唏噓,既為漢子受了這麼大的苦楚而心有餘悸,更為自己沒有上過這樣的酷刑而慶幸。“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