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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點,裡面藏著充足的糧食和飲水,確保了逃生路上飲食供應。

對此,董承不得不對黑衣人的首領刮目相看,大加讚賞黑衣人經驗老道,不愧是久經沙場戰將。

披星戴月趕路,走了近一個月,董承的腿都快溜彎,好不容易走出兗州邊境。

張繡長出一口氣,接下來的路程變得簡單了許多,一行人隨便找了處曹軍關隘,報上張繡的大名。守城將領見真是張繡歸來,趕忙開城迎接。好吃好喝好招待一夜,第二日一早就安排車馬把張繡、董承送去曹操中軍所在的位置。

董承原本以為,逃到這兒,算是徹底安全,曹操定會聚眾來迎。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曹操倒是來了,只不過絲毫沒有歡迎的意思,而是派一隊人馬把他們團團圍了起來。

只見,曹操立於中軍大帳之前,昂首挺胸,質問張繡,“大膽張繡。兵敗被俘,降了欒奕,現在又回來詐我,以為我曹孟德不知麼?”

聽了這話,張繡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未曾想歸順教會的事竟被曹操知道了。不過轉念一想,又覺不可能。自己歸順教會一事隱秘的很,知道的人只有那麼區區幾個,就連丁家灣裡的那些親信都以為他是被押去宗教裁判所治罪了。機密守的很牢,曹操絕對不可能知道。

如此說來,曹操這番話乃是無稽之談,恐怕是在試探他。若他心虛,便露出馬腳;若是理直氣壯,甚至痛罵曹操一頓,曹操便會信他,轉怒為喜,給他賠不是。

想通這些,張繡暴怒質問,“曹孟德,我誠心侍汝,即便被欒奕抓住,許以高官厚祿也不肯納降。因此得罪欒奕,被囚入徐州為奴,替他做修渠築底之流低賤工事,雖受盡屈辱,卻也性命無憂。可怎奈我心繫於曹公,不肯言棄,三番五次嘗試逃回豫州,歷經千辛萬苦,終未能逃出昇天。此番作為終把欒奕熱鬧,令人把我抓入宗教裁判所,日日遭受酷刑!”說都這兒,張繡褪去上衣,露出古銅色肌肉上累累的傷疤,以及那比汗毛還密集的針孔,悵然道:“我受那麼多罪為的什麼?不就是為了會豫州繼續服侍曹公嘛!卻不曾想費盡力氣逃出昇天,曹公卻如此待我。”他哀聲長嘆,“既然主公疑我,乾脆殺了我,一了百了!”

“這……”果如張繡所料,一聽這話曹操猶豫了。

董承慌忙出言,“曹公,萬不能殺張將軍啊!他確是心繫與你的忠臣良將。”

“哦?”曹操很久之前見過董承,一時間想不起他是誰,便問:“這位……是?”

“曹公貴人多忘事。在下董承啊!”

“董承?”曹操恍然大悟,“竟是大司農!你怎麼也在這兒!”

“這事說來可就話長了!”說著,董承將自己被欒奕“陷害”入獄一事簡明扼要的敘述了一番。

其實,在此之前曹操就就得到董承全家老小慘遭滿門抄斬,其本人更是被欒奕關入宗教裁判所經受非人折磨的訊息。如今,董承與張繡一起逃出教區,這更加證實了張繡所說那番話的真實性。

曹操頓時信了八分,臉上的怒氣跟翻書似的,立刻變成了喜色。眼珠滴溜溜一陣亂轉,咧著大嘴迎向張繡,大笑道:“佑維(張繡的字)莫慌。汝千里迢迢歸來,操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治你的罪!方才所說,乃是戲汝爾。”

他大手一揮,揮散四下兵丁,大踏步來到張繡身旁,一手牽著張繡,一手握住董承,“走,去帳下吃酒,為二位接風洗塵!”

接風宴上,曹操把荀彧、荀攸、程昱及夏侯惇、夏侯淵等一應文武將領全都招了來,美味珍饈相繼上桌,眾人紛紛上前來給張繡、董承敬酒壓驚,推杯置盞有說有笑,彷彿剛才刀鋒相向的景象壓根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圈酒下肚,曹操端著酒杯踱到張繡和董承面前,抹一把鬍子上的酒漬,敬道:“佑維、董公遠道辛苦,來,操敬你們一杯。”

目視二人滿飲杯中美酒,曹操小眼一眯,豪放大笑,“好酒!好酒量!”他撫慰著酒杯上的紋理,不經意似得問:“二位剛從兗州方向過來,可知道欒奕最新的動作?”

張繡笑著道:“當然知道!我們之所以這麼急著趕回來,就是為了給主公送上重要訊息。”

曹操驚問:“什麼訊息?”

“董公最為了解,還是讓他來說吧!”張繡將目光移向董承。

董承清了清嗓子,用帕子擦去嘴角的油漬,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說:“曹公。在下不才,多年在朝中任大司農一職,肩負調撥天下錢糧之使命。職權之餘,在下也算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