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效射程之外,但此次拋射不求傷敵,目的主要還是點燃灑出去的神仙釀。
“呼……”袁軍大陣登時化為一片火海。慘叫聲此起彼伏。
袁軍陣列頓時被火海切成了兩節,前半段復衝數十步,密集的箭雨從寨牆、箭樓上此起彼伏的拋灑下來。直射的一眾袁兵四處亂竄,還沒摸到寨牆便亂成了一團。
張郃一看這樣不行,當即下令鳴金收兵。重新調整戰略,調出一彪人馬佯攻西北寨牆,親率大部人馬推著衝車隨後而出,強攻東北寨牆。
結果,同樣被頑強的教會衛士壓了回去。
如此強攻四次,袁軍傷亡慘重。與之同時,河北傳來故市糧草被焚,淳于瓊背主投靠欒奕的訊息。
聞之此訊,張郃撕心裂肺疾呼,“天吶!”
369官渡大捷
此時的張郃心中何其無奈。故市糧倉被焚意味著袁紹大軍在未來相當一段時間內無糧可用,除非攻下官渡,否則大軍不戰自潰。
可是眼前盧植守衛下的官渡固若金湯,莫說六萬人,就是十六萬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打的下來的。進攻……無門,只是徒增傷亡罷了!撤退……無路,袁紹下了死命令,不得回撤!
張郃立刻發現,自己現在已是進退兩難了。面對困局,他權衡再三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暫不攻擊也不退卻,改為就地紮營,與教會兵馬遙望對峙。
然而,正當張郃組織人馬紮設營寨的時候,一名手持袁紹令箭的主簿來到他的軍中,向他傳達袁紹命令,要求張郃暫時把軍務交給高覽,隨他白馬回面見袁紹。
張郃為之一愣,自己在官渡沒出甚大錯,好好的宣自己回去做什麼?
他立刻意識到其中定有貓膩,遂將那主簿抓起來嚴加審問。在動用一番酷刑之後,主簿終於受不住如實招供。
原來,得知淳于瓊兵敗,故市淪陷糧草被焚之後,郭圖自感難辭其咎,便想著嫁禍給別人。於是,就對袁紹進讒言,說張郃得知糧草被燒竟然幸災樂禍,說什麼“袁公聊事、看人皆晦暗不明,故有此敗”,“袁公實無韜略,豈是神將對手”云云……
袁紹聞之惱羞成怒,遂派人來將張郃誆回白馬,欲將之治罪。
聞言,張郃怒不可赦,恨不得插上翅膀去袁紹面前跟郭圖對峙。高覽趕忙將他攔住,道:“試問張將軍,主公是更加信賴將軍還是郭圖?”
張郃一臉頹廢,“主公昏聵,更信那小人多些!”
“既如此,將軍去找袁公爭辯也是無用,不過是自投死路罷了!與其犯傻自投羅網,不若求條生路,轉投欒子奇。”
“什麼?投敵?”張郃嚇了一跳。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高覽堅定回應。
張郃猛搓一把臉,讓神智從憤怒中恢復清醒。翻來覆去推敲一陣,正如高覽所言,投靠欒奕是目前唯一的生路。這幾年,他幫袁紹東征西討,也算報答了知遇之恩,現在可以做個了斷了。“好!那就改投欒子奇。”
一聲令下,張郃、高覽帶著五萬多人馬改旗易幟,舉著白旗走向教會官渡大營。
此時,欒奕去攻打故市還沒有回來。主守官渡的盧植知道張郃乃是出類拔萃的智將,見他帶了這麼多人馬來投,還道是在用詐降之計,不敢接納。
適逢荀彧在場,出言為張郃擔保,“聽聞張郃能文能武,在袁紹帳下效力之時,頗受郭圖排擠,常向袁紹進言卻屢屢不被採納。其心中必然不憤,此番定是又受了委屈,氣憤不過才來相投。盧公不必擔憂,儘管開門便是。”
荀彧說的這些,盧植完全可以理解。可是話雖這麼說,但張郃可是帶了將近六萬人吶!而教會這邊,原本有八萬五千人,太史子義領了七千援壽春去了,欒奕又領了八千精銳去了故市,加上戰死者,現在已經不足七萬之數,只比張郃的人馬多一萬而已。若是張郃驟然暴起,後果不堪設想!
見盧植仍在猶豫,荀彧複道:“彧願以身家性命擔保,張郃乃是真降。盧公若是再不開門納降,只怕張郃便要提兵離去了。”
言訖,徐庶、荀攸同時出列,“庶/攸亦願擔保。”
“刺史大人,開門吧!”張飛、黃忠也出列懇求。
聽到眾人口徑一致,盧植方覺也許是自己多慮了,遂既下令開啟寨門。不過只許張郃、高覽二人入寨,一眾降卒暫在寨外等待。
……
此番,袁紹南下一共調集了冀、幽、並三州攻擊二十萬五千人馬。
其中,顏良、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