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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十三萬兵馬,先鋒大將為顏良,軍師祭酒是荀彧的堂兄荀諶和辛評,領兵二萬先行過河。袁紹自領中軍十萬緊隨其後,郭圖、審配為軍師祭酒,田豐、沮授為參事,張郃為中軍監軍,逢紀與淳于瓊攜一萬大軍殿後。

袁紹大軍的目的十分明顯。他旗下兵馬攻佔東平以後,便切斷了濟南與兗州西部的聯絡。於此同時他在十三萬中路大軍之外,還安排了五萬人的偏軍,由文丑領銜劍走偏鋒,出白馬,襲許昌官渡港,借中路兵馬截住教會大軍的時機,攻取兗州中西部和豫州北部。

針對袁紹的安排,欒奕做出相應部署:

他一方面責令徐州方面關羽、賈詡、張遼、太史慈、曹洪不得輕動,繼續駐守徐州,提防孫策北侵。

另一方面責令豫州刺史盧植,調集兩萬豫州教會衛士與兩萬兗州衛士拱衛官渡,同時親提兩萬教會中央軍,既聖殿騎士旅和聖堂武士團,及兩萬臨時招募的教會衛士駐守在位於官渡南方百里外的中牟縣附近。

如此一來,教會在兗州西部、豫州北部就有八萬多人的兵力。加之教會衛士多為職業軍人,且裝備精良。戰力遠遠高於文丑率領的那支偏軍。

待文丑向駐守官渡的四萬豫州和兗州衛士發動攻擊的時候,駐紮在中牟的欒奕,靈活機動,伺機而發,聯合友軍一舉擊潰文丑。爭取將這支大軍咬死在大河以南。

與此同時,欒奕從青州調集呂布聖熊軍兩萬人,再增派一萬三千兵馬,攜手下一應將領,以郭嘉、毛玠為軍師,駐守東阿,抵擋袁紹那十三萬主力。只需固守不許出戰,誓死將袁紹釘死在黃河以南。等欒奕解決文丑,便會從官渡渡河,繞道袁紹身後。截其糧草,將其徹底困在河南。

屆時袁紹可就真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欒奕將事先制定好的軍事部署又在腦子裡過一遍,在確認無誤後,徹底放下心來。微笑著與一應得力手下推杯置盞。

坐在大堂上首的他,高舉酒杯,道:“為了勝利,讓我們滿飲此盞。”

“善!”大堂裡呼啦啦站起一片人來,齊聲相應。緊隨欒奕之後,將酒盞裡的神仙釀喝了個一乾二淨。

欒奕滿意的點了點頭,環視一眼手下,一股強烈的驕傲之情油然而生。

左側,屬於謀士的坐席上,坐著楊彪、蔡邕、鄭玄、王允、司馬徽、龐山民、盧植、孔融,這都是時下公認的大賢。在他們的後面,曹操、郭嘉、毛玠、徐庶、荀彧、荀攸、程昱、賈詡、龐統、滿寵、劉燁……還有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欒福,當然還有簡雍、孫乾、糜竺、糜芳,這都是歷史上排的上號的能臣、能吏。

再看武將一邊陣容更加強大。五虎上將,關羽、張飛、趙雲、黃忠獨缺馬超。五子良將,李典、樂進、于禁、徐晃獨差張郃。此外,呂布、許褚、典韋、太史慈……哪個不是當世數一數二的猛將?

欒奕自己都為之震驚,自己手下什麼時候這麼多能人了!

在感念手下能人志士越來越多的同時,欒奕也發覺自己與夥伴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首先,物理上的距離遠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礙於世俗的等級、禮樂制度,“共而食之”離他越來越遠,不再像原來那般同一張桌子你來我往推杯置盞,而是又回到了老舊的“分而食之”,人各一桌了。

他坐在高高的臺子上,一副居高臨下姿態目視著大堂裡的一切。看著一應文武在臺下相談甚歡,卻完全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笑些什麼。這讓他莫名的感到恐懼。

其次,心理上的距離遠了……這是他最不願看到和體會到的,然而,隨著他權利的增大,他明顯體會到了現下和過去的不同。郭嘉、毛玠、徐庶這三個跟他要好到再也不能要好的朋友,自去歲開始,就沒再喊過他“奕哥兒”。哪怕獨處的時候,最多也是稱呼他教主。

曹操、荀彧、荀攸、程昱更不必說,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行禮。欒奕每每出言糾正,讓他們放輕鬆點,不必那麼客套。可是他們只是嘴上答應,卻不照做。

他知道,朋友已經開始畏懼自己了。因為他的手中握著朋友們的生殺大權,還有那讓人遺臭萬年的能力……

對於這份疏遠,欒奕很是失落。依稀間,他覺得自己被孤立了,被孤立在這高高的座位上。

他開始明白,為什麼身處高位者要稱孤道寡。權利是把雙刃斧,在他將權利的斧刃衝著別人的時候,有一面也正對著自己。

菜餚上齊,三杯酒過。

一隊舞娘走入廳堂,隨著抑揚頓挫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