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奪。”言罷,就揮揮手說:“有事早議,無事退朝。諸位都請回吧。”
朝臣散去,劉彥風等人不肯走,一齊來見仇士良。守門的小太監告訴他們仇士良正在用晚飯,一行人惶恐不敢高聲,都靜悄悄地站在院中等著。直到太監出來說:“中尉請劉學士。”
劉彥風整整衣冠,邁步而入,望著坐在宮燈下的一個老太監就磕頭,那太監冷笑道:“喲,劉學士,您要拜佛,也得拜真佛不是,你看清了,咱家是具泥胎,不是佛爺。”
劉彥風抬頭一看,果然不是仇士良,一時又驚又恐又是羞愧,竟至熱汗淋漓。太監領他進了值房內室,他瞧定了歪坐在胡椅上的仇士良,這才叩頭拜道:“晚生見過老大人。”
仇士良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又指了指斜對面的一張胡凳,示意他坐下,劉彥風謝了座,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
仇士良這才動口問道:“曲澤那邊皇帝是怎麼判的。”
劉彥風如實回答了,不待仇士良問就說出了自己的見解:“此例一開,只恐他借萬壽節之機,召請不軌之臣進京,要對仇公您不利呀。”
仇士良問:“你聽到了什麼嗎?”
劉彥風道:“近來盛傳多處藩鎮上表請求表彰仇公功勳,學生怕他借題發揮,以光面堂皇之名,暗施小人之策。搞出明升暗降的把戲,來害老先生、”
仇士良道:“你能看出這一點,足見你不是個糊塗的人,我實話告訴你,陛下已經決定封我為十二軍觀軍容使、檢校司空,左衛上將軍了。”
劉彥風聞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