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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好你兩個糊塗蛋,還敢到處顯擺,要命嗎你們倆。”

黃何氏見丈夫發怒,不敢還嘴,一個勁地哭,黃忠梗著脖子嚷道:“那呂家大舅,比爹還不如,人家怎麼就敢堂堂正正的要刺史來送禮,要縣官做家奴。”

小四聽了這話倒是一愣,正想細問,院門就被人推開了,黃義拖著嗓子尖叫道:“晴姑姑叫你住手,看你還敢打人。”

來的正是晴兒。小四來小長安不久,就去拜望了晴兒,不久晴兒又帶著一雙兒女登門拜望了黃何氏,正是那次拜望才讓小四在小長安一夜成名。

大帥和章夫人不對付,這個自不必說,重病不去探視,死後也不奔喪,在世人看來這對母子實際上早已恩斷義絕。

小四是西寧侯府的舊家奴,勢窮來投,能收留已是造化,今後是否能混個出人頭地,還很難說。不如現今看,只怕出人頭地是早晚的事,誰讓人家有秦孺人罩著呢?

誰又不知道那秦孺人在大帥心目中的地位甚至還在呂孺人之上。

呂家大舅那等貨色如今都混的風生水起,這黃炎飛黃騰達的日子還遠嗎?

黃何氏母子很快發現,在小長安小四最怕兩個人,一個自然是郡公府裡的楊大帥,一個就是這位秦孺人,楊大帥身份貴重,舉止威嚴,黃何氏見了面直髮抖,輕易哪敢去見他。

倒是這位秦孺人,雖然也身份貴重,卻是個十分念舊的人,又是人情味十足,家中大小事情求到她面前,她總會當作自己的事一樣,仔細思量,認真答覆。

發現這個竅門後,每次小四在家中發難,黃何氏就會遣兒子往郡公府搬取救兵。

晴兒奪去小四的雞毛撣子,望著滿桌的酒菜和跪在地上相擁而泣的母子,責備道:“從草原回來一趟,愈發見的本事了。打傷他母子能見你的什麼能耐?”

小四嘆了口氣,折身到院子裡打水洗臉。

晴兒扶起黃何氏和黃忠,讓黃義去打了洗臉水來,服侍母子洗了臉,又取出藥酒擦了傷,這才詢問緣由,聽完黃何氏哭訴後,晴兒笑道:“嫂子不是我說你,這件事,是你做的欠妥。”

黃何氏瞪著眼疑惑地問:“我哪裡錯了。”

晴兒望著黃忠、黃義兩個,說道:“這回是你爹說的對,這兒不比長安,得憑真才實學才有飯吃,倒不是說你們的爹爹沒本事,靠他的本事能做郡公府的管家,若想做官,就差了點火候。大帥要抬舉他做官,自然得加倍小心謹慎。說要夾著尾巴做人也不為過。”

黃義眨巴著眼,疑惑地問:“可是呂家大舅子也沒讀過書,也不能上馬征戰,為何就能做官呢,還是大官呢。”

晴兒笑道:“那我問你小長安,官做的最好的是哪兩位。”

黃忠道:“我知道,文官是朱刺史,武官是鄭將軍。”

晴兒道:“那你們說是應該學官做的好的,還是學那些不入流的呢?”

黃義說:“自然是學朱刺史、鄭將軍啦。晴姑姑,我明白了,呂家大舅不是好官,爹不該跟他學。”他又轉過頭問黃何氏:“娘,你明白了嗎?”黃何氏木木呆呆地點了點頭。晴兒又撫摸這黃忠的頭,問:“你呢?”

黃忠答:“我也明白了。”

安撫了娘兒們,晴兒退到院子裡,小四已經洗了臉,聽晴兒跟他母子說話,沒好進去,就在廚房門口劈柴。晴兒笑道:“你一路幸苦,還有力氣折騰嗎?”

小四聽了話,一個不小心扭了下腰,疼的只啜牙花,呲牙咧嘴半天才緩過勁來,笑著說:“對不住了,這麼晚還勞動你來。”又壓低了聲音說:“小魚不肯回來,他這會兒傷心呢。”

晴兒哦了一聲,有心細問究竟,又覺不是時候,便告辭去了。

二日,一早,小四就到郡公府公幹,呂芮看他不停地捶著腰,便打趣道:“衣總管,回頭給黃總管送張床去。”衣揚眼珠子一轉,就明白過來,抿嘴笑答道:“奴婢遵命。”

小四擺著手說:“不用,不用,咱家的床結實著呢。”

呂芮抿唇輕笑:“再結實又能經得住幾次折騰,留著備用吧。”

正說著,楊昊出來了,見了小四,就說:“一路辛苦,在家多歇兩天再來嘛。”

呂芮道:“歇不得,再歇腰就斷了,他這是出來避禍來了。”

小四趕忙解釋,說話稍猛不覺又牽動了腰疼,疼的他只皺眉頭。楊昊沒啃聲,徑直去了書房。小四扶著腰追了過去。

楊昊在書桌後坐定,正在寫信,眉不抬頭,說:“不是說不急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