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0部分

名唐軍,萬幸的是這十幾個人守住了一扇石門。為張仁最終能翻盤,立下了汗馬功勞。

張仁剛剛走,張曉的弟弟張會便一路小跑到了張延年身邊,低聲稟報道:“叔父,林家父子緊閉營門,營中好像有誓師的聲音。”

張會一直奉命在暗中監視新林族的動靜,他辦事小心謹慎,張延年對他的話絲毫不疑。

驍騎營內只剩下一哨人馬,張延年立即意識到了危險,他喝令張會道:“你即刻到飛虎營,要金箔節加緊戒備,見我訊號立即趕來增援。”

樸恩俊升任參謀司參謀校尉後,原典軍校尉金箔節接任統軍一職。像驍騎營一樣,飛虎營早已經成為樸恩俊的私家軍,除了樸恩俊和他的親信金箔節,無人能指揮的動。為了防止金箔節見死不救,張延年將象徵主將權威的虎頭劍交給了張會,授予其臨機專擅的大權。

飛虎營駐紮在驍騎營之北兩裡外的一個土坡上。它的西南方就是林家父子的營地。張會單人獨騎來到飛虎營駐地,找到當值的典軍校尉譚讓,二人一起來見金箔節。此時的金箔節卻是爛醉如泥,鼾聲雷動。他的軍帳中躺著四個豐滿白皙的回鶻婦女,這是張仁幾天前送給他的禮物。

“將軍,醒醒。”任譚讓怎麼推搡,金箔節就是醒不過來。張會看著惱火,情急之下,他便拿四個女人出氣,揮舞馬鞭一頓亂打。說來也怪,爛醉不醒的金箔節聽到女人的哭泣聲,竟“蹭”地跳了起來,他一把薅住張會的衣襟,照著鼻子便是一拳。

金箔節長的又肥又壯,赤手肉搏張會絕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三拳兩腳打的鼻青眼腫。譚讓趕上去勸阻,也被金箔節一拳打的鼻血長流。

張會羞憤之下,拔出虎頭劍,大罵道:“混賬東西,我有主將虎頭劍,你再敢無禮,我就不客氣了。”

金箔節正在性頭上,那管得了這些,他拍著長滿黑毛的胸脯嚷叫道:“我兒有種你朝這來!”

張會被他這一激,反倒冷靜下來,收了劍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林家父子要造反,張將軍要你加緊戒備,見令出擊。”

金箔節聞言哈哈大笑,指著張會的鼻子罵:“這就叫惡有惡報,他張家父子壞事做絕,逼人造反,憑什麼要我們弟兄去墊背?”

譚讓聽了這話,忙道:“將軍慎言!”

張會橫劍在手,冷冷地說道:“你看清楚了,這是主將的虎頭劍,你若敢違抗軍令,我現在就劈了你。”

譚讓忙勸道:“將軍醉了,張兄弟不必如此。”一邊說著就抱住金箔節小聲勸道:“將軍別忘了樸將軍囑咐。”

金箔節聽了這話,沒有吭聲,只伸直手臂將譚讓撥到一邊,然後冷著臉走到了張會的面前,雙腳並立,如一座肉山般聳立在張會面前。他慢慢地低下頭,對張會耳邊說了句:“張延年就是個屁。”

“呀!”張會陡然爆出一聲怒吼,虎頭劍劃出一道寒弧,斬下了一顆碩大的腦袋。

——————————林漢烈領的一支回鶻兵身穿唐軍服裝趁著夜色悄悄地摸到了曉風營營門外。

“什麼人!站住!”守營士卒突然發現營門外有動靜。

“嗖!”一支羽箭射穿了士卒的咽喉。

“殺!”林漢烈揮舞大刀一馬當先地殺入了曉風營……

“城中有變,爾等即刻隨我出營馳援,有什麼罪責,由我一人承擔!”中軍帳中,因為沒有主將號令,監軍彭羚死活不讓統軍校尉陳明義出兵。一向溫文爾雅的陳明義此刻急的臉紅脖子粗,他身邊的一干軍校也都急紅了眼。監軍一職是不久前才設立的,全名叫“軍政司駐各營宣慰使”每營設一人,負責監督軍務,有專事密報特權,軍中遇有疑難不決之事,可做最後裁決。

“我再說一遍,沒有主將軍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呼叫一兵一卒。”曉風營監軍彭羚二十出頭,一身的書生氣,說話總是慢悠悠的。

“我也再說一遍,有什麼罪責,由我一人承擔!”陳明義原是文官出身,若不是被逼急了,他說話比彭羚還要慢“報——,新林族叛變,已經殺進營來。”

眾人聞言莫不目瞪口呆。爭論就此結束。陳明義狠狠地瞪了彭羚一眼,拔刀在手,喝道:“弟兄們,隨我殺出去!”

攻打曉風營營地的是新林族主力,人數有八百。曉風營猝然臨敵,一時被打的暈頭轉向。好在陳明義是個謹慎之人,他的營盤名喚子母寨,這種營盤看似一個,實則是大營套小營,分成四五個各自獨立的部分。

當一營受損時,其他營盤卻運轉正常。林漢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