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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鐵鐺營和警一營向牟那山之北進軍。一面進逼中受降城,一面又可與姜濤部遙相呼應。金風營、飛虎營沿河而進。

——————————呼延谷南關外,室韋部計程車卒正在打掃戰場,清理屍體和丟棄的軍械。

白水狐以陣亡三百人的代價攻下了呼延谷,殺敵五百,俘敵兩千三,他把這些俘虜都編入自己的營中,若按室韋人的舊俗,這些俘虜將大部被殺,少部分被罰做奴隸。曲處機勸白水狐不要濫殺俘虜,而是將他們化為己用。

馬弩披頭散髮地被押了過來,臉上掛著不服氣的冷笑。

“小馬,你服不服?”白水狐挑釁地看著他。

“你得意什麼,沒曲處機那老兒幫你,你能贏得了我?”馬弩不屑地哼了聲。

“小馬,我聽說你姐跟丈夫離婚了,如今待在家裡沒人要。”

“那又怎樣?”馬弩臉皮漲的鐵青。

“你把她獻給我,咱們結為親家,我可以放你一馬。”看著馬弩被憋紅的臉,白水狐覺得十分有趣,肆無忌憚地逗弄他。

“我跟你拼了!”馬弩一頭撞了過來,卻被白水狐身邊的血骨朵(侍衛親軍)撲倒在地,血骨朵按住馬弩,抓起馬糞就往他嘴裡塞。白水狐看的興趣盎然,哈哈大笑。

曲處機騎著一匹骨骼雄健,皮毛順滑油亮白馬走了過來,白水狐的眼裡跳過一絲怒意。他揮手示意士卒將馬弩押下去,整整衣甲迎了上去。

“先生這匹馬當真是世上罕有的良駒啊。”白水狐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匹白馬的喜愛。曲處機跳下馬:“可汗若是喜歡,就贈與可汗啦。”

“當真麼?”白水狐大喜過望。

“寶馬贈英雄嘛。”曲處機呵呵地笑道。

白水狐輕輕地撫摸著白馬油滑的皮毛,他很想跳上馬背去溜一圈,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可汗打算怎麼處置馬弩?”曲處機望著馬弩遠去的背影,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個人可是個寶啊。”

“自然是按先生的主意,用他做禮跟馬躍結成同盟。”

“嗯,”曲處機滿意地哼了聲,“如此天德軍就唾手可得了。”

呼延谷是中受降城的北大門,大門攥在外人手裡,做主人的還能睡著覺嗎?白水狐奪取呼延谷的當天就接到了武圭豪的親筆書信,信中武圭豪將敗盟的一切罪過都推到王峰身上,而他自己則是很願意與白水狐重續盟友之誼的。

白水狐同意兩家續盟,條件是交出王峰母子,交還被王峰、王麟奪去的南寨和西寨,並允許自己的傷兵留在城中養傷。武圭豪全部答應下來,南寨就在他手裡,這個好做主。西寨被王麟佔著,要費一點腦筋,不過這也難不倒武圭豪,畢竟他手裡可用的籌碼還很多。

王峰母子被秘密押送到白水狐營寨中,白水狐當眾狠狠地羞辱了王峰一番,罰他為奴去馬廄中養馬。王峰生母樓圓兒初一進營就被白水狐看中,留她侍寢。樓圓兒不敢推脫。白水狐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且專心用力,毫不覺委屈。白水狐得樓圓兒如獲至寶,每日公事一畢便心裡火燎地往寢帳跑。

這日白水狐議完公事又回寢帳,遠遠聽到帳中樓圓兒與一男子在說話。白水狐勃然大怒,拔刀衝了進去。那男子見慌忙躲到了樓圓兒身後,白水狐看清來者是王峰,心中怒氣更盛,揮刀便砍。王峰奪路而逃。白水狐正要追趕卻被樓圓兒抱住腿苦苦哀求。白水狐怒道:“我饒你母子性命,又給你錦衣玉食。為何還要密謀害我?”

樓圓兒哭泣道:“可汗明察,妾身絕無謀害可汗之意。今日午後妾身在營中閒走,聽到幾個老軍議論,說我的兒子在馬廄裡吃不飽,穿不暖,還常受欺凌。妾身聽到這話,肝膽欲裂,這才將他喚進寢帳,給他吃些點心。不想觸怒可汗,錯在妾身,妾身該死,請可汗降罪。”

白水狐望著楚楚可憐的樓圓兒,心早酥麻成一團了。他走上前扶起樓圓兒,攬著她的細腰上,輕聲安慰道:“是我錯怪你,你不要放在心上。”樓圓兒三十四歲,因為保養得體,加上常習練舞蹈,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她的腰肢既有少女的纖細又有成熟女性的柔軟。白水狐摟住她的腰後,手又得寸進尺地向下滑去……

“謝可汗不責之恩。”樓圓兒藉口謝恩,巧妙地擺脫了白水狐那隻放肆的手。白水狐沒有絲毫的不快,他又扶起樓圓兒,雙手緊抓著她的雙臂,用嘴叼開了樓圓兒的衣襟,伸出長舌頭在白嫩的脖頸上tian了過去。

樓圓兒心底厭惡之極,她猛力推開了白水狐,拉緊衣襟蓋上了脖頸,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