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四十出頭,身軀粗壯,臉膛紫紅,手掌肥厚,骨節齊平。在他腰中插著一短一長兩把刀,把手用金絲線纏裹。
馬力大見到那個女子,嘴角擠出一絲苦笑,看得出兩人原本就是熟人。
“這女子你是什麼人?官差辦案,用得著你指手畫腳的嗎?”傅義嘴上說的硬氣,心裡卻直髮虛,這女子年紀雖不大,但眉目間卻又一股攝人心魄的威嚴,傅義只看了她一眼就覺得心慌意亂,竟不敢與她再對視。他暗中瞥了一眼關索,卻見他氣定神閒,一副泰山崩於前而我巋然不動的架勢。
女子沒有答話,徑直走進廳堂,在傅義斜對面的一張桌子上坐下來。一直躲在一旁的小二顯然早就認識她,提著水壺上前去給三人泡了茶水。傅義見那女子對自己如此輕視,心中有些惱怒,他壯著膽子喝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再不說我可不客氣了。”身側的幾個捕快也晃了晃手中鋼刀來壯聲勢。
“你怕了?”女子端起杯子輕輕呷了口茶問道,眼皮抬也沒抬。
傅義故作鎮定地笑了聲,叫嚷道:“笑話,我是官,你是民,我為何要怕你?你再不說實話,我真的不客氣了。”
“哦,”那女子彷彿聽到了一句有趣的話,她合上茶碗蓋,“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不客氣法。”四個錦衣少年聞聲嘿然而笑。
一股無名火由心底而生,直竄傅義腦門。“統統給我抓起來帶回衙門。”傅義揮舞腰刀喝道。六七個捕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